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手捧着饭盒,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从厂长室走了出来。此刻,她来到了餐厅附近,将饭盒轻轻地清洗了一遍。
就在清洗饭盒的瞬间,她的眼睛宛如灵动的小鹿,不停地四处张望着。目光恰似那搜寻猎物的雄鹰,不停地寻觅着于母的身影。
然而,她找了许久,也未能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最后,她放下饭盒,故意在几个可能有于母的地方徘徊着。
终于,在一个地方,她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碰到了于母。女人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同时,她也毫不犹豫地拦下于母,开口说道:“刘姐,您这是去哪儿了呀!我刚才从那边过来,怎么都没瞧见您呢?”
于母定睛一看,赶忙回应道:“王主任,您怎么在这儿啊!我这不寻思着趁着中午休息的空当,赶紧去上个厕所,免得耽误下午干活嘛!”
王主任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宛如盛开的桃花,“刘姐,您干活可真是认真啊!正好我有件事儿想跟您说。等会儿刘姐您陪我出去一趟公差呗!”
于母听到这话,先是满心欢喜,接着却又有些犹豫不决,最后不太确定地说道:“王主任,这样会不会耽误我下午的工作呀?”
王主任先是环顾了一圈四周,最后才压低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天大的秘密,说道:“刘姐,我跟您讲,我们下午出去可是公差哦。您根本不用担心,我们出去一趟,下午就不用回来干活啦!”
听到这里,于母的眼睛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一下子亮了起来。最后,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王主任,您说的是真的吗?”
王主任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洋洋的神色,轻声细语地说道:“我跟您说刘姐,我们就是去南锣鼓巷送个布料。来来回回都用不了一个小时,要不是我怕把布给弄脏了,我早就自己去了!”
于母闻听王主任所言,心中那块悬着的巨石终于落了地,脸上如春花绽放般堆满了笑容,“行,王主任,那我跟您去。”
王主任紧紧拉住于母的手,满脸热情似火,“刘姐,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这就出发。您先去车库那边稍等片刻,我去库房取些布料,咱们即刻启程。”
就这样,两人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出了纺织城。
两人一路你骑一程,我骑一程。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艰难骑行,两人终于抵达了南锣鼓巷。
来到四合院大门口,望着门口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两人下了自行车后,王主任开口问道:“这位同志,您好!我想打听一下,轧钢厂的何雨柱,何主任是否住在这里?”
站在门口的阎埠贵,宛如一尊雕塑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仿佛要透过他们的身体,看清他们手中拎着的东西。
听到女人的询问,阎埠贵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他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对对对,何雨柱就住这儿。你们找他有啥事啊?”
王主任笑容满面地说:“我们是纺织厂的,找他有点事!麻烦您给领着认一下门!”
阎埠贵搓了搓手,脸上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菊花,“瞧您这话说的,这有啥麻烦不麻烦的!走,我带您进去。”说着便领着两人走进了院子。
很快,三人就来到中院何雨柱家门口,阎埠贵三步并作两步,赶忙上前去敲门。
房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王寡妇那略显憔悴的面容,阎埠贵则是用手指了指身后的两人,说道:“他们是来找何雨柱家的,你们自己和他们说吧!我就先回去了。”
阎埠贵说完,便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一步三回头地返回了前院。
王寡妇望着眼前的两个陌生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诧异,还是开口说道:“你们找柱子啊,他这会儿不在家。”
阎埠贵刚才也没有给几人说清楚,王主任和于母看着门口的王寡妇,都误以为对方就是何雨柱的媳妇。王主任看到对方后,还下意识地看了于母一眼,看到对方毫无表情,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失落,仿佛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一圈圈涟漪。但很快,那一丝失落就被王主任如疾风骤雨般压了下去。
然后,王主任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犹如被冻结的花朵,转瞬即逝,但很快又恢复了生机,开口问道:“那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呀?我们这大老远来一趟,你看?”
王寡妇皱了皱眉,犹如被风吹皱的湖面,思索着说:“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们先进来坐会儿等等?喝点水休息一下!”
王主任对着于母的话语中,再也没有了刚才来时的恭敬,语气中仿佛夹杂着一丝寒霜,不悦地说道:“刘姐,你把东西给我,你把自行车放在那边一下别堵着人家门口!”
王主任在屋里四处打量着,目光犹如扫描仪一般,同时也是不忘把手里的布料,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仿佛那是一件稀世珍宝,说道:“这是我们纺织厂给何主任的布料,您看看。”
躺在床上的于海棠犹如一只慵懒的猫咪,看到门口有人进来,才慢悠悠地撑起身子,眯着眼睛看了看。见到来人并不相识,便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地趴回床上,继续看起了孩子。
另一边的王寡妇则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赶忙摆手说道:“你可能误会了,何雨柱的媳妇上厕所了,一会就回来。我是这个院里的邻居,在这里帮忙看孩子呢!”说着,王寡妇便如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迅速拿过暖壶,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白开水。
就在这时,于母也如一位凯旋的将军,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她便如扫描仪一般,开始仔细打量着整个房间。看着这简洁大气的房间,再加上那显眼的三转一响,还有书桌上那如同火焰般鲜艳的红色电花,直接刺得于母眼睛瞪大,仿佛要掉出来一般,久久舍不得离开视线。
看了一圈后的于母,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趴在床上女孩的背影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