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艇划破长江的晨雾,江川站在甲板上,军大衣在江风中猎猎作响。
系统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宿主,华北小鬼子已开始投放毒气弹,坐标距离您家人所在位置仅剩12公里!”
江川的指节捏得发白,炮艇速度骤然提升到极限。
他打开系统地图,太行山脉的立体投影在眼前展开——三个红色箭头正从不同方向扑向抗大分校所在的青龙沟。
“收取半径扩大到多少?”
“目前最大半径500米,但宿主若完成当前任务可解锁'战略级收取'功能。”
江川眯起眼睛,炮艇突然转向冲向北岸。
那里停着鬼子第三舰队的三艘驱逐舰,甲板上的水兵正手忙脚乱地调整高射炮角度。
当炮艇距离舰队还有八百米时,江川突然纵身跃入江中。
落水的瞬间,整支舰队连同码头上的防空阵地全部消失,只留下数百个光着身子的海军在江水里扑腾。
“恭喜宿主解锁新功能。”系统的机械音难得带着波动,“现在可以标记三处战略目标进行远程收取。”
江川踩着鬼子的救生圈上岸,湿透的军装迅速被系统烘干。
他望向太行山方向,三个闪烁着红光的标记浮现在远空——那是鬼子准备投弹的九七式轰炸机编队。
“收取!”
天空中突然绽开三朵伞花,小鬼子飞行员们尖叫着坠落。
江川头也不回地跨上缴获的边三轮,摩托车在崎岖山路上碾出深深的车辙。
青龙沟外围,戴着防毒面具的鬼子步兵正在推进。
突然最前排的小鬼子集体摔倒在地——他们脚上的军靴毫无征兆地消失了。抗大分校的围墙上,战士们惊讶地看着鬼子像割倒的麦子般成片倒下。
“是队长回来了!”了望塔上的小战士突然哭喊着指向山路。
只见一辆边三轮如同猛虎般冲进敌阵,车上的身影单手握着歪把子机枪,弹壳在空中划出金色的弧线。
江川跳下车时,正看到蓝琪儿在给伤员包扎。
蓝琪儿抬起头,沾着硝烟的脸上绽开笑容:“我现在学了战地救护,是不是可以和你一起深入敌后了?”
深夜的兵工厂会议室,江川把毒气配方拍在桌上。
父亲江慎之用放大镜仔细查看后,眉毛突然扬起:“这是...芥子气中和剂?”
“不止。”江川调出系统投影,“配合这个催化剂,能让我们缴获的毒气弹变成麻醉剂。”
窗外突然传来引擎轰鸣。江川闪到窗边,看到五辆坦克正碾过玉米地。
他冷笑着一挥手,最前面的九七式突然变成零件状态,炮塔旋转着砸中了后面的装甲车。
“宿主,关东军特别支队正在接近。”系统突然警报,“检测到骨灰盒信号,是731部队的'特别移送'车队!”
江川的眼睛在月光下泛起血色。
他抓起刚组装好的反器材枪,枪身上的刻字在月色中若隐若现。
蓝琪儿默默递来一包桂花糕,温热油纸包上还带着灶火的余温。
“等我回来。”江川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次该轮到他们尝尝冷冻实验的滋味了。”
山路上,运送\"马路大\"的卡车突然急刹。
司机惊恐地发现,整条公路正在消失!穿白大褂的军医刚掏出南部手枪,整条手臂突然齐肩断裂——八百米外的岩石后,江川缓缓退出滚烫的弹壳。
当黎明来临,幸存的鬼子发现所有实验器材都不翼而飞。
而在抗大分校的医疗站里,被解救的同胞们正盖着鬼子将校的呢子大衣沉睡。
灶披间的铁锅里,桂花糕的甜香飘出很远很远。
太行山的清晨,薄雾缭绕。江川站在山崖边,望着远处蜿蜒的山路,目光冷峻。
蓝琪儿走到他身旁,轻轻挽住他的手臂。
“鬼子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低声说道,眸子里映着晨光。
江川点头,手指轻轻摩挲着狙击枪的枪托,那五个娟秀的小字\"沪上江川留\"仿佛带着温度。
“系统,华北小鬼子的最新动向。”
“宿主,关东军增派了两个联队,配备毒气弹和火焰喷射器,预计三日后抵达太行山外围。”
江川冷笑一声,眼中杀意凛然:“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三日后,鬼子的增援部队浩浩荡荡开进山区。
走在最前面的小鬼子侦察兵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掉进了深坑——坑底密密麻麻插着削尖的竹竿。
后面的装甲车刚要转向,整辆车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几个光着身子的驾驶员呆立在原地。
“敌袭!”鬼子中队长刚举起大长刀刀,就发现自己的裤子突然消失。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颗子弹精准地打穿了他的眉心。
山坡上,江川缓缓拉动枪栓。
蓝琪儿趴在他身旁,手里握着望远镜:“三点钟方向,迫击炮阵地。”
江川嘴角微扬:“收取。”
瞬间,整个炮兵阵地凭空消失。
惊慌失措的鬼子炮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如其来的机枪扫射击倒。
战斗持续到黄昏,整支增援部队全军覆没。
江川站在堆积如山的武器前,轻轻抚过一门崭新的九二式步兵炮。
蓝琪儿走过来,递给他一个水壶:“地下党传来消息,鬼子准备在京市举行战犯授勋仪式。”
江川的眼神骤然变冷:“时间?地点?”
“后天中午,总统府。”蓝琪儿顿了顿,“田路朝一会亲自出席。”
夜色中,江川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林间。
他来到一处隐蔽的山洞,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套崭新的将官服。
蓝琪儿细心地帮他整理领口,突然轻声说:“这次带我一起去。”
江川动作一顿,抬头对上妻子坚定的目光。
月光下,她眼角的泪痣格外醒目。
“好。”最终他点头,“但你只能在安全距离外接应。”
京市戒备森严,总统府四周架起了三层铁丝网。
江川穿着鬼子将官制服,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进。
卫兵刚要敬礼,突然发现这位\"长官\"的肩章有些奇怪——那是用阵亡将士的鲜血染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