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周明礼根本不是要踹他,而是高挥手中的刀,砍向他拿东西的手!
对方吓了一跳,赶紧让开,不料周明礼这只是一个假动作,他迈开长腿,在对方让开的同时,一脚把他从车上给踹了下去。
“爽!”程少君握紧拳头,在前面大叫。
还有一个被周明礼给踩了男人最脆弱部位的人倒在地上呻吟着难以起身。
周明礼拿着刀,走过去。
手电筒照到的位置,周明礼手里的刀还折射着冰冷的冷蓝幽光。
他拿着刀背拍了拍对方的脸。
对方同伴的血,也拍在了他的脸上。
周明礼甚至没有与他多说,抬脚,将人从车上踢了出去。
时间不到五分钟,两个人就这么被周明礼给解决了。
看完全程的程少君长松了一口气,“没事儿了,后面那两个人全都被解决了。”
被吓这么一跳,于大哥一点睡意都没了,一股脑开了一个多小时,直接进了加油站,才停下来。
“二哥,你没事吧!”
“那两个人没伤到你吧!?”
周明礼从车上跳下来,被三人给围住,等他们说完了,周明礼才道,“没受伤,我身上是别人的血。”
“于大哥,帮我拿一件我的外套。”
于大哥赶忙点头,火速拿了一件周明礼的外套来。
等周明礼换完,许三和程少君又是嘘寒问暖,又是在一旁递保温杯的。
周明礼喝了两口水,听许三说,“那咱们还要继续赶路吗?”
周明礼,“不赶,就在这个加油站休息一下,明早再走。”
“好。”
他应付了这么一场恶战,其他人也没让他继续守夜,让周明礼继续休息。
周明礼却摆摆手,“说好的轮班,刚才发生的事情是意外,你们该休息休息,明早我再睡。”
三人拗不过周明礼,只好回去休息。
周明礼上车,拿手电筒检查了一下车上的收音机。
收音机还有三百六十多台,他拿刀砍小偷的手时,血溅在了外包装上一些。
他拿手帕擦了擦,不怎么好擦掉,索性翻找了一下其他的收音机盒子,直接换了一换,还算没有什么损耗。
雨棚布被割烂,眼下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方法解决,只能暂时不去管它。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又卖了两批货,把三百六十多台收音机卖的只剩下三百台,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他们终于到了京市。
这些货就要先放于大哥住的那里,黄折月的房子有两间,还带个小院儿,放这些东西很合适。
车上的货还在上面放着,没弄下来,至于卖的钱,还是由周明礼统一收起来,等货卖完了,再一起算账。
周明礼没有推辞,他提着东西,被于大哥送到了家门口。
邻居们看到来不及刮胡子,身上的衣服也没办法经常换洗因此一股味儿的周明礼,都惊呆了。
周家人都相当爱干净,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夏天每天洗澡,冬天三天洗一次,不论什么时候看到周明礼人都是清清爽爽的俊俏小哥,谁曾见过这么邋遢的周明礼?!
做生意竟然能把人给搞成这样?!
这哪是去做生意啊,这是逃难回来了吧!
“小周啊,你……你这是……”有管院大妈迟疑,到嘴边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刚回来。”周明礼谦和的笑,“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有一些狼狈,我先回去收拾一下。”
“好好好,你快去吧!”
管院大妈有点想捏鼻子,咋有一股臭味儿呢!
周明礼提着包袱回了家。
现在是上班的点,江瓷不在家,几个孩子也去学校上课了,家里也没人。
周明礼很快的烧了热水,关上门拉了窗帘,先洗澡。
来回洗了三遍,他身上那股说不出的味道才消散。
又换上家里叠好的干爽衣服,周明礼低头闻了闻。
应该是江瓷买了一些香片放在衣柜里,他身上的衣服也沾上了清冽的香味。
周明礼身心放松,躺在床上,竟然直接就睡了过去。
江瓷下班回来,就发现自家的窗帘被动了,她还寻思是不是进小偷了,就听管院大妈说,“小江啊!,你爱人回来了!”
江瓷一愣,拿了钥匙开门,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今天下午一点多,哎呦,小江,你男人真是去做生意了吗?他回来怎么弄的又脏又臭的?”管院也是个实心眼子,有啥就直接说了啥。
江瓷笑一笑,“什么做生意,就是小本买卖,好几个月都在路上奔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江瓷开了门,“你忙,我先回家了。”
“哎好。”
江瓷关上门,四下望去,周明礼洗完澡就把水全都给倒了,除了放脏衣服的衣篓里的衣服还没洗,也就只剩下一旁桌上的包袱了。
管院大妈说的那股臭味儿,就是从周明礼的包袱里传来的。
江瓷闻着这味儿有些熟悉,但她没有立刻去看,反而进了屋。
还没说话,人就被紧紧的抱住了。
江瓷吓了一跳,强有力的臂膀牢牢的箍着她,侧脸被熟悉却过分急促的温热呼吸烫着,她才反应过来。
江瓷手指掐他腰上的软肉,“你要吓死我啊?”
“在家怎么不出声?”
江瓷说得艰难,周明礼抱着她一会儿亲她的脸颊,一会儿将吻挪到她的唇边。
周明礼声音沙哑,“听见你说话的声音才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老婆。”
他想江瓷想得很,抱着她就不肯松手,很快又含住她的唇瓣,攻势迅猛。
“唔……包……”
江瓷含糊不清,她肩上还挎着包,背着这么一个包接吻真不太舒服。。
周明礼帮她把包带从肩上扒下去,有些厚重的包啪嗒掉在了地上。
也不去管它,周明礼抱紧了江瓷,将她往自己身上带。
江瓷没有拒绝他的热情,别说周明礼想她,江瓷也很想周明礼。
他愈发的精瘦,这几个月的一番奔波,身上一点赘肉也无,摸着肌肉硬邦邦的,仿佛随时都在蓄势待发。
脸也消瘦许多,显露出清绝的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