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接着说:“米国有自己的阶层,文哥。底层民众啊,只要遵守规则即可,因为一切都已经被资本家设计好了。他们想找关系都不知道去哪找。你看,那些底层民众就像是被圈养在一个固定框架里的生物。”
杨文一脸疑惑地问:“怎么会这样呢?”
杨开解释道:“文哥,这得从米国的教育说起。他们推行的快乐教育,其实就是一种洗脑。在这种教育模式下,米国和西方民众信奉过一天算一天,他们对未来没有什么计划。孩子们在学校里,没有接受足够深入的知识学习和思维训练,整天就是玩乐、轻松度日。这样一来,底层民众就很难有突破阶层的意识和能力。”
杨文皱着眉头说:“这听起来很可怕啊。”
杨开继续说道:“而在上层人士那里,有自己的权益,有自己的游戏规则。就拿米国娱乐圈说唱教父来说吧。他看似风光无限,在说唱界有着极高的地位,但实际上,他就是那些资本家和政治家的白手套。只要他们需要,他就得满足他们的需求。”
“白手套?”杨文问道。
“对,就是为那些资本家和政治家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比如通过自己的影响力来引导舆论,或者为某些不合法的交易打掩护。”杨开一脸严肃地说。
杨开走到窗边,望着远方说:“再比如米国某岛,那也是由资本家建设的,那里就是专门为全世界有钱人服务的。那个地方只有你想不到的。那里有最奢华的酒店,酒店里的服务人员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能满足客人的任何古怪要求。”
“还有最顶级的娱乐设施,那些设施都是普通人见都没见过的高科技玩意儿。在那个岛上,金钱就像是最普通的东西,只要你有钱,你可以享受到帝王般的待遇。但这背后呢,是无数底层民众的血汗,是资本家对财富的疯狂掠夺和对人性的践踏。”
杨文听着杨开的讲述,心中涌起一阵悲凉:“那米国的中层呢?他们的情况又如何?”
杨开坐回椅子上,说:“米国的中层看似比底层要好一些,他们有相对稳定的工作和收入。但他们其实也是在为上层服务,而且随时面临着掉入底层的风险。比如说经济危机一来,很多中层人士就会失业,失去房子,然后沦为底层。他们虽然有一定的教育背景,但在这种阶层固化的社会里,想要向上层流动也是非常困难的。”
喝了口茶,杨开继续说:“而且米国和西方国家有个最特殊的地方,那就是没有贪污腐败。”
杨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小开,你这可有点违背常理了,怎么可能没有贪污腐败呢?”
杨开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文哥,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们把贪污腐败换了一种方式,换了一种称呼。你看啊,就拿总统选举来说。”
杨开坐直了身子,神情专注地阐述着:“候选人为了选票拉资金,背后的资本可以豪掷千金。就像上次大选的时候,那个热门候选人杰克,他背后的石油资本集团一下子就给他的竞选团队注入了数千万美元。而这些钱具体怎么用,由候选人团队说了算,可以说这笔钱算候选人的私人财产了。”
杨文皱着眉头说:“这听起来就很不合理啊,这么大一笔钱,没有监管吗?”
杨开摆摆手说:“文哥,表面上有监管,但实际上漏洞百出。当然了,资本家可不是无偿捐助的,当他们看重的候选人成功当上总统以后,他们得为背后的金主服务,让他们赚钱。比如说,总统会出台一些有利于石油资本集团的政策,像放松石油开采的环保限制,或者给予他们高额的政府补贴。这其实就是一种交易,只是披上了合法的外衣。”
杨开拿起桌上的一个小摆件,一边把玩一边说:“政客行贿的方式更简单,比如成立慈善基金,你想让他帮你办事,只需要存一笔钱进对方的慈善基金就可以了。我认识一个商人叫汤姆,他想在一个城市拿到一块黄金地段开发房地产。他就给当地一个政客的慈善基金存了一大笔钱。对方看到他的诚意,当然会帮他做事,很快就给他办理了各种开发许可。”
杨文气愤地说:“这就是变相的行贿受贿啊。”
“没错,文哥。”杨开把小摆件放回原处,接着说,“还有一种方式,你在这个职位帮资本做事,你家族的人或者你的子女进入对方公司,他们会给予丰厚报酬。就像那个曾经的议员大卫,他在位期间为一家医药公司大开绿灯,让他们的药品审批一路顺畅。而他的儿子毕业后就直接进入了那家医药公司,年薪百万。这还不算那些股票期权之类的福利。”
杨开又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也可以等政客退休以后,背后资本返聘政客,为他输送利益。曾经有个国务卿退休后,被一家大型军工企业高薪聘请为顾问。其实他什么实质性的顾问工作都没做,就是为了让他享受高额的报酬,因为他在位期间为这家军工企业争取了很多政府订单。当然还有其他方式……但不管哪种方式,他们的行贿可以说是政客的合法收入,所以米国没有贪污腐败,这只是他们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
杨文无奈地摇摇头:“这种所谓的没有贪污腐败,其实是对民众更大的欺骗,他们把权力和资本的勾结变得更加隐蔽了。”
杨开点头表示同意:“是啊,文哥。这种情况在米国和西方国家已经是一种常态,普通民众很难看透其中的猫腻,而那些既得利益者就一直这样逍遥法外,继续操控着整个国家的政治和经济命脉。”
杨开喝了一口茶,缓了缓接着说:“文哥,我把米国的民生、教育、医疗、人际关系、体制都讲给你了,你有什么想法?”
杨文沉默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然后缓缓说道:“小开啊,听起来这米国就像是一个外表光鲜,内里却千疮百孔的苹果。从民生上看,底层民众被资本设计的规则束缚,难以翻身;教育方面推行的快乐教育原来是一种变相的阶层固化手段;医疗呢,估计也是为资本服务的居多吧,毕竟你之前说的那些,都体现出资本在米国无处不在的掌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