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摄政王!”
见状,她侧目而视,垂眸应了一声,又伸手用力拽雨伞。
不想与他多有半刻纠葛!
可是……
她却不知为何,他竟然依旧不松手?
怎么?
得罪了他了吗?
又或者堂堂摄政王穷困潦倒,竟然敢当众抢帝太后的雨伞?
“放手!”她终是忍无可忍抬眸直视着他气愤道。
“你还在嫌弃我是不是?”
闻声,北冥沥雨水打湿泛红的眸色,瞧着她冷漠的容颜,是那样让他心寒!
他不懂,为何这般与他生疏?
他抿了抿唇,沙哑的声音质问一句。
为了见到她,他几天几夜未合眼,更是滴水未进,驾马车从启国赶回京师。
为什么他见到的意儿时,却与他所思念的意儿不一样?
雨水“滴答滴嗒”打湿他痴情的脸庞。
他泪意灼红的视线,垂眸打量着意儿陌生的容颜。
他着急的赶快赶路回京师时,他不觉得雨水寒冷。
可如今被他的意儿伤透了心!
就连雨水打湿他的脸时,都感觉是冰锥般刺痛着他的心。
他的心,每时每刻都是装满了与意儿的爱。
而今夜却被她冷漠的直视着,也让他的心就如寒彻骨髓般失望。
他才与意儿分开几日,为何她变得这般冷清?
透过雨水打湿她纱布的视线,仿佛此刻在看一双冰冷到能刺穿她心脏的利刃。
怎么?
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吗?
还是她的心里已经住下了别人?
他的心里到底放着几个男人?
想到这里,他越发气愤不已,修长的手臂紧紧环上她的细腰。
他怒狠狠的视线紧盯着陌生的意儿,将她紧紧的锢定在湿漉漉的胸膛前。
他垂眸,心头依旧就是气愤难消,下定决心想找回只那个爱到骨子里的意儿。
是不是与她分别这么久,一点都不记得他的温度了?
那该,今日便让她好好回忆,恼火不已的想要索要她的唇香。
“滚开!”见状武知意愤怒侧目而视,怒挥手掌“啪”的一声,狠狠抽在他冲动,又湿漉漉的脸庞上,恼羞成怒的将他推开后,却不知怎么了,心头泛起愧疚之意,却依旧与他侧身而过时,语气冷漠道:“从今日开始,废除摄政王官职,贬黜京师。”
话落,她伸手用力夺过雨伞,几大步走在大雨中时不再回眸多看一眼出来宫院。
“你为何要废了我摄政王的职位?凭什么?”
闻此声,北冥沥如遭重击不般身形一怔,恼火的抬脚跑在大雨中,定问个清楚。
敢废了他摄政王之位?
她凭什么?
谁给她的胆子?
“摄政王,您且止步。”护卫宫院中的禁卫军见状,几大步走在打水中,威严怒目的伸手阻拦他的身上,愁眉提醒一句后,又与他说,“帝太后娘娘的决策您不可违背!”
“不可能,意儿定然是爱本王的,不可能废了本王,你们都滚开!”
闻声,北冥沥气得伸手一掌袭向他们穿着金甲的胸膛前,将其一掌打开数十米远。
一定要找意儿问个清楚,让她说清楚方才话的不是真的。
意儿怎会废了他?
“摄政王,您清醒些!”
见状,两个人禁卫身穿金甲的禁卫军,从雨水中爬起来,恼怒的又一次阻拦在他身边。
他们真是想不明白了,摄政王为何如此执着。
帝太后娘娘不让他进宫,将他贬黜京师,那是因为宫中的鼠疫已经开始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