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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刘成德眼光独到,他的超越夜总会,短时间就成了城东新贵。因为娱乐手段的多样,以及小姐业务能力超前,吸引了很多挑剔的客人,并且口口相传,势头直逼前两家老牌的夜总会春满人间和海市蜃楼。

昆仑帮和洪王帮都有点坐不住了,此消彼长,如果再不上点手段,最迟半年,只怕这排位就要易主,市场就要重新洗牌。

瞧着这咄咄逼人的势头,两家联合出面,约了刘成德一起喝茶,也算看得起刘成德,给他一个跟大佬平起平坐的机会。

所有的小弟都候在大厅,只有他们三人坐在包间。刘成德一点也不怵头,这一天迟早要来,他心里打过无数次的草稿,推演过三方的关系。以什么样的形象公开露面,穿什么牌子的衣服,抽哪一款雪茄,是商务人士打扮还是江湖人士打扮,这些刘成德在私底下都过了很多遍。可以说,今天这样的场合,他已经彩排过无数次了。

昆仑帮的老大姓武,西北人,人称五哥,年龄也最长,帮众也最多,地盘也最大,一向以老大自居,这次就是他发起的,所以他最先开口:“辉哥?要不做一下自我介绍?”

刘成德大咧咧地说:“有什么好介绍的?我简单得很,人的名,树的影,江湖上怎么传的,我就是怎么样的。”

洪王帮的老大叫洪森义,人称义哥,他微带不满地说:“这是什么话?我们也不是要听小道消息的人,事实上,我只是知道有超越夜总会这么个东西,至于你辉哥的名字,我还真没听说过。”

刘成德当仁不让:“那现在听说了,本人就坐在这里,如假包换。”

义哥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五哥打了个哈哈,说:“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很久没出来混,看来大家都快把我们这些老东西忘记了。”

刘成德顶了一句说:“没忘,忘记谁也不敢忘记你们二位。大家还在一条街上做生意,抬头不见低头见,不然,今天也不会坐一起喝杯茶。”

义哥再哼了一声,依然是满脸旧社会的表情。

五哥涵养好,也可以理解为笑面虎,他似乎不太介意刘成德的态度,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说着今天的议题:“今天喊了两位过来,是想聊一聊夜总会的生意,自己人打自己人,弄得两败俱伤,不利于行业发展。”

义哥老江湖,之前跟五哥是面和心不和,也没少在下面一个钉子一个眼,现在因为有新人强势崛起,所以才短暂地联合对外。他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之前的生意,以我们两家为最,基本上占据了大部分市场。我们处得很好,合作得很愉快,没想到辉哥不按规矩出牌,一来就掀桌子,所以今天才先礼后兵,看看什么锅是铁铸的。”

刘成德冷笑了两声,吸了一口雪茄,徐徐把白烟从鼻孔里排出来,很粗壮,一如他的为人。他说:“按说做生意,各凭本事,只要不是恶意地抢客,就没什么好商量的。难道说我们分了蛋糕,如果不属于我的客人,我还把他往外推不成?”

五哥打圆场说:“没那么绝对,只是做一个大体的划分,定一个规矩,在规矩范围内怎么做都行,不要出界。”

刘成德又说:“未必两位老大以前分享这个市场的时候,是定了规矩的?那恕小弟不懂事,搞不清楚状况,你们把规矩跟我说一下,我看能不能接受。”

五哥回答说:“没什么具体的规矩,就是一个原则,和气生财嘛。因为以前就我们两家做得最大,所以用的招揽客人的手段都留有余地,不要吃相太难看。现在有三家人了,还是说清楚一点比较好。”

刘成德就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个吃相难看?具体说来我听听,也免得以后我做出来了,被人说我吃相难看。”

义哥提了句:“比如说酒水费、小姐的钟点费,这些就不能低价竞争,便宜了客人。”

刘成德扬了下眉,说:“原来是说这个,以前夜总会是什么价,我现在就是什么价,只不过超越新开张,针对新老顾客有一些促销活动。想来促销是有时效的,也算不得不正当竞争,如果两位大哥觉得不舒服,我回头就把这个促销活动取消了。”

