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高兴地摇头晃脑。
“谢谢大哥~”
时央分过蛋糕,端起自己的玉盘,跟时忬共享一块。
毕竟众所周知,小女人不喜吃甜食。
用银制的叉子,挖下蛋糕一角,填进时忬半张的小嘴里。
“宝贝先吃。”
随即,自己也尝了一大口。
“嗯~非常好吃,甜而不腻,香浓绵密。
还冰冰凉凉的,奶油自带冰淇淋的口感,我宝贝的手艺又精进了。”
时忬嘿嘿一笑。
“那你多吃点。”
时央称心如意地点点头。
“好。”
说着,就亲了她肤若凝脂的小脸一口。
这样的日子真好!
正是时央从前做梦,都梦不来的温馨美满。
饱腹过后,就是饮酒作乐的环节,因着楚盺的提议,每人轮流跟寿星时央猜拳,说行酒令,谁输谁喝酒。
并从时忬左手边的霍九州起始,依次接替下去。
第一局,霍九州VS时央。
时忬自觉让位,使两个金堂玉马的男人相互对座,各自伸出双手。
时央:“哥俩好啊,三星照啊。”
霍九州:“八匹马啊,十全到啊。”
“哎?”
时央一不留神,少出了一根手指,第一局以时央罚酒半杯结束。
第二局,时忬VS时央。
知道小女人不会传统的行酒令顺口溜,时央索性换了一套她擅长的傻瓜拳。
时央:“石头、剪刀、布呀,你是小傻瓜。”
时忬出布,输给时央的剪刀,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才小傻瓜!哎不对…哈哈哈。”
说完,自己都被自己蠢笑。
霍九州:“哈哈哈。”
楚盺、宋骞辰:“哈哈哈哈哈!”
时央这一下,笑的肚子都疼。
怎么那么可爱?
“哈哈哈哈~宝贝,你输了,所以我说你是小傻瓜,你要承认啊。”
时忬羞的小脸通红,自觉喝下该罚的一整杯白酒。
第二局结束。
第三局,时央VS楚盺。
时央:“一条龙啊,四喜财啊。”
楚盺:“六六六啊,七个巧啊…哎…完。”
楚盺略逊一筹,照例罚下一整杯白酒。
第四局,时央VS邢嘉善。
时央:“来吧兄妹,一心敬啊,两相好啊。”
邢嘉善:“来!八匹马啊,满堂红啊。”
……
时央胜。
第五局,时央VS宋骞辰。
时央:“三才会啊,六六顺啊。”
宋骞辰:“四鸿禧啊,九连环啊!”
……
宋骞辰胜。
按照这样的进度,一圈轮下来,时央输赢参半,倒也不错。
一个游戏结束,又是下一个。
众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气氛格外和谐愉悦。
直至喝到凌晨2点。
时央29岁的生日,圆满落下帷幕。
见他们一个个都没少喝,封清凝特许,明天全体休假一天。
由她带领3家长辈,入驻集团代职,免得他们宿醉难受。
霍九州等人的折返行程,也在封清凝的盛情邀约下,延后到明天出发。
送回几位长辈,安置好每个人的房间,时忬、时央一路拥吻着进到8楼主卧。
将心爱的小女人抵在贴着黑底彩绘,浮雕龙舌兰美式蚕布壁纸的墙面。
时央灵活的舌尖,勾起她香软的舌肉,舔吃的啧啧作响。
长指绕上时忬脑后,拔掉她用来盘发的玉簪,女人青丝如瀑的秀发,顺滑披下。
轻轻捉起她两只小手,挨上自己的外套边缘脱掉,再引导她解开自己纯白衬衫的纽扣。
而后是腰带、西裤,他们没说一句话,只用细密冗长的舌吻,表达彼此的深情厚谊。
不多时,便已裸诚相见。
“嗯~!老婆,说你爱我。”
压着时忬陷进身后柔软的欧式双人大床里,时央边行床笫之欢,边对她发号施令。
“我爱你…啊~!”
时央达到目的,一时间被女人情动的话音,迷的心荡神怡,随手抄起她如若葱根的五指。
凑到唇边痴醉地吻了又吻。
“老婆~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老公真的离不开你,嗯啊~”
换作以往,时忬必然会不假思索的说好。
可想起她午时跟谢弋修建立的约定,终是咬了下嘴唇,艰难发问。
“时央,如果有天,我犯了一个弥天大错,唯有一死,方能解人心头之恨。
你会原谅我吗?或者说,你还会一如既往的爱我吗?”
“当然!”
时央想都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
“老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在我心里的地位,能高于你,包括秒渺。
你若真的犯错,老公替你顶罪。
就算要坐牢,我都会找个合适的理由,把我自己也一起送进去,心甘情愿地陪在你身边。
只要有你在,即便身处地狱,也是一种幸福。
此生,但凡我还活着,便绝不会再容你一个人,偷偷难过。”
多么美妙动听的情话啊!
其实时忬想说,每个问问题的人,都是带着肯定的答案问的。
她不是不相信时央,而是她没勇气,再去相信时央。
时忬抬起双手,勾住时央白皙修长的脖颈,用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来表达对他的感激之情。
无论真假,至少他敢于脱口,这在时忬看来,便已足够。
“嗯~!老婆,你可真是个缠人的小妖精,勾的我魂儿都快没了。
今晚怎么这么主动啊?嗯?啊~”
时忬一笑百媚。
“因为我爱你啊。”
“啊~!”
她甚至不需要再有其他任何举动,不过一句轻飘飘的告白,已然引得时央色令智昏。
“嗯~!我也爱你,非常爱你,啊~老婆,刚好明天我们休息。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一个人的,嗯?我们不下床了好不好?”
时忬欲哭无泪。
这种事难不成是她一个日日被时央压在身下,予取予求的被动者,能够决定的吗?
想是这么想,表面还是顺着他说。
“好,听你的,啊~!”
我靠!
时央心中暗爆粗口。
天底下怎么能有时忬,这么会勾魂摄魄的小女人。
时央简直都快被她给迷死了!
掌心如玉的大手,自她腋下穿过,径直开启尾戏的疾风骤雨。
“嗯~!老婆,我好爱这样的你啊,不行了,快到了,啊!”
画风变得太快,时忬险些不堪重负。
“啊~!”
一发入魂,时央拦腰抱起小女人。
安置她在高枕上躺下,从后环住时忬曲线曼妙的上半身,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