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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库房走到锦绣坊门口的路上,大九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中崭新的黑色对讲机。

廊下的光线照在金属天线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他忍不住对着机器哈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光滑的表面。

“王妃的稀奇玩意儿可真多。”大九咧着嘴笑道,露出两颗虎牙,“跟在王妃身边可真好,听说苍州那边的兄弟们早就用上这个对讲机了。”

唐小童瞥了眼他孩子气的举动,嘴角微扬:“小心着点用,弄坏了可没处修去。另外,用对讲机时一定要背着点人,别惹来什么麻烦!”

“嘿嘿!我懂,我懂。”大九笑得见眉不见眼。

两人刚走到锦绣坊雕花大门前,果然就看见林记布行的林远山在门口来回踱步。

这位平日里总是一丝不苟的年轻商人此刻显得有些焦急,深蓝色长衫下摆粘着一些泥点,秋高气爽的天气,他的额头上竟然有着汗珠,双手还不停地互相搓动着。

“哎哟,唐掌柜!”林远山一抬眼刚好看见唐小童,他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迎上来,脸上堆满笑容,“可算是见到您了!”

大九见状,识趣地抱拳告辞:“唐掌柜,您忙,我先去试试这新玩意儿。”说完,便喜滋滋地揣着对讲机快步离去。

唐小童整了整衣袖,故作疑惑道:“林东家这是……?听说您这几日天天来寻我?”

林远山擦了擦额头的汗,陪笑道:“正是正是。自从上次与唐掌柜一别,在下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啊。”

他说着,目光不自觉地瞟向锦绣坊内熙熙攘攘的顾客,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唐小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店内十几个伙计忙得脚不沾地,货架上的绸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

他故意慢条斯理地问道:“不知林东家找在下,所为何事?”

“这个……”林远山搓了搓手,厚着脸皮说道,“上次唐掌柜说的那件事,在下回去后立即着手调查。果然如您所言,那贱人确实做了伤天害理之事!”

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我们林家世代清白,岂能容此毒妇?现已将她休弃,不知唐掌柜先前的承诺……可还作数?”

唐小童挑了挑眉:“哦?你确定当真休了?”

“千真万确!”林远山急忙从怀中掏出一纸文书,“唐掌柜请看,这是休书,上面还有族老的画押和官府的印章。那毒妇已被赶回娘家去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说来惭愧,若非唐掌柜点醒,在下还被蒙在鼓里。我们林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讲究个诚信为本……”

唐小童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林东家,请里面说话。”

林远山闻言大喜过望,连忙整了整衣冠,亦步亦趋地跟在唐小童身后走进锦绣坊。

穿过人声鼎沸的一楼大厅时,他不禁被眼前的热闹景象吸引,各色绸缎布料在灯光下流光溢彩,贵妇人们围着新款布料讨论款式,收银处的铜钱叮当作响。

二楼的休息区要清静许多。唐小童领着林远山在雕花红木椅上落座,并让丫鬟奉上香茗。

青花瓷杯中的茶汤澄澈透亮,袅袅热气中飘着淡淡兰香。

林远山却无心品茶,双手捧着茶盏,眼巴巴地望着唐小童。

唐小童慢悠悠地啜了口茶,这才开口道:“林东家放心,我唐某人说话算话。不过……”

他放下茶盏,意味深长地说,“这其实是咱们东家的意思。东家素来敬重林家世代经商的诚信。”

林远山闻言,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大半,连忙表态:“唐掌柜明鉴!我们林家向来最重信誉。那毒妇做出此等事,实在是……”

他摇摇头,痛心疾首的模样更显,“不瞒您说,开祠堂那日,族老们气得直拍桌子。这样的蛇蝎毒妇,哪怕就是不能与锦绣坊合作,我们林家也断不能留!”

