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时间就剩熊不凡和两个小崽子了,熊不凡拿出一根香,点燃插到香炉里。
有时候忘记不好的事情也是好事,不然,熊不凡可不想给他们当心灵导师。
告诉他们,自己杀人的理由。
空空认出香是之前熊不凡自己做的,点燃后可以让人失去一些记忆,但不会给健康造成一些影响。
熊不凡伸出手指,在两人的身上一点,用灵气疏通他们的身体,修复心神。
这还是她第一次尝试用灵气治愈他们,真的是便宜他们了。
空空:“不凡,你真的好善良啊。”
熊不凡动作不停,“老子觉得也是。”
空空现在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做事之前知道询问熊不凡的意见了,“不凡,我可以把你的记忆只保留在山上的那段吗?
其他的我怕影响你修行。”
“不用,老子记不住那么多。
不过现在还真的想回山上看看。”
莫琼和莫峰只觉得睡了好长的一觉,醒来的时候,熊不凡正坐在椅子上看秘籍。
“拜见师父。”
熊不凡抬头看向两个崽子,“嗯,起来吧,去给老子准备食物吧。”
“是,师父。”
莫师父和之前不一样了,不过还是一样的令人恐惧。
武林大会结束的时间太快了,他们记得昨天师父和王师姐才出门,今日便回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去了,熊不凡也放下书,拿着自己的横刀,开始在院子里比划。
空空感慨,熊不凡真的是一头很努力的熊。
原主祖传的刀法很精妙,攻守兼得,还能让身体里的力量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熊不凡自从拿了横刀外,就没单独学过刀法,此时在院子里耍的虎虎生风。
肚子好像都不疼了,熊不凡把刀法耍的更加卖力。
熊不凡觉得自己就算是不用灵力,也能把对手杀的片甲不留。
空空:“不凡,真的好厉害。”
“老子一直都很厉害。”
动物本就对武功有很高的悟性,更何况是妖,还有原主的记忆。
熊不凡觉得现在已经变成武学奇才了,一把刀她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
激动的熊不凡,就像是拆家的二哈,激动的在院子里乱砍一通。
莫峰和莫琼拿着食物回来,以为家里遭受了强盗,赶忙寻找熊不凡的身影。
“师父,师父,您在哪里?”
熊不凡听见声音,挥刀砍了过来。
刀刃割断了两人的头发,两人看着泛冷光的刀尖,直接吓得瘫倒在地上,好一些熟悉的但模糊不清的回忆涌上心头。
熊不凡把散落在地上的食物捡起来,“再浪费老子食物,老子就砍了你们。”
两人赶紧跪在地上,“是,师父。
弟子知错了,知错了。”
熊不凡现在心情不错,并没有和两人一般计较,摆摆手说道:“下去吧,一天天的跪来跪去的也不嫌累。”
“是师父。”
莫琼走到半路又折返回来,“师父,这院子应该怎么办?”
“你们修理一番吧,最好再给老子建一个小厨房,就用那些倒了的树木。”
莫琼岁数大,但也没及笄,莫琼也才八岁,熊不凡这么安排,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
但作为弟子,师父安排的事情就要做到。
师父安排的一切,都是让他们变强的磨练。
莫愁之前是这个样子的,但熊不凡不是,熊不凡只是单纯的不想动手。
熊不凡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个崽子收拾乱成一团的院子,他们扛不动大的树干,就把树杈去都拖到一边,晾晒,等晒干了就去烧火,省的买柴了。
王慧醒来就看见李寒,谨慎的看了旁边一眼,发现窗子关着,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可比李寒心疼够呛,手忙脚乱的给擦眼泪,“慧儿妹妹,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师叔,我师父把我逐出师门了,我该怎么办?”说着还扑向李寒的怀里,悄悄用眼睛看他。
王慧也想当大女主,但她现在没门派,没钱,熟悉的人基本都杀了,她就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小白花。
李寒一直喜欢王慧,此时见王慧扑在怀里,自然是喜不胜收,轻声安慰道:“慧儿妹妹,别着急,我会给你做主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慧听到李寒这么问,又开始哭哭啼啼,“师叔,我师父莫愁她私藏秘籍,在武林大会无辜伤人性命,会门派的时候也杀了无辜的一对夫妻。
我劝她要善良一些,她说,那些人该死,她还把我打伤逐出了师门。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修炼了魔功,她现在武功变得很高,人也很可怕。
呜呜呜呜。”
李寒现在全部的心神都被‘武功变得很高’吸引了,他一直打不过莫愁,原来她是私藏了别的功法。
“慧儿妹妹,你知道莫愁把秘籍放在哪了吗?
你有没有见过?”
王慧故作天真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师父一直把我防的死死的。”
李寒把王慧扶着又躺下,“别担心,等你养好伤,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多谢师叔。”
“好好休息。”说完,李寒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卧室。
莫山门有秘籍是真的,他要回去商量商量,争取早日把秘籍拿在手里。
女子出嫁从夫,秘籍早晚都是他们李家的囊中之物。
不过要快一些,别被人抢先了去。
王慧看了一眼李寒,得意的勾了勾嘴角,莫愁给她等着。
她就不信,面对自己深爱的未婚夫,莫愁还能下得去手。
武林风起云涌,传言众多,但始终有一部分人坚信,磨刀门是有秘籍的。
由于魔族捣乱的事情,还有莫愁离奇失踪,所以武林盟主一职还暂由刘长存任职。
他会处理武林当中的一切事物,驱逐魔族。
熊不凡看着两个崽子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把院子收拾的干净,除了感慨他们废物也说不出什么。
田婶花银子买回来一个男子徐达,据说是在大户人家做过小厮,也在药铺做过学徒。
最后父亲死了,没钱下葬,便把自己卖给人牙,求一个安葬父亲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