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齐铭和灰原哀脸上挂着的震惊表情,眼镜蛇相当满意。
尽管他现在还不知道二人是因何而震惊。
“你们组织倒是厉害,居然在公安里面都有着人,那里面的审查很严,而且那些人被洗脑的厉害,就连我们也做不到。”
眼镜蛇说着,齐铭也回过神来一脸迷茫的看向眼镜蛇。
“你在说什么?”
你绑了我的敌人当做人质来跟我谈事?你没事吧?
眼镜蛇冷笑一声,全然把齐铭现在的作态当成是演技。
“不要想着装不认识,在我的地盘你和谁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我可是一清二楚。”
“想要装作和他们不认识?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如果不是因为那保安队长发现了齐铭和那两个公安说话的事,恐怕他今天也只能用强。
不过现在倒是可以兵不血刃。
“……”
齐铭总感觉眼镜蛇好像对自家地盘也并不怎么了解。
确实,跟谁说了什么话你知道,但是具体又说了什么你又不知道了。
不过想到在休息室里脑瓜子不太正常的自己,齐铭身体一紧,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确定我做了什么事你都知道?那在休息室里我干了什么你也看见了?”
如果对方知道,那他已经随时准备上去一拳打爆这人的蛇头了。
休息室?
眼镜蛇眼神一凝。
这家伙难道在休息室做了什么事?
从兜中掏出对讲机,他向一名属下问道。
“每层楼的休息室都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炸弹或者是其他东西。”
“收到。”
见眼镜蛇如此动作,齐铭握起的拳头又松了下来。
md装比犯。
不知道就不知道嘛,还说什么自己在他的地盘~无所不知~
傻叉。
数分钟后,对讲机相继传来各个楼层负责人的声音,他们并没有在休息室找到有什么异常。
眼镜蛇沉默片刻,看向齐铭无奈的笑笑。
“呵,拖延时间吗,行吧,反正我也是这么想的。”
将对讲机重新拿起,切换频道,待得对面传来了回复,眼镜蛇朝着对讲机说道。
“执行一号方案。”
齐铭还以为眼镜蛇打算动手,门外马上就有大批武装精良的人马进来拿枪指着他们。
正当他想着用什么办法来解决即将过来的这些人的时候,略等几秒钟后确实有人走进了房间。
不过并不是他们所在的这间包房。
而是手机监控屏幕上安室透和山田圭吾的房间。
房间里,只见几个身穿黑色衣服,头戴高帽的男人悄然打开房门,推着一辆盖着黑布高高隆起的推车走了进来。
将推车上的东西一一取出,他们将目光转向了垂着头不知道昏迷多久的安室透和山田圭吾。
动手脱去这两人的衣服,男人从推车上拿起电刑导片贴在了那两人的身上。
等着那两个黑衣人完成所有动作后,他们转过身看向监控摄像头,冷冷地对着镜头笑了笑,转身走向那台被推来的仪器。
按下了启动按钮,搓动着旋钮。
随着旋钮的转动,仪器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
而就在下一瞬间,原本昏迷的两人猛地惊醒过来。
电流在身体里搅动着,他们剧烈颤抖着,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
“唔啊啊啊啊!”
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不管是那里亦或者是屏幕外的房间。
“……”
而齐铭,表面故作震惊,内心忽然还有些想笑。
这是干什么,太客气了吧?
“我的天,你们好残忍,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齐铭将灰原哀的眼睛捂住,自己也别过脸去。
尽管他的眼神还是时不时的往手机上面的画面瞥去。
自己刚才在威胁安室透只是口嗨,只有这蛇哥才是真投入,连电疗都准备上了。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注意到齐铭的动作,眼镜蛇眼神闪烁着。
他也是想要趁着现在从这个组织的人这里得到点情报交给上层,说不定这次之后他在组织的地位还能提一提。
折磨你们好不容易在公安搞到的内应,借着这两个人的哀嚎,他就不信齐铭会不服软。
“聊天啊,聊什么?”
“虽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我其实还不太了解你。”
眼镜蛇笑笑,也不知道他放在桌下的手是不是按了什么按钮,房门打开,一名黑衣人推着一瓶名酒和几个酒杯走了进来。
给眼镜蛇和齐铭倒上了酒后,他又默默退去。
如果不是因为手机扬声器不断传来的哀嚎,二人这样子倒是有点像朋友间普通的聊天喝酒。
眼镜蛇扬了扬酒杯向齐铭笑道。
“所以你在的代号是什么?”
“我的代号啊?”
齐铭喝了口酒,似乎是想到了以前久远的记忆,他转过脑袋来冲着灰原哀笑了笑。
看见齐铭的笑容,灰原哀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一般齐铭对自己露出这种笑容,他都会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齐铭转过头来,一脸正经的向眼镜蛇说道。
“是冰糖,我的代号是冰糖。”
“冰糖?”
眼镜蛇疑惑的看了眼齐铭。
他对酒名什么的也不太熟悉,不过有酒的名字叫做冰糖吗?
脑中想法闪过,眼镜蛇刚想说话,却见齐铭又是乐呵呵的看向了他身旁的小女孩。
“还有你呢,你也说说你的代号呗。”
灰原哀不自在的夹紧着双腿,她总感觉自己现在正处在一场浩劫之中。
记忆不禁飘忽到自己变小时自己和齐铭第一次相见时自己和齐铭共同的谜之操作。
她就知道齐铭冲着自己笑就准没有好事发生。
“……达咩,羞耻。”
“说不说说不说。”
“不说,绝对不说!”
见状,齐铭完全不顾及当前所处的环境和场合,摆出一副贱笑伸出手朝着灰原哀柔软的腰肢探去。
灰原哀显然没有料到齐铭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再加上她现在仍是坐在齐铭腿上,也挣扎不得。
“你说还是不说?快说!”
“咿呀,不,不说,不,不,不说!”
强忍不住瘙痒的灰原哀一边笑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手机屏幕内的哀嚎仍然还在房间中飘起,而屏幕外女孩的笑声却是将公安们的哀嚎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