“既如此……”唐小童让伙计取来一份文书铺在桌上,“咱们就来谈谈合作的细则。“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两人详细商议了供货价格、结算方式等事宜。

唐小童不仅承诺以批发价供应最新款式的绸缎,还提出可以派专人指导林家改进店铺陈设和营销手段。

“……另外,”唐小童最后补充道,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我们东家很看重林记在京城经营多年的客源和渠道。若这次合作愉快,往后还有茶叶、瓷器等生意,都可以优先考虑与林家合作。”

林远山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激动得差点打翻茶盏,连忙稳住手,声音都有些发颤:“唐、唐掌柜此话当真?不瞒您说,我们林记在其他州县也有几家分号,若是能……”

唐小童微笑着点头:“东家常说,做生意讲究互惠互利。只要诚信相待,锦绣坊的大门永远为林家敞开。”

“太好了!太好了!”林远山搓着手,脸上这些日子愁出来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唐掌柜放心,我们林家绝不会辜负东家和您的信任!”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唐小童站起身行礼。

“好!合作愉快!那在下就不打扰唐掌柜,先行告辞。”林远山也笑着行礼,告辞离去。

外面天气愈加阴沉,已经有了快要下雨的阵势。

林远山捧着新签订的文书喜滋滋的走下楼来,楼下的顾客在渐渐散去,大厅里是伙计们送客的吆喝声。

新糊的窗纸在秋风中轻轻颤动,他似乎能闻到空气中飘散的新绸缎特有的清香……

……我是求追读的分割线……

八月的骄阳炙烤着尚未完工的王府工地,四处尘土飞扬,木料与石材的混合气味在空气中弥漫。

韩蕾挽着赵樽的手臂站在王府正门前,她今日穿着一袭淡粉色的纱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兰花步摇,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这都半年了!怎么还没修好?”赵樽烦躁地扯了扯衣领,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后背。

“骆伯伯,本王还等着成亲呢!”他指着眼前尚在收尾的工程,声音里满是焦躁。

骆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苦笑道:“王爷,老夫日日派人催促,工匠们已是日夜赶工了。主体都已完工,园丁们今早才开始移栽花卉……”

“那就先把洞房和喜堂收拾出来!”赵樽急不可耐地打断道,手指在空中比划着,“其他的慢慢来,本王等不及了!”

韩蕾闻言,脸颊顿时飞上两朵红云,她悄悄掐了下赵樽的手臂:“你急什么呀?”

“哎哟!”赵樽夸张地叫了一声,揉着被掐的地方,却笑嘻嘻地凑近韩蕾耳边:“我怎能不急?佳人在侧却不得亲近。再说了,一直不能抱得美人归,这不是显得本王无能吗?”

骆海尴尬地咳嗽一声,识趣地退到一旁。

他找到正在指挥的工头,压低声音道:“王爷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先把成亲要用的地方赶出来。”

工头是个四十来岁的粗壮汉子,闻言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他朝赵樽那边瞄了一眼:“骆大人放心,咱们都懂!”

旁边几个正在搬运木材的工匠也嘿嘿笑起来,其中一个年轻工匠还促狭地眨了眨眼。

工地上一片狼藉,碎石木屑随处可见。

骆海领着二人穿过刚铺设整齐的青石板路,进入王府内部。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飘散着新漆和木材的清香。

“正殿的彩绘明日就能完成,后花园的假山还差最后几处修饰……”骆海一边引路一边介绍。

韩蕾好奇地打量着这座即将成为她新家的府邸,手指轻轻抚过回廊上精美的浮雕。

赵樽却无心欣赏这些,他快步走到主院,推开新房的门扇。

“这里必须最先完工!”屋内陈设尚未齐备,但那张雕花大床已经安放妥当,看得韩蕾耳根发烫。

“九月初一!”赵樽突然转身宣布,“就定这天成亲!”他得意地补充道:“本王早就请人看过了,这天是大好的黄道吉日。”

骆海掐指一算,距离九月初一不过十天,他面露难色:“王爷,今日已是八月二十,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准备,这……会不会太仓促了些?”

