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凡连续三天埋头苦读，双眼布满了血丝，头发乱得像被狂风卷过。
他的桌子已经彻底失去了原貌，堆满了纸张和写满公式的笔记，就连桌角都被揉皱的草稿纸占据。
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盯着屏幕上的一串公式，忍不住低声吐槽：“这书是给天才写的吧？普通人读这玩意儿，脑子不爆炸才怪。”
为了缓解疲惫，他站起来倒了杯水，却差点一屁股坐回椅子，腿麻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他咬牙切齿地扶着桌子，低声自语：“这知识能让我少掉几根头发，我就不叫向凡！”
可话刚说完，他就看到镜子里自己顶上的几根“英年早脱”的毛发，瞬间泄了气。
夜深人静时，他抬头看向窗外，明月孤悬，微光透过窗洒在他的笔记上，显得格外宁静。
可他的心却翻腾得如同烧开的水：“如果连这些理论都学不会，我凭什么让496前辈继续指导我？”
想着自己可能成为被放弃的“废物学生”，他浑身一震，赶紧重新翻开书页，“不能让前辈失望！一定要学会，哪怕烧光脑细胞！”
终于，他在高阶灵能循环的章节中找到一个被忽视的小公式。
灵光一闪，他将其与前几章内容联系起来，居然推导出了全新的灵能优化线路设计。他手忙脚乱地爬进机甲驾驶舱，迅速调整线路，并启动测试。
当机甲屏幕上显示出“灵能效率提升5%”的提示时，他兴奋得直接拍了一下控制台，结果手差点被硬邦邦的面板震麻了。
他忍着疼挥舞拳头，大声喊道：“成了！我居然成了！这不是梦吧！”随后又捂着手，龇牙咧嘴地跳了几下：“这控制台绝对带仇恨值……”
这一次的小成就让向凡内心激动不已，他赶紧将这段心得记入笔记，还在记录本的封面上用力写下几个大字：“今天，我，向凡，做到了！”
写完后他还不忘补上一句：“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书读完，然后彻底证明，我不是笨蛋。”
第二天团队会议时，影杀者凑到向凡身边，一脸崇拜地拍着他的肩膀：“老大，你最近是不是偷偷接了什么外星信号？这脑袋里装的知识量都快赶上服务器了！”
玄武守卫憨憨地附和：“确实，老大现在讲的那些技术术语，我听着就头晕，感觉比修炼心法还难。”
他顿了顿，又认真地说：“不过，不得不说，真的很厉害。”
凌若曦笑得意味深长：“既然老大这么厉害，不如我们来验证一下，让大家见识见识机甲理论的威力？”
向凡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半。
他挠了挠头，小声嘟囔：“验证？我可以试试，但……别抱太高期待啊。”话音刚落，凌若曦已经拍板定案：“就这么定了！”
模拟任务开始后，向凡尝试将灵能优化线路的理论应用到团队机甲上。在他的改造下，机甲的灵能消耗降低了整整20%，团队行动效率直接提升了好几个档次。一场任务下来，所有人都惊叹不已。
凌若曦一边操作一边感慨：“没想到那些天书理论真的有用！零号，这次我是真的刮目相看了。”
影杀者在通讯频道里打趣道：“老大，原来你除了操作天赋，理论水平也这么顶？早知道你这么能耐，我就该早点抱大腿！”
向凡听得脸都红了，支支吾吾地解释：“其实……其实就是按书上的方法试了一下，没想到能成。真不是我厉害，主要是书写得好。”
话刚说完，影杀者忍不住调侃：“老大，这时候就别谦虚了！咱们以后就靠你这个‘机甲百科’撑腰了！”
向凡腼腆地笑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团队成员脸上的期待，心里默默想着：“书上的理论真的能改变一切吗？或许，我得用行动继续验证下去。”
向凡正埋头研究新书，整个人陷在书页和公式里不可自拔，突然屏幕一闪，一个熟悉的头像出现在虚拟通讯界面中。
他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连带着手里的笔都掉到了地上。
“准备好了？”496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让我看看你的学习成果。”
向凡慌忙拾起笔，语气里满是紧张：“前辈，您是要……考我？”
“考你？”496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笑，“只是一个小测试，尽力就好。”
“小测试？”向凡盯着屏幕，心想不可能这么简单。
果然，虚拟界面上跳出一份复杂到令人发指的试卷，几乎涵盖了他近期学习的所有内容，从能量核心优化到机甲灵能回路设计，甚至还有网络加密解码。
向凡盯着第一题，脑袋嗡嗡作响。这题看似简单，但却暗藏杀机，出题人完全是奔着掰弯考生脑回路去的。
他忍不住嘀咕：“这书里哪有直接教过这些？这明明是应用题啊！”
他硬着头皮开始作答，书本的内容像是被榨成了果汁，快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他一边计算一边咬着笔头，额头的汗滴几乎滑进眼睛。
试卷越往后越难，最后几题甚至开始涉及逻辑推演与能量分配的综合应用。
他解到最后一题时，屏幕上复杂的公式和数据图像让他头皮发麻。
他低声喃喃：“完了，这题我绝对完蛋了……”可就在他抓耳挠腮时，一个模糊的记忆突然在脑海中闪过，“对了，第三章的公式可以用在这里！”
他赶紧重新演算，手速快得像在切水果。屏幕上提示“试卷提交成功”的一瞬间，他瘫坐在椅子上，仿佛刚打完一场大战。
“前辈，我……”向凡忐忑地问，“是不是……考砸了？”
496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不错，及格了。”
向凡一愣，随即惊喜地直起身：“真的？我还以为……”
可还没等他说完，496直接打断：“别得意。你在好几题上绕了弯路，浪费了不必要的时间。虽然总体表现不错，但离优秀还差得远。”
向凡听得面红耳赤，低声道：“明白了，前辈。我会更加努力。”
496微微点头，随即冷冷补充：“不要妄自菲薄。你的学习速度和理解能力都超出我的预期，但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下次见面时，我期待你更好的表现。”
他随手上传了一批更加高阶的资料：“这些内容会更复杂，但只要你真的掌握了，或许能解答我一直以来的疑问。”
向凡看着屏幕上新出现的资料，眼神中满是坚定。他重重点头：“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可心底却忍不住腹诽：“希望这次不会让我直接秃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