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下车,一身血的朝着胡同口那边跑去,听见哨子声,胡同那边的巡逻人员,和屋里的人员都出来了。
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妙。
汽车已经开进来,这边不敢开枪,怕是伤到了娄晓娥。
汽车也不好跑,下雪天,路上也有阻拦,等陈伟追过去的时候,汽车被逼停了。
娄晓娥还在车上。
车上还时不时的打一个冷枪。
周围的民兵,已经把汽车包围了,同时疏散群众。
六哥站在警戒线边上,他还是管事大爷,而且还是这周围的最大的管事大爷,他负责疏散群众。
看见陈伟来了,就问道:“人送医院没?”
“人没事了,这边怎么样?”
“娄晓娥在车上,我们不敢开枪。”
“草!”陈伟看见汽车没熄火,窗口那边有一个枪口在打黑枪,陈伟说道:“我去!”
“我清场!”六哥让人清场。
陈伟提着一把锤子朝着汽车走过去。
汽车那边一看是陈伟,立刻说道:“换麻醉剂,把放映员给抓了,我们的人马上就来了,再坚持一会!”
碰,碰,两枪,打在陈伟的身上,陈伟是免疫子弹的,但是陈伟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上扎着两个针头。
“麻醉枪?”陈伟见过世面。
摇摇晃晃走了几步,用手势给六哥他们发了信号。
然后一头倒在地上。
汽车中有人立刻过来抢人,六哥大喊:“别开枪,小心打着大力,我们围起来,断水断粮,他们坚持不了多久,胜利还是属于我们!”
陈伟半睁眼,看着车内。
车中有三个人,娄晓娥在后座睡着,估计也是被麻醉了,看见如此,陈伟就不客气了。
这三人的视角中,陈伟被塞到汽车中,脸是对着左边,两只手的右手紧紧的握着一把锤子,左手是空的,没有武器。
陈伟调整脸上的空间,左手直接在空间中开动冲锋枪,子弹因为空间扭曲从陈伟的面部射出,三枪打头,顷刻间,三人没防备陈大力脸上能射子弹,全都死了,陈伟不敢打别的地方抓活口,万一这些人身上带着炸弹,娄晓娥就歇菜了。
陈伟先吹响哨子,然后扛着娄晓娥出来。
不吹哨子出来,被自己人打中就坏事了。
看见陈伟出来,这边的民兵队长,赶忙去接应,一伙人把娄晓娥送医院。
秦京茹在特护病房中,没有出来,她很好奇,怎么自己被捅了几刀都没事,明明就快要死了。
她还把手,伸自己衣服中摸了下,自己没事。
病房中没人,她还掀开衣服看看,发现一点伤都没有。
大院的人都过来了,把医院给围起来,易忠海满身都是血,对着众人说道:“二褂子认识人,没要钱,先做手术去了!”
刘海中挽起袖子:“胡同口外都是血,要输血我们大家献血,先抽我的也行,要钱大家凑凑,秦京茹一个农村丫头治病,工厂不给报销,先把人救回来,不能让妇女儿童受苦,这是我们做干部的责任!”
易忠海说道:“老刘你别烦了,娄晓娥怎么样了?”
“遇见训练的民兵,把特务给拦下来了,枪战后把人救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二褂子过来了,“秦京茹情况不好,大力托关系,转院,娄晓娥也在昏迷中,去了别的医院!”
贾张氏哭着说道:“这可怎么办啊,孩子好好的在我们家,这要是出了大事,我可怎么对人家爹交代 !”
某区医院中,陈伟满身是血的坐在病房外面,抽烟。
娄晓娥是被迷晕了,秦京茹已经给押送过来了。
秦京茹有点摸不到头脑了,周围全都是带着枪的人。
她有点害怕了。
直到看到坐在走廊上,一身都是血的大力,她才放心下来,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大力哥,我好害怕,这都怎么回事?”
秦京茹被捅刀子的时候,人是蒙的,现在人好了,也是懵的。
看着秦京茹活奔乱跳,陈伟感觉不行,要出事,先让秦京茹进屋子,然后让人给秦京茹打一针麻醉。
第二天早上,秦京茹醒来,发现自己没有力气,人被困在床上,没法动弹,稍微动弹一下,自己肋骨这边很疼。
能不疼吗,七八个大头针,固定在肋骨这边,稍微动下就疼,秦京茹的手臂上,还插着吊水管子,这管子直接打床底下的脸盆中。
陈伟这个时候,换了衣服走过来:“你刚做完手术,现在还不能乱动,医生说了,冬天衣服厚,刀扎的不深,个把月就能好了!”
秦京茹说道:“我没事啊,我去医院都能自己走!”
陈伟说道:“你胡扯什么,你都休克了,不是送医院及时你就死了,听哥的话,好好休息!”
“捆着我好难受!”
“你乱动,伤口就挣开了,到时候感染就不好了,我问了,你这伤口的疤痕也能消掉,你只要休息几天,哥联系人给你用进口药!”
陈伟出门,吩咐到:“给她的茶水中放安眠药!”
出了秦京茹这个单独有人看管的房间,陈伟来到娄晓娥的房间中。
娄晓娥这个时候,也清醒了,就问陈伟怎么回事。
陈伟说道:“有一伙敌特份子,在四九城中搞破坏,你是知名的人民音乐家,我是全国劳动模范,他们想通过搞臭我们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陈伟又说了,秦京茹被捅三刀,刚度过危险期的事情。
实际上不是这样,六哥他们抓到了接头人,这和绑架陈伟的是一伙人。
他们的目的是电影,本来只是想威胁陈大力,问问陈大力知道不知道内参电影的事情,结果被抓了两个人,剩下的三个人,知道肯定没跑了,他们的战友不好抓,陈大力一定有问题。
为了救出自己的战友,就去抓人,正好看见娄晓娥,就抓娄晓娥,至于捅到秦京茹,在他们眼中,一个乡下邻居而已,捅死也就捅死了。
娄晓娥没经历过这个事情,着急的不行。
比娄晓娥还着急的是秦淮茹,下午下班回到家就听见出事了。
厕所外面雪地上可都是血。
听说还枪战了,她都快吓死了,现在找不到大力,二褂说大力哥帮着转院了,应该度过危险期了。
秦淮茹着急的一直在大院打转。
陈工和陈才也被人接去西城区。
易忠海这一会也没缓过来,他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枪炮声他年轻的时候就听过多少回了。
当时1937年,易忠海二十五六岁,可是什么都见过。
他感觉就秦京茹那个情况,不是特别好,不过他还是相信大力,能找人治疗。
现在就是需要找到大力,问问具体情况。
陈伟现在正在写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