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看完了,众人都散了,新月和努达海就成了庄子附近茶余饭后的笑谈,马车上大闺女看着自己的额娘,弘萱瞟了一眼说道:“想问什么问吧。”
小欠登马上靠近弘萱,抱着弘萱的胳膊,先打了一个哆嗦然后问道:“额娘,女儿永远都猜不透新月那群人心里怎么想的?明明是个尊贵的格格,却心甘情愿的给个糟老头子当妾,明明有个端亲王世子的亲弟弟,克善在宫里那么长时间也没见,她也没有过只言片语关怀,却和一个奴才情同姐妹,硬可为了一个奴才下跪求情,难道在那群人的心里血脉亲情真不重要吗?”
弘萱摸着大闺女的小脑袋说道:“额娘就教你一个道理,永远都不要用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摩那群人的脑回路,法,理,情,三样,你和他们讲法的时候他们和你讲情,你和他们讲理的时候,他们又会和你讲法,你和他们讲情的时候他们会和你讲理,所以以后你遇见了这样的人,法,理,情,你只要占一样就是法,无论他们怎么说,你都要站在法律法规上咬死了他们,不能跟着他们的思路走一步。”
小欠登窝在她额娘怀里,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嘟囔道:“女儿知道了,女儿就是看那个新月太气人了,还好郭罗玛法给她剔除的早,要不然皇家的脸面都让她丢尽了。”
弘萱摸着大闺女的小脑袋没说话,母女俩悠哉悠哉往回走。
这厢娘俩儿吃瓜吃的心满意足,那厢当努达海看见新月住的破败小院,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愤慨,大步流星的去找燕姬算账。
努达海见着燕姬,紧紧的咬住了牙齿,对着燕姬问道:“这是你一时的泄愤,还是根本就是宣战?”
燕姬看着这样的努达海失望透顶,燕姬说道:“你还敢来质问我,开启战端的明明就是你跟新月,现在你们赢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努达海的眼里同样盛满了失望,他的妻子就不能善解人意一点吗?夫妻生活二十载,他没有纳过一个人,这对于他一个威武将军来说可谓是十分难得了,现在他只想要一个新月而已,没想到妻子却是一副这样的嘴脸,用银子威胁他,给新月住破破烂烂的院子。
努达海对燕姬说:“你公平一点,耀武扬威的绝对不是咱们。”
燕姬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说道:“好,是我又如何?在经过这一切以后你们也就只配我如此对待了,你要是想让新月吃的好住的好,就自己去想办法挣银子,你是养着她,贡着她,我燕姬绝无二话,但是往后你要是想在我手里拿银子给你的新月,门儿都没有。”
努达海摆了摆手,他不想用仇视的态度在聊了,努达海平静的对燕姬说道:“燕姬你何时变得这般市侩,张口闭口全都是银子,既然你已经接纳了新月,我们一家和和美美的过下去不好吗?”
燕姬现在可受不了努达海的这一套,她听的无比恶心,和和美美?睡她的丈夫,花她的银子,努达海还妄想她和新月之间和和美美?努达海在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