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只有我。”龙歪歪抿唇摇了摇头，“就我这德性，系统都能天天给我洗脑让我统治世界，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真要有其他宿主，不可能这么低调的，不然没有声望它怎么统治世界？”
桑念沉默了，她当初也是和龙歪歪一样的经历，系统说的也是通过完成恶女任务，攒积分变强，从而成为这个世界至高无上的女王。
虽然很扯，但事实确实是这样。
“好像不是让我们统治世界，是它和规则想要通过我们彻底架空这个世界的神吧。”
桑念知道那些古神都是被规则抹杀的，她怀疑规则其实连唯一的兽神都不想留，之所以没有抹杀现在的兽神，或许有什么不得不留的原因。
“鬼知道。”龙歪歪冷笑一声，手上倒水泡花茶的动作温柔优雅的不像同一个人。
“规则，也是神。”
神巫嗓音低哑，带着很浓的岁月感，说起话来像极了在陈述一个曾经亲身经历的真实故事。
只不过她这个故事对于两个小孙女而言并不好听，龙歪歪和桑念几乎同时抬头，相视一眼后立马同时看向巫祖。
巫祖往左看了眼，又看了下右边，两双水汪汪黑黢黢的大眼睛。
可爱……
别的不说，巫祖觉得她们口中的系统和规则的眼光还是挺好的。
似乎被选中的宿主还都是孤零零惨兮兮的小可怜，老太太老眼一眨，看来以后可以重点关注一下，这样天大的好机会，她要去捡小孩！
哦吼吼，小朋友们又开始说些她听不懂的悄悄话了，更可爱了，跟小婴儿咿咿呀呀互相比划着似的。
“你确定它们看不懂文字吗？”说实话，桑念不太能确定，系统的任务都是以文字的方式直接投放到脑海中的。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找死？”龙歪歪放下杯子，眼神直勾勾看着桑念。
是当初她无聊在沙滩写数字时意外知道的，要不是能确定她怎么可能敢用这么直白的法子和桑念通气。
“可是系统任务有时候是文字形式发布的。”
难道说因为这个世界还没出现文字，所以系统不认识她们写的出来的吗？
仔细想想她又觉得不太可能，人不会也是可以教会的呀，这又不是什么无法违反的规则。
桑念接过修复完整的巫灵虎兽，悬着的心总算安定落下了。
“大姐，那是因为我们识字啊！脑子自动转化的，你要是文盲，大概就是以声音的形式知道。”
“你这算不算是直接跟系统摊牌了？”
“不算哦。”龙歪歪突然看着桑念不怀好意笑了一下。
“一切跟你们合作的行为，都是为了取得你们的信任呢。”
“好方便杀你取代你啊。”
“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我说，我们都会配合你。”
“管好你自己吧，你们要是不中用，我就跟系统结盟去，反正杀几个人而已哎呦……”
龙歪歪话都没说完就被巫祖一脑门拍清醒了。
“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