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实验室接触
苏瑶揉了揉额头，把文件收进抽屉。她走到窗边，研究所的方向只剩下几盏值班室的灯光。
小丽端来一杯热茶：“主人，要不要休息一会？”
“不用。”苏瑶摆摆手，“让化验组的人过来。”
五分钟后，三个穿白大褂的人走进来。领头的叫张教授，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两个年轻助手。
“报告完成了。”张教授递上一份文件，“研究所最近处理的文件，百分之八十都和进化计划有关。”
“具体内容？”
“都是实验数据。”张教授推了推眼镜，“他们在研究一种新型病毒，可以让丧尸产生智慧。”
陆晨走过来：“这怎么可能？”
“数据不会错。”张教授说，“而且我发现一个规律，实验体都带有脑电波芯片。”
“芯片？”苏瑶挑起眉毛。
“对，应该是控制装置。”张教授翻开报告，“芯片型号很特殊，我从没见过。”
这时，一个满脸雀斑的女孩跑进来。她叫小红，是化验室的助手。
“主人，垃圾车司机说，研究所最近运进了大量芯片原料。”
小红说，“都是从军方拿的。”
苏瑶站起来：“老六，去查军方的物资清单。”
“已经查过了。”老六从门外走进来，“清单上只写着电子元件，没提芯片。”
小聪敲着键盘：“我黑进军方系统看了，物资都是特批的，连编号都没有。”
这时，一个穿灰色工装的男人推门进来。他叫老钱，是研究所的退休工人。
“主人，我问到了。”老钱抹了把汗，“芯片是从地下车间运出来的，都走特殊通道。”
“特殊通道在哪？”
“就在垃圾处理站旁边。”老钱说，“表面是通风管道，其实是运输通道。”
苏瑶看向小聪：“监控死角能到那？”
“能。”小聪调出图纸，“通风管道正好在两个摄像头的盲区。”
一个戴帽子的女人走进来，她叫帽子，是苏瑶收养的孤儿。
“主人，我在垃圾站蹲了一天。”帽子说，“发现他们每天午夜都会运一批特殊箱子。”
“什么箱子？”
“金属的，上面有降温装置。”帽子比划着，“箱子很重，要两个人抬。”
小聪插话：“我查了监控，箱子都送到地下三层。
那里是重点实验区。”
这时，一个穿保安制服的男人走进来。他叫老张，在研究所当了十年保安。
“主人，实验区的门禁系统升级了。”老张说，“现在要三重验证才能进。”
“怎么验证？”
“指纹、虹膜和声纹。”老张说，“而且每次进出都要登记。”
小聪调出电脑：“我已经做了分析，系统有个漏洞。
每天早上七点，系统会自动重启三分钟。”
“那时候没有验证？”
“对，但是摄像头还在工作。”小聪说，“除非有人切断电源。”
矮子举手：“主人，我可以搞定配电室。到时候就说是线路老化。”
苏瑶点头：“行，明天早上六点五十，你负责断电。”
一个穿蓝色工装的男人走进来。他叫老王，在研究所开了十年叉车。
“主人，我今天问到了。”老王说，“研究所最近在地下建了个新实验室，电力消耗特别大。”
“用电记录呢？”
“都删掉了。”老王说，“但是配电室的表还在转。”
“电表转速很快，用电量比平时高三倍。”老王补充道，“我听说那个新实验室专门用来养东西。”
一个瘦高个子拎着工具箱进来，是电工小李。
“主人，我刚从实验室的通风管道回来。”小李抹了把脸上的灰，“里面全是特制的降温管道，温度保持在零下五度。”
苏瑶摸着下巴：“零下五度？他们在养什么？”
“我还听到声音。”小李压低声音，“隔着管道，听着像人在说话，但又不太像人声。”
这时，一个穿制服的胖子挤进门。他叫大头，负责给研究所送餐。
“主人，今天送盒饭，我看到奇怪的东西。”大头擦着汗，“地下三层的垃圾桶里，全是没动过的人类食物，但是血浆袋都空了。”
陆晨皱眉：“血浆？他们在喂丧尸？”
“不对。”苏瑶摇头，“普通丧尸不需要专门喂食，肯定有问题。”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走进来，是保安队长老赵。
