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鹏,这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都走了?”
姜松彻底慌了,他好不容易举办一次晚宴,想要和这些公司达成合作,可现在走了一半多的人,之后肯定要被笑话的。
“我哪知道,这又不是我让他们走的。”梁越鹏摇头回答。
“你们还真是挺能耐的,竟然敢让长河集团的大少爷走,你们是这个。”
一个准备离开的富二代对姜松竖起大拇指,冲他们嘲讽道,他是真的不怕被长河集团围攻啊。
“等会,难道说那个人是郑安远?”
“梁越鹏,你真是干得好啊,老子真的是信了你的邪。”
姜松紧握着拳头,他真恨不得把梁越鹏这狗东西给狠狠打一顿。
“姜先生,你说什么呢,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梁越鹏故作疑惑的问:“我可什么都没做,我们只是受邀前来做客的。”
“行,你狠,赶紧滚,特么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姜松强忍着怒火,没想到这次竟然会被梁越鹏耍得团团转。
“姜先生,你消消气,不就是一个郑安远么,和我们合作不也一样?”
苏玉娜走出来,凭什么这些人都对郑安远这么在乎,他们苏氏集团也有身份地位啊。
“合作,你们配吗,让我得罪了长河集团,老子没弄死你们已经很仁慈了。”
“保安,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这俩人赶出去!”
姜松转头看向门口的保安们,冲他们咆哮道。
几个保安赶紧跟了上去,根本就不敢懈怠:“两位,请你们离开。”
“哼,走就走,真以为我们乐意和你们这个小公司合作吗?”
苏玉娜本来就脾气不好,现在更是被点燃了怒火。
......
两天后,郑安远公司内。
“老大,门口有人找你,说是姜家的人。”
坦克推开了办公室大门,对郑安远说着。
郑安远扶着额头:“让他进来吧。”
姜家的人,不出意外应该是青林集团的人吧。
很快,门口走进来了一老一少两个人。
“郑少,您好,我是青林集团的董事长姜有涯。”
姜有涯很客气的对郑安远深深鞠了一躬:“这是我儿子姜松。”
“姜董,闲话就没必要说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郑安远没闲工夫和这些人说废话,他只想知道这些人来干嘛。
“郑少,前天真的非常抱歉,这逆子给你带来了不愉快的回忆。”
“您放心,我已经教训过他了,这一次过来就是特地向你赔罪的。”
姜有涯客气回答,说完后还踹了姜松一脚。
姜松立马反应过来,提着礼盒走向郑安远:“郑少,之前多有得罪,你大人有大量,求你原谅我吧。”
“你们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戏耍我,仅仅只是几句话就能够让我消气了?”
郑安远瞥了眼礼盒,还挺贵的,这手表少说几十万了。
“郑少,我真的不是个东西,都是听信了梁越鹏的传言,才会做出这种蠢事。”
姜松突然跪在地上,不住的扇自己脸蛋。
那清脆的巴掌声让姜有涯和郑安远都蒙了,这家伙也太拼了吧?
姜有涯更是没想到自己儿子会这么做,他不记得有这么一出吧?
“郑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了。”
姜松一边说,一边呼着脸,那诚恳的态度让郑安远都生不起来气了。
“行了,起来吧,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郑安远托着下巴,对姜松询问起来。
“很简单,目前我刚回国,迫切想要得到一些合作。”
“这样一来,之后我继承公司之后,那些高管也不会说我的闲话了。”
姜松年轻气盛,而且一直生活在优渥的条件之下,根本就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现在吃了亏,他也只能选择用这种方法来弥补了。
“这次就原谅你们了,不过你们得戴罪立功,帮我打探打探,梁越鹏那家伙打算做什么。”
郑安远眯着眼睛,白捡来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郑少您放心,我们一定帮您完成,甚至连梁越鹏明天打算穿什么颜色的裤衩子,我都给你调查得一清二楚。”
姜松信誓旦旦的拍着心口,很是激动的对郑安远说。
“那倒不至于,你们先回去吧。”郑安远摆摆手,看来姜松这人并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单纯很容易被人利用罢了。
“谢谢郑少,那我们就先走了。”
姜有涯松了口气,这次他们算是躲过一劫了。
等二人离开后,郑安远这才继续盯着电脑屏幕。
“让我好好看看,你们苏氏集团到底做了些什么吧。”
之前老爸拜托那些人调查的情报,现在他已经接收到了。
“哦?真是让我意外啊,没有想到我公司的机密文件被盗窃,是因为你么。”
郑安远冷冷笑着,走出了办公室。
......
“老大,你咋出来了?”
坦克刚打算偷懒,就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没什么,你等会把我办公室的大门守着,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郑安远拍了拍坦克的肩膀,说完后就往另外一边走。
坦克不理解的挠挠头:“会谈不都结束了吗,咋还让我做这些?”
“老周,忙着呢。”
郑安远走到了一个员工的面前,笑着说道。
老周本来还沉浸在喜悦当中,顿时被郑安远吓了一跳:“老板,你找我有事?”
“嗯,我有些任务要交给你,跟我去办公室单独谈吧。”
郑安远点点头,带着老周离开了工位。
“老板,啥任务这么神秘?”
老周心中疑惑,对郑安远问。
“咱们公司出了叛徒,机密文件被人给偷走了。”
郑安远语气极其严肃:“这事儿你有什么印象吗?”
老周脸色骤变:“老板,这我能有什么印象,我每天干完活就下班啊,你该不会怀疑这是我做的吧?”
“不是怀疑你,而是认定你就是。”郑安远淡淡开口道。
“怎么可能是我,我在公司干这么长时间,每天兢兢业业的,绝不可能会做这些的。”
老周咬着牙,目前还没有证据,只有死不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