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也是想打发了刘光福，让他先回去。
等到晚上姜凡会再去刘家，先把刘海中的意识给拉回来。
而以后确认了刘光福在刘海中跟前承认了自己做的事情以后，就把刘海中彻底给救回来。
到时候刘海中怎么做他就管不了了。
本来他是不想管刘家的事，只是刘光福今天这一行为，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要是正常上门拜师，就是不成，姜家也会委婉一些的拒绝。可刘光福偏偏用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效仿易中海，而四合院里，姜凡最讨厌的就是易中海了。
刘家，刘光福回来后。
他看着孟大妈立刻发问，“妈，我爸他和姜家到底有什么仇怨，为什么姜凡说姜大牛肯定不会收我做徒弟？”
孟大妈瞥了他一眼，“我不是说了，不让你去找姜大牛拜师，你怎么就是不听呢？那六级工的手艺够你学的。”
刘光福气急，“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你为什么非要我选差的呢？”
“你……！”
孟大妈很想训斥一番刘光福，就像以前那样，只是现在刘海中昏迷不醒，她没了底气。
“算了，随便你吧。你想拜谁为师我也不管了。你要是觉得姜大牛会收你，那你就去吧。”
刘光福听了也没在说话，他能感觉到母亲的不满和无奈。同样的，他对姜凡说的原因更好奇了。
……
深夜，姜凡睁开眼睛，悄摸来到刘家。
一系列流程后，姜凡站在了刘海中身旁，“刘海中啊刘海中，你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吧。三个儿子，没一个孝顺的。”
通过针灸，药物等手段，忙活了半个小时后，姜凡唤醒了刘海中的意识。但也仅此而已，解毒是不可能解毒的。
因为提前下了药的原因，刘海中的意识还在昏睡状态，并没有察觉到有人在身边。
天亮了。
因为从姜凡口中得知了刘光福的行为，姜大牛没来由的就对他产生了几分厌恶。
拜师就拜师，耍心眼子干什么。
加上姜凡和姜玉的阻拦，姜大牛是不会收刘光福。
甚至还打算今天到厂里以后，就把昨天收的那个叫林石的小子收做关门弟子，以后他就不收徒弟了。
前院，刘光福拿着东西，早早地跪在那里。
他想了小半夜，还是要拜师。这一次不仅仅是为了学习技术，还有更深的目标，如果达成那他的人生可谓是一片坦途。
这个目标很大，很难实现。
这是他昨晚上念叨姜玉的时候想到的。
如果他拜师成功，往后就可以三天两头的往姜家跑，到时候就可以蛊惑姜玉。
如果能成为姜家唯一一个女婿，那他以后的路就好走多了。
甚至到时候他要是再生个男娃，就可以故技重施，下毒或者找人把姜凡，姜平安几人给弄死。
这姜家偌大的家业，不也就变成他刘光福的了？
在给亲生父亲刘海中下毒的那一刻起，刘光福就黑化了。
而刘海中的倒塌，更是让他内心得到了很大的成就感。
杀人好像也就那样。
于是他的心态愈发阴暗，在姜家那么大的家产面前，他心动了，也眼红了。所以他的心就黑了。
不过这一切都要他能拜姜大牛为师，所以今天早上他来了，一来就跪下了。
姜凡早起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刘光福，冷笑一声后，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卖鱼的一跪，跪出二十年的荣华富贵。
刘光福这一跪，只能跪出来他毒害亲爹的事实。
大院门口，许大茂拉着姜凡，“那刘光福就这么让他跪着？要不我找俩人去把他整一顿？”
“不用这么做。”
姜凡摇头，让许大茂去做另一件事。
许大茂听了后露出了嘿嘿嘿的笑声，“还得是你们读书人啊，心黑。”
“去不去吧。”
“去，交给我吧，在刘光福到轧钢厂之前，我保证车间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姜凡要许大茂做的事很简单，就是把刘光福为了拜师跪在姜家门口的事传出去，最好是传进有资格收徒弟的师傅耳朵里。
这样他们就都会知道自己只是备选，而不是第一选择。
人都是有傲气的，虽然姜大牛技术确实好，其他人比不上。
可那又怎么样？
他们比不上姜大牛，可也是有技术的，还教不了一个小小的刘光福吗？
所以只要这事传出去，轧钢厂车间有点傲气的师傅绝对不会收刘光福做徒弟。
就是有，八成也是别有用心。
前院，姜玉看着跪着的刘光福，翻了个白眼，这个人真是分不清好坏。
而刘光福看到姜玉出来，则是眼前一亮，想要上去献殷勤，结果姜玉看到他以后，立刻进屋关门。
这让刘光福有些发愣，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其他人看到刘光福的表现，反应各有不同。
有人称赞他拜师的决心，还有人觉得他真是丢脸，也有明白的人说他好心机。
不过这些都没有影响刘光福的行动，他就这么跪着。
姜家。
“爸，今天你晚点去厂里，就是迟到也没什么。”姜凡咬着馒头，随意地开口。
“老二，你担心刘光福缠着爸？我直接控制他不就行了？”姜平安的解决办法简单粗暴且有效。
姜大牛点点头，他是支持这个做法的。而且昨天他收了林石做徒弟，今天第一天就迟到不太好啊。
“我让许大茂去厂里宣传刘光福的事迹了，这事传开，估计不会有人收他了。”
这么一说，姜大牛觉得晚点去也没什么。
“老大，你去了厂里先给石头解释一下，带着他认认工具，机器，熟悉一下机器运作，在我到之前就这些。”
“好嘞。”
轧钢厂内，许大茂来到锻工车间，找到两个朋友，而这两个人也是出了名的消息灵通和大嘴巴。
他们在得知刘光福想要拜师姜大牛后忍不住惊呼，“这个刘光福居然还有这种想法，昨天布晓自可是找了吴师傅，请他给刘光福当老师啊。”
“肯定是看姜师傅工级高呗，只是不知道吴师傅知不知道这件事。”
许大茂道，“待会问问不就行了，你们看，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