“主人，警卫室的排班表我拿来了。”老赵递上一张纸，“地下三层的巡逻特别严，每十分钟一次。”
小聪在电脑上敲打：“我查到一个信息，研究所的后勤主任，每天都会去血库三次。”
“取多少血？”
“每次两百袋。”小聪说，“都是新鲜血浆。”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
他叫王教授，之前在研究所做病毒研究。
“主人，我知道他们在研究什么了。”王教授说，“是一种新型病毒，可以控制丧尸的大脑活动。”
苏瑶双眼发亮：“详细说说。”
“这种病毒会激活丧尸的脑细胞，让它们产生初步的思维能力。”
王教授说，“但是要配合芯片使用。”
陆晨插话：“那血浆是干什么用的？”
“维持大脑活性。”王教授说，“这些丧尸和普通丧尸不一样，它们需要新鲜血浆提供营养。”
这时，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走进来。他叫方老，是研究所退休的资料管理员。
“主人，我整理了一下数据。”方老颤巍巍地说，“研究所每个月要用掉六千袋血浆，说明实验体数量在两百左右。”
一个穿护士服的女人走进来，她叫小雪，在研究所的医务室工作。
“主人，我今天查到一个秘密。”小雪说，“医务室的库房里，囤积了大量镇静剂，都是特制的。”
“什么规格？”
“剂量是普通人的十倍。”小雪说，“而且针头特别粗，像是用来注射大型动物的。”
老六推门进来：“主人，我发现研究所的垃圾车，每天都会运出一批尸体。”
“什么尸体？”
“都是丧尸。”老六说，“但是脑袋上都有手术痕迹。”
王教授点头：“这就对了，他们在筛选实验体。
不是每个丧尸都适合植入芯片。”
苏瑶拿起一张图纸：“实验室布局图有了，我们明天从这里进去。”
她指着一个标记：“这是垃圾通道，监控死角。
时间就定在早上七点，系统重启的时候。”
陆晨看着时间：“还有四个小时，我去准备装备。”
就在这时，小聪突然叫起来：“主人，不好了！
研究所的无线电频段又变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小聪说，“他们改用了新的加密方式。”
胡子放下耳机：“让我来试试。这是军方的最新加密技术，但是我可以破解。”
他在设备上捣鼓了一会，研究所的通话声传了出来。
“实验体状态稳定，智商测试达到初中水平。”
“很好，继续观察。准备扩大实验规模。”
“是，马上安排血浆配给。”
苏瑶听得入神，突然，一个新的声音插了进来。
“全体注意，明天早上六点，所有研究员到会议室开会。
内容：进化计划第二阶段。”
小丽查看班次表：“主人，这下麻烦了。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
“不麻烦。”苏瑶露出笑容，“反而更方便我们行动。”
她转向众人：“计划有变，我们提前进入。五点半，从垃圾通道潜入。”
“这么早，警卫不是更多吗？”老赵问。
“不，这个时间点最合适。”苏瑶说，“警卫刚换班，都还没完全清醒。
研究员也都在赶去开会，没人注意实验区。”
她看向王教授：“实验体都在哪个区域？”
“地下三层b区。”王教授说，“那里有二十个特制培养室，每个培养室可以关十个实验体。”
小聪调出图纸：“b区的通风管道直通垃圾处理站，我们可以从这里进去。”
“通风管道能爬吗？”陆晨问。
“能。”小李说，“我刚才量过了，宽度够一个人过。”
苏瑶站起来：“好，所有人去准备。五点准时在垃圾站集合。”
她走到窗前，研究所的方向已经完全陷入黑暗。
明天这个时候，师父的秘密就将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