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厚朴笑着看向何雨柱,眼中透露出对他好学态度的赞赏。
只见吴厚朴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然后指着那些药材说道:“柱子,你看这些药材,每一种都有其独特的性质和功效,而炮制,就是通过一系列的加工处理,改变药材的性状,使其更适合药用。”
说着,吴厚朴就拿起一根黄芪,展示给何雨柱看。
“柱子,比如说这黄芪,它这么长,肯定不适合直接用,一是不方便,二是它的药效也无法完全发挥出来,我们就可以采用切片的方法,将黄芪切片,方便使用。”
接着,吴厚朴又拿起一些其他的药材,如地黄、山药等,详细地讲解了它们的炮制方法和作用。
何雨柱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吴厚朴都耐心地一一解答。
“柱子,你要记住,炮制方法的选择非常重要,不同的药材需要不同的炮制方法,而且同一种药材在不同的炮制方法下,其功效也会有所差异,所以,在学习和实践中,要不断积累经验,才能掌握好这门技艺。”只见吴厚朴语重心长地说道。
何雨柱认真地点点头,他深知这其中的道理,经过吴厚朴的讲解,他对药材的炮制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也更加期待接下来的操作。
只见吴厚朴一脸认真地说道:“柱子,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这些药材炮制方法,其实无外乎就是修制、水制、火制、水火共制以及其他制法这几大类,不过,这里面的小类可就多了去了!”
何雨柱听得是一愣一愣的,他眨巴着眼睛,好奇地对吴厚朴问道:“师兄,居然有这么多药材炮制方法啊?”
吴厚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应道:“那可不!”
何雨柱见状低下了头,似乎有些犯愁,他喃喃自语道:“师兄,照您这么说,那我要学炮制药材的话,岂不是得花费不少功夫啊?”
吴厚朴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安慰道:“哈哈,柱子,你想啥呢!我只是想让你对这些炮制方法有个大概的了解,可没打算教你这些,而且我也不会,就连我爹都不会这么多炮制方法呢!”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他难以置信地问道:“师兄,炮制药材竟然这么难吗?连师父都不会啊?”
吴厚朴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说:“柱子,那是自然啊!这药材的炮制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它可是相当复杂的!”
何雨柱若有所思地说道:“师兄,那您今天打算带怎么打理这些药材呢?”
只见何雨柱的目光落在那一堆未经加工的药材上,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吴厚朴见状,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柱子,今天我带你了解一下修治法。修治法可是咱们平时处理一些未经加工过的药材时常用的炮制方法,简单来说,就是通过一些特定的手段,对这些原始的药材进行加工处理,使其更适合药用。”
何雨柱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一些,但还是有些疑惑地问道:“师兄,那具体要怎么做呢?”
吴厚朴拿起一根药材,展示给何雨柱看,说道:“我们今天要利用修治法对这些未处理的药材进行三道加工工序,分别是纯净、粉碎和切制,首先,我们要将这些药材中的杂质去除,保证其纯净度;然后,将它们粉碎成合适的颗粒大小;最后,再根据需要将其切成不同的形状和大小。”
何雨柱听着吴厚朴的讲解,脑海中逐渐浮现出整个加工过程的画面。
然而,何雨柱的疑问并没有完全消除,于是又问道:“师兄,我们为什么不能用其他方法加工这些药材呢?”
吴厚朴笑了笑,解释道:“柱子,其他的几种炮制方法,像水制、火制等,虽然也能对药材进行加工,但都太过复杂,而且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我们自己炮制药材的话,成本会非常高,还不如直接购买那些现成炮制好的药材呢。”
何雨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追问:“那还有其他的炮制方法吗?”
吴厚朴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当然有啦,像制霜、发酵、发芽、精制、药拌等这些复杂制法一般都掌握在一些制药家族手中,他们的手艺可是世代相传的,一般不会外传,所以,我们只能购买他们制作好的成品。”
何雨柱听后,心中的疑惑瞬间消散,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连忙点头应道:“师兄,我明白了。”
吴厚朴见何雨柱已然理解,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接着他领着何雨柱走到那些刚采买回来的药材面前,开始指导他如何去除其中的杂物,并将其洗净后晾晒。
经过一番忙碌,所有的药材都完成了初步的加工工序,被整齐地摆放在一旁。
此时,吴厚朴转身走进南屋,不一会儿便取出了一台切药刀,这台切药刀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刀刃依旧锋利。
只见吴厚朴小心翼翼地将切药刀放在桌上,然后仔细地对其进行清洗、擦拭和组装,他的动作娴熟,显然对这台切药刀非常熟悉。
在组装好切药刀后,吴厚朴并没有立刻开始使用它,而是耐心地给何雨柱讲解起这台切药刀的特点和使用方法。
何雨柱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时地点头表示理解。
当吴厚朴讲解完毕后,何雨柱若有所思地说道:“师兄,这不就是一个小铡刀吗?”
吴厚朴微微一笑,解释道:“柱子,你可别小看这切药刀啊!在我们这行里,懂行的人从所用的切药刀上就能看出炮制药材的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