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母又跑到林悦瑶以前的学校去问她的老师,想知道林悦瑶被分到哪个地方去了。
可打听了一圈,愣是没人知道她被分到了哪里。
还有人不长眼地问林母:“你们做父母的,都不知道自己女儿被分到哪里,那我们这些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有人还狐疑地说:“你真的是林同学的妈妈?看着可不太像啊。”
林母被大家问得灰头土脸的,这几天林家发生的这些事,已经把她的精力消耗得差不多了。
实在是没力气跟这些人争辩了,于是林母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林家这么一通折腾,小半年都过去了,还是什么也没查出来。
最后这事就成了一个无头公案,至于林悦瑶的那些所作所为有没有人发现?
那就不好说了,毕竟林悦瑶在林家受的那些委屈,大家也不是不知道,只是都各扫门前雪罢了。
人家的家事不想让她们这些邻居知道,那她们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反正林家丫头也没受到什么实际伤害不是?
这大半年来。
大家都各有自己的小烦恼,也都有自己的小痛苦。
林家的日子不太好过,悦瑶也是苦着日子过来的。
不过她现在的日子轻松,是她自己努力争取来的。
林家生了她,给她活着的机会,这辈子悦瑶得到了她应得的,上辈子她也给自己报了仇。
所以现在谁也不欠谁的,以后他们就各过各的,各自安好吧。
至于林家以后要吃的苦,那也是他们自找的。
悦瑶不会去关注,更不会去看他们的报应。
因为海市的人和事,已经从她眼前消失了,就算以后再碰面,也都是陌生人。
悦瑶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至于她现在的选择对不对!她才不管呢。
反正现在咱们怎么开心怎么过,要是事情真的发生了,到时候再想办法解决就好了。
今天,又是陈启山回来看悦瑶的日子。
他回来的时候,也是半夜悄悄来的。
如今陈启山回到陈家村,他都觉得自己不是回家,纯粹就是来幽会的,虽说这是事实,可陈启山不愿意承认。
他觉得自己是为了心尖上的人来的,本来前段时间他都打算离婚了,可悦瑶就是不答应,她老觉得这样挺好。
陈启山想不明白,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有什么好的?
现在他俩在一起都不能堂堂正正的。
见个面还得跟做贼似的。
反正他和李梅朵没什么关系,不管是事实婚姻,还是法律认可的婚姻,他俩都不是夫妻。
可悦瑶才不管这些呢,她就是不想嫁给陈启山,更不喜欢人多的家庭。
就算嫁给陈启山,男人也能护着悦瑶,他家人也不敢像对李梅朵那样对悦瑶。
可她还是不喜欢,男人会为她遮风挡雨不假,可她就想一个人,或者她喜欢那种简简单单的家庭。
父母兄弟姐妹多的悦瑶不喜欢,没本事、保护不了她、不能让她过上好日子的,悦瑶也不喜欢。
可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呢,完全符合悦瑶条件的男人有,可在悦瑶眼前的根本就不存在。
陈启山到悦瑶屋里时,悦瑶正裹着大棉被在床上看小说呢。
悦瑶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心情那叫一个激动,她现在很佩服那些自我牺牲的大英雄。
可悦瑶人却很胆小,她做不到那么大无畏,所以心情激荡之余又有些惭愧。
小说很精彩,这个主题描写的就是解放前夕残酷的地下斗争,特别是以狱中斗争为主要内容。
成功塑造了很多有名的英雄形象,展现了革命先烈坚定的理想信念,和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悦瑶这会儿心里像有一团火,烧得她坐立难安,偏偏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这不,一见到陈启山,想起他以前当过兵。
悦瑶心里的小火苗“噌”地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对他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陈启山刚推开门,然后探头往门外看了一圈,见没人后,进屋二话不说就把门给反锁了。
悦瑶一瞧见他,也顾不得冷不冷了,“噌”地一下站起来,伸出手就朝他扑过去,嘴里还念叨着:“抱抱!抱抱!”
悦瑶现在特别需要陈启山的安慰,更需要他那宽厚结实的怀抱来平息她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陈启山看着眼前热情似火的女孩,心里的柔情似水都快把他给淹没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了。
陈启山每见悦瑶一次,就想把这小姑娘捧在手心里,疼她宠她,对她好得没边没沿儿。
他想把这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让她开开心心的,无忧无虑的,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陈启山以前工作,是为了证明自己存在于世间的价值。
可现在,他努力工作的动力就是这个小姑娘。
他想拼命往上爬,想让小姑娘以后能想干啥就干啥,想搞什么特权就搞什么特权,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生活上也能心安理得地依赖他,顺理成章地享受着他带来的各种好处。
不过,那些想法虽然很美好,但以他目前的能力还是有点难实现。
所以现在的他只能先默默发育,等遇到好机会,就能抓住机会往上冲。
至于现在嘛,陈启山看着向他讨要抱抱的女孩。
二话不说,把手上的东西往旁边桌子上一放,然后一个箭步冲过去,紧紧地把小姑娘搂进怀里。
他下巴搁在小姑娘那纤细的脖颈处,心满意足地深吸了一口气。
悦瑶被男人厚实的手臂抱着,其实有些不舒服,因为陈启山穿的衣服有些多,她不满足于此。
于是悦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嘟囔着:“你穿这么多,抱着好不舒服呀!”
陈启山看着站在床上叉腰抱怨的小姑娘,无奈地说,“哦?我这刚进屋,你就急着要抱抱,我还没来得及脱呢!”
悦瑶眨眨眼,“那你快脱了嘛。”
陈启山二话不说,麻溜地把外面的军大衣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