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探子在圣人山中搜寻了一个多时辰,竟然连一个敌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这让探子们感到十分诧异,他们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找错了地方,或者敌人已经提前得知了他们的行动,故意设下了陷阱。
尽管心中充满疑虑,但探子们并没有放弃,他们继续向着平汉城的方向侦查。经过一番深入调查,探子们终于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棒子国的军队已经撤退了!
这个消息对于周宁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立刻命令探子们迅速返回营地,将这个重要情报传递给他。探子们不敢怠慢,马不停蹄地赶回营地,将棒子国撤退的消息告诉了周宁。
周宁听后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似乎他早已料到了这一结果。他冷静地分析道:“看来棒子国的丞相是一个非常冷静且有智谋的人。如果他选择破釜沉舟与我军决一死战,那么棒子国的士兵必定会遭受惨败。”
周宁深知战争的残酷和变数,他决定不冒险追击敌人,而是下令全军出发,目标直指平汉城。在行军途中,周宁格外谨慎,他不断派出侦察兵,密切关注周围的动静,以防敌人设下埋伏。
幸运的是,这一路上周宁的军队并未遇到什么意外情况,顺利地抵达了平汉城附近。十天后,周宁的军队与赵飞虎的军队成功会师。卫青云向周宁报告说:“王爷,张开泰的军队明日就能到达这里。”
周宁微微点头,表示知晓,然后说道:“我们不必着急,那些棒子国民夫已经进入了平汉城,我们只需等待城内的消息即可。”他相信,只要掌握了城内的情况,就能制定出更加精准的作战计划。
不出周宁所料,棒子国的民夫们果然伪装成了难民,如潮水般涌向平汉城。然而,当他们抵达城门时,却遭遇了李宗申的无情阻拦。李宗申下令,只允许青壮年进入城内,而老幼妇孺则被拒之门外。
这一决定引发了众多难民的强烈不满,他们纷纷抗议,要求让所有人都能进城避难。
然而,棒子国的士兵们却毫不留情,对这些抗议者施以暴力,狠狠地教训了他们一顿。面对如此暴行,难民们只能忍气吞声,乖乖听从命令。
周宁安排的民夫们顺利进入城中后,被驱赶到了城墙附近。这里聚集着大量的青壮年,他们的精神状态都非常糟糕,显然是长期受到虐待所致。不仅如此,这些民夫每天只能得到一顿食物,仅仅够维持基本的生存需求。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民夫们每天都要被迫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他们需要将箭矢、守城用的石头、滚木等物资搬运到城墙上,以应对可能的敌人攻击。而棒子国的士兵们对这些民夫们更是非打即骂,完全不把他们当作人来看待。
每一天,都有无数的民夫在棍棒的抽打和辱骂声中倒下,再也无法站起来。而那些还活着的民夫们,看着这一幕幕惨剧的发生,他们的眼神早已变得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未来的希望。
这些民夫们已经对死亡习以为常,他们的内心如同被冰封一般,没有丝毫的波动和表情。他们就像是被命运抛弃的弃儿,默默地接受着这残酷的现实,毫无反抗之力。
然而,在这些民夫之中,还有一些人是周宁特意安排的。这些人每天都会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棒子国百姓如今的悲惨处境。
“听说很多城池里的百姓都被活活饿死了!”一个民夫忧心忡忡地说道。
“是啊,这日子可怎么过啊……”另一个民夫叹息着附和道。
李再禄也是周宁安排的民夫之一,他听到大家的议论,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懊悔。
“我现在真是后悔啊!”李再禄压低声音说道,“早知道就不该逃到平汉城来。在大周的时候,士兵们根本不会打我,还会给我食物吃。可我却偏偏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什么?”有人惊讶地问道,“不是说大周的士兵杀人如麻吗?怎么会给你食物呢?”
李再禄连忙解释道:“那都是谣言!大周的士兵才不会随便杀棒子国的百姓呢。只要你肯给他们干活,他们就会给你食物,而且还能让你吃饱。我只是因为不想干活,才逃到平汉城来的……”
又一个周宁安排的民夫,满脸都是不屑和嘲讽地说道:“在这里干活竟然连食物都不给,我们每天不还是一样要干活吗?而且还经常被打!”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他的哭声就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周围其他民夫心中的悲伤情绪。
这些棒子国的民夫们开始纷纷附和,他们心里都在想:我们辛辛苦苦地出力气干活,为什么连一顿饱饭都不能给我们呢?我们家里的妻儿老小现在是不是都已经饿死了啊?
这样的抱怨声每天都能听到,一开始大家只是感到悲伤和无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悲伤情绪渐渐转化成了愤怒。而且,每天都有民夫因为过度劳累或者饥饿而死去,这让其他民夫的愤怒愈发强烈。
终于,在某一天,民夫们和士兵之间爆发了激烈的冲突。那些被压迫已久的民夫们再也无法忍受,他们纷纷冲向士兵,与他们厮打在一起。
然而,棒子国的将领却根本不分青红皂白,他看到民夫们动手,立刻下令将动手的十多个农夫活活打死。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所有的民夫,他们的愤怒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李再禄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他悄悄地走到一个哑巴面前,压低声音对他说:“计划已经成功了,什么时候动手?”
哑巴其实是周宁的人,虽然他能够说棒子国语言,但为了避免暴露身份,周宁特意让他伪装成一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