“仓促什么?”赵樽不以为然地摆手,“你是不知道,我娘比我还急,我离开家时还问日子定下没有。”说着,他朝韩蕾挤了挤眼睛。

韩蕾低头抿嘴一笑,细声细气道:“这些,你做主就好。”

她看着赵樽那猴急的模样,想起那道早已赐下的圣旨,心里泛起甜蜜的涟漪。

夕阳的余晖洒在未完工的王府上,为一切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工匠们的吆喝声、木槌的敲击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为一对璧人奏响幸福的序曲。

暮色四合,知州府的飞檐翘角在最后一抹夕阳余晖中投下长长的阴影。

赵樽一行人踏着最后一缕天光回到府邸时,远远便看见荆州王刘衍负手立于前庭的银杏树下,一袭靛青锦袍被晚风吹得微微鼓动。

“刘兄久等了。”赵樽大步上前,靴底碾过地上几片金黄的银杏叶,发出细碎的声响。

刘衍闻声转身,眉宇间那抹惯常的郁色稍稍舒展。

“赵兄公务繁忙,是我叨扰了。”

他的目光扫过赵樽身后风尘仆仆的亲卫,最后落在那张总是带着甜美笑意的脸上。“韩姑娘。”

“见过王爷!”韩蕾与骆海也对他点头问好。

赵樽与刘衍并肩穿过回廊,刘衍脚上的木屐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韩蕾和骆海就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

自刘衍带着家眷投奔苍州以来,这位昔日的荆州王便与赵樽以兄弟相称,两人的关系在短短几日之间就熟络了许多。

“赵兄,我今日来有个不情之请。”行至花厅,刘衍突然停步。厅内烛火初上,将他半边脸映得忽明忽暗。

赵樽抬手示意侍从退下,亲自执起桌上的鎏金茶壶斟了盏君山银针:“刘兄,但说无妨。”

茶香氤氲中,刘衍的指尖在青瓷杯沿轻轻摩挲。

“这几日思来想去,既要在苍州扎根,总该熟悉各县风土。明日我想启程去各处看看,赵兄竟然忙着安排成亲之事,不知能否借两名熟悉苍州的向导陪同?”

“那敢情好啊!”赵樽眼里的精光一闪而逝。

他本就有意想让荆州王到扶风县和北关,去看一看现在苍州的变化以及他的军队实力,好让他放心跟随。

只是这次到了清水县后,他就想趁机把韩蕾娶到手,实在是不想再有任何的耽误。

现在荆州王提出到苍州各县去看看,正中他的下怀。而且,还不用他亲自陪同。

他呷了口茶,笑容不减:“巧了,我身边的几名亲卫这几天正好没事,那就让他们给刘兄一家当个向导吧。”

说着,他从外面喊了一声“麻子。”

麻子应声而入,抱拳道:“王爷,有何吩咐?”

“你带两个机灵的,明日陪王爷一家走一趟。”赵樽说着转向刘衍,“扶风县的水泥厂和北关的屯田都值得一看,还有新训练的五百府兵……”

“赵兄,”刘衍突然打断,声音低沉,“是我一人前往。”

嗯?

花厅霎时静得能听见烛花爆裂的声响。麻三偷眼去看自家主子,却见赵樽嘴角笑意更深了些。

他明白荆州王这是想留下家人当人质,以表自己的忠心。

刘衍放下始终未碰的茶盏:“两个孩子年幼体弱,内子也不惯舟车劳顿。想留在家中请韩姑娘和骆大人帮忙照看些日子,我去看看便回。”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攥紧的指节已然发白。

茶汤在杯中晃出细小的涟漪。赵樽忽然朗笑出声,惊得檐下栖鸟扑棱棱飞起。

“刘兄啊刘兄!你大可不必如此。”他起身拍了拍刘衍僵硬的肩膀,“你且去看看扶风县的五百府兵,回来便知小弟有没有能耐护你全家周全。”

刘衍怔忡间,赵樽已笑着下令:“麻子,传令北关大营,荆州王所到之处,一应军械库房尽可参观。”

他再次看向荆州王时,夜幕中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不过九月初一前刘兄务必赶回来,回来喝小弟的喜酒。”

“九月初一?”荆州王惊喜的目光在赵樽和韩蕾之间来回扫视:“你们已经定和日子了?”

“对!九月初一,不再有变!刘兄可一定要早点到哦!哈哈哈……”

赵樽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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