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现在身体状况不佳,无法长时间骑马,因此在这长达将近一个时辰的路途中,他有一半时间都是待在马车里度过的。
在众人之中,萧晏对于战术的精通程度无疑是最高的。
为了更好地指挥整个队伍,萧晏选择骑马走在最前方。
马车里空荡荡的,只有江瑞一个人。
他感到无比的无聊,只能不时地撩开车帘,向外张望,以打发这漫长的时光。
一路出城,周围的景色逐渐变得荒凉起来,野草肆意生长,仿佛没有尽头。
当他们一行人终于抵达无人村村口时,去前方探查情况的小队中,有一个人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那人神色慌张,满脸惊恐,气喘吁吁地跑到萧晏的马前,“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向萧晏禀报:“将军!我们发现那几个漏网之鱼此时就藏在无人村的废弃祠堂里!”
男人话锋一转,又紧张道:“不过,祠堂周围似乎设有一些简易陷阱,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察觉到我们来了,所以有了防备。”
萧晏眉头一皱,思索片刻后说道:“这不好说……如果他们知道我们来抓人还不跑,要么是自视甚高,要么就是真有实力……”
猜测完之后,萧晏面色凝重地看着众人,沉声道:“大家都听好了,接下来的行动务必小心谨慎,切不可掉入敌人的陷阱之中。瑞瑞,你就留在马车附近,不要乱跑,等待我们的消息。”
然而,江瑞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他从马车里迅速钻了出来,一脸坚定地说道:“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独自冒险。”
萧晏见状,连忙劝阻道:“不行,绝对不行!这次行动实在太危险了,万一你遇到什么不测……”他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江瑞打断。
江瑞深知萧晏的担忧,他微微一笑,伸手拉住萧晏的衣角,轻声说道:“放心吧,弈禾,我不会有事的。”
说着江瑞掏出了怀里的玉笛:“你看,我还带着玉笛呢,最近我的能力可是提升了不少哦。而且这里密林重重,万一真的遇到危险,我还可以召唤山里的动物来帮我呢。”
萧晏看着江瑞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虽然仍有顾虑,但却也知道自己拗不过他。
最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答应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一起去吧。不过,你一定要跟紧我,千万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众人心中忐忑不安,脚步轻缓地朝着那座废弃的祠堂缓缓靠近。
四周静谧无声,只有风吹过草丛时发出的沙沙声,让人的神经愈发紧绷。
当他们走到半路时,突然间,只听得“嗖”的一声,几支冷箭如闪电般从旁边的草丛中激射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萧晏反应神速,他手疾眼快地抽出腰间的佩剑,瞬间将那几支冷箭尽数挡开。
“分散行动,小心陷阱!”
萧晏高声喊道,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
众人闻声,立刻如惊弓之鸟般四散开来,各自寻找掩护,继续小心翼翼地向祠堂逼近。
然而,就在众人即将抵达祠堂门口之际,只听得“嘎吱”一声,那扇原本紧闭的祠堂大门突然猛地被推开!
紧接着,四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歹徒手持各式武器,如饿虎扑食般从门内冲了出来!
刹那间,喊杀声、兵器相交的撞击声响彻整个无人村,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战斗就此拉开帷幕!
江瑞站在后方,他面色凝重,手中紧握着那支玉笛。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嘴唇贴近笛孔,吹奏起了一曲悠扬的旋律。
那笛声清脆悦耳,如泣如诉,在这密林中回荡,仿佛穿越了时空,让人陶醉其中。
不一会儿,奇迹发生了——一群飞鸟像是受到了笛声的召唤,从四面八方疾驰而来,它们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径直朝着那四个歹徒猛扑过去!
歹徒们猝不及防,被这群飞鸟扰得视线受阻,手中的武器也失去了准头,原本凌厉的攻势顿时弱了几分。
萧晏见状,趁机大喝一声,带领着众人如猛虎下山般向前冲去,与歹徒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近身肉搏战!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歹徒突然发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迅速地绕过其他众人,像一头饿狼一样,径直朝着江瑞猛扑过去。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江瑞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
只见他微微一笑,手臂微微抬起,仿佛在指挥一场无声的交响乐。
刹那间,几根粗壮的藤蔓如同一群灵动的蛇,从草丛中猛地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绊倒了那名歹徒。
歹徒猝不及防,被绊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江瑞见状,嘴角的笑容愈发明显。
他紧接着又召唤来一只毛色鲜艳的狐狸,这只狐狸仿佛与他心有灵犀一般,迅速地飞奔到歹徒身旁,对着他又抓又挠,让那歹徒根本无法起身。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陈崇正独自面对一个黑黑瘦瘦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手异常敏捷,每次陈崇试图反击时,他就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一样,轻而易举地从陈崇的攻击下溜走。
陈崇被气得火冒三丈,他怒喝一声,以手中的长剑撑地,然后猛地一跃而起,如同一颗炮弹一般,直直地朝着那男人的胸口踹去。
这一脚威力惊人,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黑男人的底盘竟然异常稳固。
尽管被踹中后,他也只是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但却并未摔倒在地。
江瑞在不远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眉头微皱,集中精神,吹奏起手中的笛子。
笛声变得激昂起来,如同战鼓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随着笛声的变化,奇迹发生了。
只见一堆枯草里的蚂蚁窝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无数的蚂蚁如潮水般涌出。
它们顺着那黑男人的鞋子,悄无声息地往上爬,然后钻进了他的裤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