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的工资确实不是盖的，比起直播的收入不仅稳定，还高出不少。
当了总监的纪云冲坐在办公室有些发呆。
他摇了摇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下总算可以租个像样的房子了，毕竟当了总监，不得不加班。
总不能还住在面包车里吧？
正当他浏览着租房网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喂，请问是纪云冲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是我，请问您是？\"
\"我是何兰兰，谢之烟的闺蜜。\"
纪云冲愣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明艳动人的面孔。
何兰兰，那个大明星？
\"您好，何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您见个面，聊聊谢之烟的事。方便吗？\"
纪云冲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半小时后，他坐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里，对面是戴着墨镜和鸭舌帽的何兰兰。
即便是这样简单的装扮，也掩盖不住她出众的气质。
\"纪先生，谢谢你能来。\"何兰兰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
纪云冲有些不知所措：\"何小姐，您这是...\"
何兰兰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眼角：\"对不起，我最近一直在哭。之烟的事情，我实在是...\"
纪云冲递过去一杯水：\"您别难过，慢慢说。\"
何兰兰深吸一口气：\"纪先生，我知道你和之烟的关系。她经常和我提起你。\"
纪云冲心里一紧：\"她...她还好吗？\"
\"不太好。\"何兰兰摇摇头，\"她现在在国外治疗，情况很复杂。\"
纪云冲握紧了拳头：\"我能为她做些什么吗？\"
何兰兰苦笑：\"其实，我今天找你，是有个请求。\"
\"您说。\"
\"我要去国外拍戏，顺便看看之烟。但是...\"何兰兰犹豫了一下，\"之烟在申城有套公寓，是她名下的财产。我每次来都住那里，这次我得把钥匙交给可靠的人。\"
纪云冲明白了她的意思：\"您是想让我...\"
何兰兰点点头：\"是的，我想把钥匙交给你。你是之烟最信任的人。\"
纪云冲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何小姐，我能不能请您帮个忙？\"
\"什么忙？\"
\"能不能...告诉我谢之烟的具体情况？\"纪云冲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很担心她。\"
何兰兰看着纪云冲真诚的眼神，轻轻点头：\"好，我答应你。等我见到她，就把情况告诉你。\"
纪云冲如释重负：\"谢谢您。\"
何兰兰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这是公寓的钥匙。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请你帮忙照看一下。\"
纪云冲接过钥匙，郑重地点头：\"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告别何兰兰后，纪云冲按照地址来到了谢之烟的公寓。
俩人加了vx，何兰兰嘱咐，浴缸里的鱼要经常换水，谢之烟很喜欢鱼。
这事纪云冲知道，很爽快的答应。
...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整个房间充满了女性的气息。
虽然何兰兰说带走了一部分东西，但依然能感受到主人的存在。
纪云冲深吸一口气，仿佛能闻到谢之烟的味道。
他轻轻抚摸着家具，心里万语千言，就像谢之烟就在跟前。
“之烟，我能感受到你的气息，你快给我个提示。”
走到门口巨大的鱼缸面前，和谢之烟家里一样，几乎是同一种鱼。
五彩斑斓，还有个老罗汉，看得纪云冲不禁一笑。
他开始细心整理房间，就像在照顾谢之烟的家一样。
每一个角落都被他仔细打扫，每一件物品都被他轻柔擦拭。
正当纪云冲沉浸在回忆中时，手机突然响起。
是陈姿羽发来的消息，要他立即去办公室。
纪云冲叹了口气，看来新官上任的陈姿羽要开始发威了。
放下手里的活，赶紧出门，赶往公司。
来到陈姿羽的办公室，纪云冲还没坐下，就听到一声厉喝。
\"纪云冲！上班时间，你个总监去哪了？\"陈姿羽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眼神锐利。
纪云冲皱眉：\"对不起陈总监，确实，我去办点私事...\"
\"纪云冲？\"陈姿羽冷笑，\"你个部门领导都这样，怎么带好团队？\"
纪云冲强忍怒气：\"陈总监，我很抱歉，确实事发突然，我保证没下次了。\"
没想到，自己一味低三下四的隐忍，换来的是变本加厉。
陈姿羽绕到纪云冲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纪总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仗着许清歌的关系就可以为所欲为？\"
纪云冲猛地站起来：\"陈姿羽，你别太过分，我这不一直在配合你吗！\"
陈姿羽不为所动：\"过分？我看过分的是你们这些人。技术部摸鱼最厉害，你这个部门负责人是怎么管理的？\"
纪云冲明白了，果然把自己提起来，没安好心。
这是给自己扣帽子，泄私愤！
纪云冲深吸一口气：\"这个我不清楚，没看到过，只是见到努力工作的同仁。\"
\"努力？\"陈姿羽嗤之以鼻，\"如果你当头的不作为，不敢得罪人，怎么带好团队？\"
纪云冲握紧拳头：\"你到底想怎样？\"
陈姿羽冷冷地说：\"我要你立刻马上整顿手下。该开的开，该罚的罚。不能再这么混日子了！\"
纪云冲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看着纪云冲离开的背影，陈姿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许总？第一步已经完成了。\"
纪云冲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重重地坐在椅子上。
他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不知道从何开始。
一边是许清歌的面子，一边是陈姿羽的压力。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夹在两个世界之间，不知该如何自处。
陈姿羽当年被自己无情的拒绝几次，后来哭着走的。
宋雷和几个室友都说自己是傻白。
不上白不上，毕业不认账。
怕个球。
纪云冲一门心思创业赚钱，但生理方面是正常的。
哪有说的那么轻松。
陈姿羽是典型的古典美女人。
看似民国的大小姐，丹凤眼，樱桃口，却长了一副大洋马的身材，看着都流鼻血。
纪云冲要是答应和她在一起，这一天什么都别干了。
估计早被她榨干了。
还创什么业。
撞墙吧。
其实陈姿羽最可爱的就是那双丹凤眼，单眼皮，小眼睛，细长如丝。
还是个律师。
给人一种难以驾驭的气质。
纪云冲私下叫她棒子妹，不知道因为这句话被陈姿羽挠过多少次。
现在好了，棒子妹举起大棒子了。
纪云冲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可以缓解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