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行李架上的钢盔叮叮当当砸下来,光屁股的鬼子们抱着脑袋在车厢里乱窜,活像一筐打翻的泥鳅。
车头突然传来爆炸的巨响。
失去控制的列车疯狂加速,车厢连接处迸出刺眼的火星。
一头光着屁股的机枪手撞在铁皮壁上,鼻血糊了满脸:“是支那妖怪!快跳......”
话音未落,整节车厢就像被无形的大手掀翻,三十多具白花花的肉体在钢铁牢笼里来回碰撞。
当列车冲出弯道时,月光照亮了惊悚的一幕——所有车窗都糊满了血手印,有个只剩半截兜裆布的鬼子正徒劳地拍打玻璃,他的手指已经磨得露出白骨。
而在百米外的山崖上,江川正把玩着刚缴获的关东军作战地图。
“特别行动队?”他嗤笑着点燃地图,看火苗吞噬那些精密标注的坐标,“光着屁股见阎王的特别法事还差不多。”
清晨的薄雾中,五壮士正在清点战利品。
葛振林突然踢到个蠕动的麻袋,解开后发现是个浑身赤裸的通讯兵——这头小鬼子居然在翻车时被甩出车厢,此刻正捂着折断的胳膊瑟瑟发抖。
“我...我投降......”通讯兵哆嗦着去摸根本不存在的军衔章。
江川用脚挑起地上的刺刀,刀尖轻轻划过对方颤抖的喉结:“你们往京市运细菌弹的时候,听过这样的求饶吗?”
刺刀捅穿咽喉的闷响惊飞了林间的麻雀。
胡德林扒下尸体上最后的兜裆布当抹布,正擦着新缴获的掷弹筒,忽然指着远处山道惊呼:“快看!那是什么鬼东西?”
只见十几个白花花的肉团正沿着山路狂奔,身后追着七八个举着粪叉的农妇。
跑在最后的鬼子少佐突然脚下一滑,光溜溜的屁股直接坐在了荆棘丛里,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有个扎红头巾的大娘追上来,一叉子戳进他白嫩的屁股蛋:“挨千刀的畜生!昨儿个糟蹋我家闺女的就是这撮毛!”
江川吹了声口哨,五壮士默契地分散包抄。
当那些逃命的鬼子看到前方出现更多枪口时,竟齐刷刷跪下来疯狂磕头。
有个戴眼镜的军医官甚至扯下所剩无几的兜裆布举过头顶,活像举着面可悲的白旗。
“突突突——”捷克式机枪的扫射打断了这场滑稽表演。
子弹把光屁股的鬼子打得像触电般乱颤,有个家伙天灵盖被掀飞时,脑浆溅在旁边同伴的光脊梁上,画出道滑稽的白色条纹。
正午的烈日下,江川蹲在溪边清洗将官刀。
系统突然发出刺耳警报,地图上显示二十里外的机场正在紧急升空战斗机。
他眯起眼睛望向天际,几架九七式战机刚刚变成芝麻大的黑点。
“想跑?”江川露出森白牙齿,“问问地勤的兄弟们答不答应。”
此时机场塔台里乱作一团。
地勤队长小野少佐抓着通话器咆哮:“所有战机立即返航!重复,这不是演习!”
他突然觉得裤裆灌进凉风,低头看见自己笔挺的军装变成了空气,通话器啪嗒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
整个机场瞬间陷入诡异的寂静。
三十多架战机的引擎相继熄火,光着屁股的飞行员们从舱盖里探出身子,活像一群刚孵化的雏鸟。
有个机械师想去拿工具箱,却发现连螺丝刀都消失了,只剩条兜裆布在风中飘荡。
“天照大神啊!”飞行联队长的惨叫划破长空。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座驾开始解体,铆钉像爆米花般蹦跳着脱离机身。
更可怕的是,油罐车突然自动倾倒,航空燃油正汩汩流向点燃的发动机......
当蘑菇云腾空而起时,二十里外的山林里,江川正在清单上划掉\"机场\"二字。
系统空间里整整齐齐码放着两百多架完好的战机。
“报告!”宋学义气喘吁吁跑来,“东面发现鬼子装甲联队,正在炮击李家屯!”
江川合上清单,远处传来的炮声震得林间落叶簌簌。
他随手收走五位战士刚擦好的武器,只留给他们每人一把工兵铲:“走,去给铁王八开个罐头。”
夕阳把坦克履带印染成血色。当装甲联队浩浩荡荡开进射程时,江川站在山岗上打了个响指。
最前方的九七式坦克突然\"裸奔\"——五厘米厚的装甲凭空消失,车组人员光着屁股坐在裸露的骨架里,有个装填手甚至因为突然悬空而摔断了尾椎骨。
“妈妈咪呀!”观测员小鬼子看着自己突然光溜溜的双手,发疯似的去捂裤裆。
车长试图用地图遮挡下身,却被穿甲弹爆炸的气浪连人带纸掀出炮塔。
三十多吨重的钢铁巨兽此刻变成了透明鱼缸,里面翻滚着四具白花花的肉体。
整个联队乱成一锅粥。
有辆坦克慌不择撞上路边巨石,光屁股的驾驶员从碎裂的观察窗爬出来,肚皮被玻璃碴子划得鲜血淋漓。
后续的装甲车见状急刹,结果车厢里没站稳的步兵们像下饺子般滚出来——全是清一色的裸体,有个倒霉鬼直接被自己人的履带碾成了肉饼。
胡福才抡着工兵铲冲下山坡,专砍那些从坦克里爬出来的白屁股。
有个鬼子车长举着兜裆布投降,被他一铲子劈开天灵盖:“狗日的!昨儿个用火焰喷射器烧老乡的就是你!”
当最后一辆装甲车在燃烧的玉米地里爆炸时,江川正用鬼子将官的望远镜观察地平线。
系统地图边缘又亮起密密麻麻的红点——看来关东军司令部把老本都押上了。
“通知乡亲们转移。”他擦着枪管上的汗渍,远处传来闷雷般的行军脚步声,“明天这个时候,整片平原都会晒满小鬼子的腌肉。”
夜幕降临时,最后的决战在滹沱河畔展开。
当两个满编师团完成合围时,江川站在古烽火台上点燃信号弹。
血红色的光芒照亮河滩的瞬间,上万名鬼子惊恐地发现——他们精心构筑的炮兵阵地变成了儿童积木,重机枪堡垒化为乌有,甚至连刺刀都从枪口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