五哥赞扬说:“这才是谈判的态度嘛,我们想定一个标准,大家都照此行事,至于客人选哪家,就各凭本事了。我相信,三家夜总会,各有各的资源。”

刘成德说:“看来两位大哥是有备而来,那好说,把条款讲出来听听,无非就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呗。”

义哥看了五哥一眼,意思是你来说。于是五哥就清了清痰,开始说:“首先,我们确定一些大家都要遵守的规则。就是门票价格,酒水价格,小姐钟点价格,这些我们三家统一。但也可以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比如门票价格,如果请了档次高的、有号召力的明星走穴,票价可以随便定,看你自己核算成本。二是小姐分几档,每档价格三家统一,但每个级别的人数则自己决定。酒水则是确定几个品牌货,不在这几个品牌里的杂牌酒水,价格可以自己拟定。”

刘成德不动声色,问:“还有呢?”

五哥继续说道:“还有就是小姐不能跳槽,之前在任何一家挂过牌的小姐,不能再出现在其他两家。这是硬性规定,没有理由,就看结果。如果哪一方违反,视为向其他两家宣战,其它两家可联合起来对付违规的那一家。”

刘成德嘴角轻扬,露出嘲讽的笑容,说:“还有吗?”

五哥想了想,说:“其实还有客源的划分,但客人我们不能限制,毕竟服务行业,顾客就是上帝,他要选择去哪家,我们不能干涉。但是我们两家夜总会都有一些熟客,我们会拟一个名单出来,这些客人不能出现在你的夜总会。作为交换,客人可以选择你们店里的小姐,我们给一个租赁费,价格可以按你店里的挂牌价执行。”

刘成德说:“如果我不同意这项协议呢?”

义哥说:“看你是全部不同意,还是部分不同意了,如果只是某些项目不同意,可以把你的意见说出来,大家商量。如果全部不同意,就没得商量了。我说过,我们今天是先礼后兵。”

刘成德不说话,又吸了一口雪茄,这次他把烟雾直接喷到了义哥的脸上,他说:“我不同意,我看你们怎么个兵法。”

义哥脸有些狰狞,啪地一声拳头砸在茶几上,桌子上的青花盖碗呯呯呯地跳动,他说:“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刘成德阴阴一笑:“我也不是吓大的,再过三个月,我来提条件,看谁斗得过谁!”

五哥也黑着脸说:“年轻人,不要小人得志,多个朋友多条路,不要把路走绝了。”

刘成德笑了:“是你们不把路留给我走,那我就自己找条路走。”

说完,他站起身来,离开了包间,把带过来的五个弟兄叫上,直接摔门走人。

接下来,超越夜总会仍然进行着他们的开业大酬宾,每晚有巨额的抽奖,表演嘉宾也越请越高档,直接把京城的明星请到夜总会来站台。三天一个小高潮,一周一个大高潮,让热度始终不退,感觉就像是赔钱赚吆喝。

销售额是扶摇直上。

事情的结果就是昆仑帮和洪王帮的混混直接打上门来,在深夜打烊之后,大家睡眼惺忪的时候,抄着家伙来砸店。

这就是先礼后兵的兵了。

有时候这种暴力解决问题的方法反而更有效,但刘成德早有准备,他操着杀猪刀带领十个最早的骨干兄弟一阵乱砍,气势更盛。来砸店的人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但也被辉哥狠戾的作风震住了,在用杀猪刀砍翻几个人之后,他们终于且战且退,没讨到便宜。

但辉哥怎么可能就此罢休,他拿着砍刀直接就杀进了洪王帮的大门。洪森义还在海市蜃楼的办公室等着好消息,就看见杀气腾腾的辉哥一脚踢开房间门,抓住义哥的衣领,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狞笑着说:“你猜,我敢不敢给你颈子上来一刀?”

义哥也是经过大世面的,知道不能输阵,脸红脖子粗地叫:“你砍,有种你往这里砍!”

辉哥嗤地一笑,用刀背拍拍义哥的脸说:“不值得,我只是警告你,现在我还有生意,一旦有一天我活不下去了,你也不要想活下去。老子现在只是路还没有走绝!”

