就在欣荣沉浸在这无尽的恐惧与困惑中胡思乱想之际,那侍卫已然将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
赤裸裸的身躯,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微微直起身,眼中闪烁着兽性的光芒,紧接着,如同一头饿极了的野兽发现了猎物,猛地朝欣荣扑去。
欣荣只感觉眼前黑影一闪,心中“咯噔”一下,本能地想要反抗。
她拼命地想要挪动身体,想要伸出双手推开这个如恶魔般的侍卫。
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徒劳。
那侍卫轻而易举地就将欣荣死死压住,随后。
他毫不留情地俯下身,用那粗糙的嘴唇猛地堵住了欣荣的嘴。
欣荣的内心充满了抗拒与厌恶,她的本意是拼尽全力推开他,摆脱这噩梦般的一切。
可不知为何,那药力似乎不仅控制了她的身体,还搅乱了她的神志。
她的身体竟像是背叛了她的意志一般,异常地顺从。
甚至还不自觉地回应起他那令人作呕的亲吻来。
这让欣荣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羞耻,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那侍卫本就是个粗鄙且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人。
在这兽欲冲昏头脑的时刻,更是显得无比粗暴。
他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丝毫不在意欣荣的感受,动作野蛮而凶狠,像是要将欣荣碾碎。
欣荣面色惨白如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不断地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几近绝望地喊道:“求你,轻些,轻些啊,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如此无助。
然而,那侍卫却仿若未闻,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越发狠戾地对待她。
仿佛要将所有的邪念都发泄在欣荣身上。
而此时,愉妃去而复返,悄无声息地站在屋外。
她神色冰冷,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静静地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
她微微侧耳,每一丝声响都像是她计划中的一个个音符。
她在等待,等待那个关键的时刻——等那侍卫将孩子弄掉,她便进去。
在她心中,这个与人私通的贱人,绝对不能再占着她儿子嫡福晋的名头。
“与人私通,做出这等丑事,本宫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颜面,再霸着这位置不放!”
愉妃在心中暗自咬牙切齿地想着。
没过多久,欣荣便觉得肚子一阵剧痛,仿佛有一把利刃在绞割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浸湿了枕头。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虚弱地开口说道:“求你……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那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几乎要被淹没在这混乱的情境之中。
可那侍卫却浑然未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疯狂之中,丝毫不顾惜欣荣的求饶,继续折磨着她。
终于,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那尚未出世的孩子从欣荣的体内流出,鲜血瞬间染红了床单。
然而,即便如此,那侍卫都不曾停歇,依旧在疯狂地输出……
而门外的愉妃,听到屋内传来的异样声响,敏锐地察觉到时机已到。
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狠厉,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猛地踹门而入。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重重地踹开。
她一进门,看到的便是不堪入目的一幕:
欣荣和那侍卫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欣荣虚弱到了极点,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双眼空洞无神地望着愉妃的方向。
泪水无声地流淌着,身体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任由命运的摆布。
愉妃见状,立刻指着欣荣,声色俱厉地给她定罪:“好大的胆子!
怀着永琪的孩子,竟然还敢在这里勾引别的男人!简直不知廉耻!
来人,赶紧派人去请令妃娘娘,看看该怎么处置这不知检点的贱人!”
欣荣已经彻底绝望了。
她知道求饶也毫无用处,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愉妃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她的心中充满了悲愤与无奈,却又无力反抗。
就在这时,翠竹听闻了这场“大戏”,怎么能错过这难得的机会呢?
她急匆匆地赶来,站在门口,目光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当她看到欣荣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时,心中暗自感叹:“这可真是老天有眼啊!
我费尽心力都没有办法扳倒的欣荣,此刻竟然被愉妃捉奸在床。
这次她死定了吧?”
在晨光熹微的延禧宫内。
令妃刚刚用完早膳,精致的膳食还残留着些许热气。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碗筷,用手帕优雅地擦拭了一下嘴角。
而后起身准备去御花园散散步,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当她莲步轻移,刚走到宫门口时,只见一个身影慌慌张张地朝着她跑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永和宫的宫女,那宫女跑得气喘吁吁,面色涨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见到令妃,宫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赶忙行礼道:“奴婢给令妃娘娘请安,我家娘娘请令妃娘娘过去一趟。”
令妃瞧着这宫女神色慌张的模样,便知道必定是有急事,于是和声说道:“免礼,究竟发生了何事,如此匆忙?”
那小宫女微微颤抖着身子,战战兢兢地将永和宫发生的事情。
一五一十、结结巴巴地跟令妃学了一遍。
从侍卫与欣荣的不堪之事,到欣荣的挣扎与辩解,每一个细节都不敢遗漏。
令妃听了以后,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片刻后,她转身吩咐身边的腊梅,“准备步辇,本宫即刻前往永和宫。”
不多时,步辇准备妥当,令妃登上步辇,一行人朝着永和宫匆匆而去。
此时的永和宫内,气氛紧张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欣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她并不想再徒劳地求饶,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弄清楚缘由。
她望着愉妃,声音虚弱却又带着一丝执拗地问道:“额娘,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腹中,可是怀着永琪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