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中年男子看着他们笑了一下。
“屠龙将军,是你们把他杀了吧?”
张琪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要是说这位中年男子是位普通人的话,他就把自己的姓倒着写。
中年男子看着张琪神情戒备。
“你放心,我原来也是丝蜀国的大将军,叫柳文龙,你们应该听说吧。”
“柳文龙?与屠龙将军田文欣号称丝蜀国的两大战将。”
“就是,田远望篡位之后,我就带着一大家子人,来到这山沟里面苟且偷生,刚才听到家人说在山林里面有一队人马在穿行,我就过来看看。”
张琪知道这位柳文龙,文武全才,深得原来丝蜀国的皇帝器重,田远望篡位之后,田文欣容不下这位大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谁知道柳文龙带着自己的数百族人,早就逃之夭夭。
“柳将军,你稍等一下,我去给我的部下打声招呼。”
“你就别叫我柳将军吧,叫我柳文龙就可以,原来的将军早已心死,现在合作的他就叫柳文龙。”
张琦并不去教这些,只是向他拱拱手,转身回到了队伍里面。
“给先生发电,就说我们见到了柳文龙,如何处理。”
张琦知道,自己这次秘密行动,他不想有一点差池,给自己的行军生涯带来污点。
……
帝都。
陆夫子看着电报愣了一阵,他知道柳文龙是个什么样的人才,他的父亲。还有田远望父亲,就是丝蜀国的开国功臣。
严报接到地图发过来的电报,转身就递给了冯长安。
“冯老,老丞相的电报。”
冯长安心想又有什么事儿呢?接过电报一看。
“原来柳氏后人,竟然在小河村,你告诉陆大家,这个人可信。”
……
张琪的特战部队,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在有的时候,不能有妇人之仁。
“队长,帝都来的电报。”
张琪接过电报看了之后,向周围的挥了挥手,接着又走了过去。
“能问一下,你们谁带路。”
“我自己。”柳文龙说得很镇定,旁边他的夫人并不感到吃惊,只见他说完,从身上摸出一张纸,放在地上。
“你就叫他们过来吧,大家各抒己见。”柳文龙虽然见到张琪对他放下戒备,但是周围的人却离他很远。
张琦笑了笑向,几位百夫长招了招手,他可不是傻子啊。
“你们看一下,你们是准备顺着这条山沟,走祥龙峰再转玉龙沟,再到柳阳县城,这样差不多还要走个两三天,我们顺着这条沟下去,就看见了一条小河流,现在是夏天,我们可以坐木排,顺流而下直接就到了柳阳县城。”
“能问一下吗?柳将军,你能猜出来,我们去浏阳县城是干什么的?”有一位百夫长直接的问他。
“我不知道现在是谁在领兵,应该在石湖县城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断其后路,准备全歼。”
这下可地张琪吓得不轻,刘柳文龙全部都说对了。
“队长,柳将军说的很对,但是我们这么多人,木排也不够啊,还是走山路吧,快一点。”另外一名百夫长,他可不想把自己这一队伍的性命,交给一个刚相识的人。
“你是队长吧,那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能常在小河村吗,因为柳阳县城,是我们柳家的老祖地,在这个地方,周围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都印在我的心里。”
“我知道你们夺去柳阳县城,也可能用不了多少力气,也明白你们的武器之先进,但是我告诉你,在先进的武器进柳阳县城,还是会有一定的死伤。”
“为何如此肯定?”张琪心里一下警觉起来。
“柳阳县城的县官还有衙役,都是柳氏家族的人,而且还是全部都是武将。”柳文龙说的信心满满。
张琪正想反驳,突然听见身后一声惊叫。
“队长,有野猪。”
只见山林里面冲出来,一大一小两条野猪,正向张琪他们这边冲过来。
柳文龙指着几名百夫长,拿起几支强弩挂上了一支小型的火箭弹,呈三三队形。
张琪见状,并没显得一点慌张,笑着对柳文龙说。
“今天晚上好口福。”
柳文龙虽然听说过,华夏的武器的确很先进,但是到底先进的何种程度他并不清楚,何况现在特战队员的火箭弹,小的已经让人想不到的。
张琦看着两条野猪,离他们还有几十多米的距离之后,几名百夫长的火箭弹一下射出。
几声巨响之后,两条野猪,一个倒栽葱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报告队长,野猪狙杀完毕。”
“大家收拾一下,跟着柳将军去他们村里休息。”
这个时候的柳文龙,为刚才的狂妄感到有些羞愧,怪不得他们听到一个传说,说华夏军队是不死军团,现在终于知道这个传说,而不是传说是真的。
就凭这两条野猪,要是他们来操作的话,至少要付上一定的代价,哪能被几名百夫长轻而易举的狙杀。
“夫人,你去跟村里的人说说,为夫跟这几位将军聊聊。”
可见这位夫人也是一位军人,因为张琪看见他们狙杀野猪的时候,这位夫人并没有显得害怕的神色。
“好吧。”
晚上的小河村,一片热闹。
特战队员的几天长途跋涉,已经显得很疲惫,他们这次迂回包抄,还是张琦自己提出来的,就是要对太子的军队进行一次大歼灭战。
小河村的村民都是士兵,跟随柳文龙将军出生入死的,当几次爆炸声,他们是知道的,也听见。当他们听完,柳文龙告诉他们如何射杀两只野猪的情形之后,都惊的目瞪口呆,忘记了手中的烤串儿。
“世上居然还有这种武器。”
张琪看着这些村民,也明白柳文龙为什么叫他我们坐木排,而且还有这么多的木牌原因。
狡兔三窟。
一个合格的将领,不管在排兵布阵,还是行军打仗都要想到,万一对自己不利的时候,要有一条安全的撤离通道。
除非是置死地而后生。
夜深了,张琪和柳文龙两位谈的,那是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柳文龙说的那是另外一种,行军打仗,排兵列阵,而张琪呢,他可是一名从基层爬上来的特战队长,他的主要任务就是突袭,自身完全就没有和别人硬碰硬的感觉。
这是两种国家打仗的方法,一个曾经的,一个现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