义哥没说话,但也没有服软,这时候他的兄弟们才涌入房间,看见这一幕,震惊莫名,但老大在对方手上,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刘成德恢复了本性,脸上的凶悍一点一滴地消退,他语气平缓地说:“其实我很佩服义哥的为人,虽然你没有听说过我,但我是听说过你的大名的。为人忠勇耿直,义字当头,配得上这个名字。我最不忿的是五哥,笑面虎,当面称兄弟,背后捅刀子。他在锦沙当老大已经很久了,该换换人了。怎么样?义哥要不要跟我联手?”

义哥若有所思,但并没有回答他。刘成德又说:“这事也不着急,毕竟义哥对我不了解,今天砸我场子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们谁也不欠谁,之后该干啥还干啥。但如果再有下一次,不要怪我不手下留情。如果义哥想合作,超越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

说完,刘成德把刀放了下来,然后向门口走去,围着的人自动让了条通道出来,默默地盯着义哥,等待他下令。

义哥没有拦住刘成德,直到他消失在门外。

施翔宇在外面等着他,看他没事,用眼神询问他该怎么办?刘成德说:“没事,我们还是干我们的,洪王帮基本上被我收服了,但昆仑帮不可能收服,以后会有一场硬仗。”

黄鹂在夜总会收拾残局,把打碎的东西清扫出去,然后叫人第二天马上补给过来。看见刘成德回来,迎上前问:“辉哥,洪王帮怎么说?”

刘成德摆手说:“没事,虚惊一场,安抚一下你下面的小姐,让她们不用担心,跟着我辉哥,一定不会让她们吃亏!”

不得不说,刘成德天生是当老大的料,一手强硬,一手怀柔,远交近攻,合纵连横,在地下王国里,声誉鹊起。

再说仲青这边,还在为一心楼的定位伤脑筋,想转型,但船大不好调头,只好作一些小调整。这天正在跟顾韬晦讨论更换哪些菜品把公务宴请彻底换成商务定位。

这时候,师父走进他办公室,仲青连忙站起来,让师父坐在了他的老板椅上,乖乖地给师父捏起肩膀来。

师父说:“我上午去市餐饮协会开了个会,市上有个大动作,准备搞一个厨王争霸大赛,各家有名的餐厅都可以报名,但仅限于两人。还有烹饪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也可以参加,但学校推荐的人也不能超过十名。我是这个比赛的评委,我想我们一心楼也要派两个人去参赛,你觉得谁合适?”

仲青沉吟道:“大师兄算一个,另外一个人选,我建议九师兄龚勇去,他的综合能力最强。”

师父说:“老大不行,太死板,再说要上电视,形象也不够。我考虑了一下,还是你去,老九也可以,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你们的形象更讨观众喜欢。”

仲青为难地说:“我这么一大摊子事,师父就饶过我吧。”

师父说:“那不行,就是要给你加码。而且,不想让你忘记初心,你现在尾巴翘得太高,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一心想成为企业家,忘记了你本质上还是一名厨师。”

仲青脸红了,师父的话不敢不听,就说:“我哪敢忘,只是管理的事情太多,时间不够用。”

师父看了他一眼,语气有所缓和,说道:“我知道你肩上担子重,我现在是甩手掌柜,按理说也没有立场干涉你。但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师父,我就要跟你说,你不能把基本功丢掉了,这个才是你的安身立命之本。办餐厅,说到底还是要有个人的招牌,这个才是别人抢不走的。客人都是冲着你的招牌而来,这些才是别家餐厅学不来的。”

仲青表决心:“师父,我明白了,我们餐厅现在要上一个档次,要有核心竞争力,只有名厨坐镇,才是立命之本。”

师父笑了,说:“你这个猴子,什么都知道,只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容易被外界迷住眼睛。”

仲青做个鬼脸:“这不就是猴子的本性吗?师父你是如来佛,天生就是来镇压我这只猴子的。”

师父感叹说:“我也不知道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收到你这个好徒弟。”

仲青受不得夸奖,急忙岔开话题说:“好的,师父,我现在就去报名,我和九师兄参赛,师父我到时候给你捧一个奖杯回来,强将手下无弱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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