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五一脸痛苦,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抱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江尘,你根本就不懂我的心情,我在长江会这么多年,看着它一步步走到今天,我比谁都希望它能好,可现在这局面,我能怎么办?我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长江会就万劫不复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挣扎与无奈,身体微微颤抖着,被沉重的枷锁束缚着。
江尘神色平静,目光坚定地看着马老五,缓缓说道:
“我还真懂。你以为你守护的是长江会,可实际上你是在纵容罪恶,大强的所作所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只会把长江会带向深渊,而你所谓的守护,不过是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罢了。”
江尘的眼神仿佛能看穿马老五的内心,让他无处遁形。
马老五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眼神中满是不屑:
“江尘,你别在这装模作样了,你懂什么?你不过是个局外人,根本不知道长江会内部的复杂,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前倾,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和江尘理论。
江尘却不恼,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猜猜看,你一开始应该寄希望于大强,希望他能重振长江会吧?毕竟他是老会长的亲弟弟,你觉得他或许能继承老会长的遗志,让长江会再次辉煌起来。”
江尘微微眯起眼睛,观察着马老五的反应。
马老五冷哼一声,别过头去,说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如若不然我干嘛支持他,我当初就是觉得他身上有老会长的影子,觉得他能带领长江会走向更好的未来,可谁知道,他竟然是个狼子野心之徒。”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悔,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江尘轻轻一笑,继续问道:“那现在呢?你还觉得他能重振长江会吗?”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紧紧盯着马老五。
马老五目光闪躲,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嘴硬地说道:
“现在也支持,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长江会的会长,我身为长江会的一员,只能支持他。”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心里并没有那么坚定。
江尘摇了摇头,说道:“恰恰相反,你现在心里恨死他了,你看着他一步步把长江会带入歧途,看着兄弟们因为他而遭受苦难,你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你恨自己当初看错了人,恨自己没有早点阻止他。”
江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马老五的心里。
马老五恼羞成怒,涨红了脸,大声呵斥道:
“江尘,你少在这妖言惑众,我马老五对长江会忠心耿耿,对大强会长也是一心一意,你别想挑拨离间。”他
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江尘不为所动,继续说道:“大强是个小人,你慢慢的发现大强根本重振不了长江会,他只会利用长江会的资源为自己谋取私利,根本不顾兄弟们的死活,他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不惜排除异己,让长江会内部人心惶惶,你看着这一切,心里能好受吗?”
马老五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江尘的鼻子大声呵斥:
“江尘,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证据说大强会长是小人?你不过是在嫉妒他,想破坏长江会的团结。”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脸上的肌肉因为激动而扭曲变形。
江尘冷笑一声,说道:“但你后悔已经晚了,因为大强在你的扶持下已经成了新会长,你现在就算想回头,也已经来不及了,你已经被他绑在了同一条船上,只能和他一起沉沦。”
江尘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看着马老五就像看着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
马老五愤怒地让江尘住口,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双手紧紧揪着衣角,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
此时,一直沉默的孙坤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说道:
“原来如此,老五,原来你心里也早就对大强不满了啊,只是你一直不敢承认罢了。”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喜,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马老五涨红了脸,急忙辩解道:“这都是江尘在胡说八道罢了,你们别被他骗了,我对大强会长忠心不二,从来没有过二心。”
他的声音虽然很大,但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江尘满脸笑容,双手一摊,说道:“这可不怪我,要是我有办法赶下大强,同时长江会还不会散呢?你愿不愿意听听?”
马老五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想。”
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捂住嘴巴,眼神中充满了懊悔和警惕。
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孙坤惊喜地跳了起来,指着马老五说道:“老五原来你也想对付大强啊,哈哈,太好了,咱们终于又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
马老五意识到自己被套话,怒视向江尘,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江尘,你好卑鄙,竟然用这种手段套我的话。”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前倾,随时准备冲上去和江尘拼命。
江尘却依旧满脸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内心的想法藏不住。既然你也想对付大强,那咱们就一起商量商量办法,你放心,我既然说有办法,就一定能做到。”
马老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那你到底想用什么办法?”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虽然嘴上说着不相信江尘,但内心深处还是渴望能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江尘凑近马老五,压低声音说道:“大强只要死了,不就没那么多事了?他死了,长江会内部的矛盾就会迎刃而解,你们就可以重新召集兄弟们,重建一个真正的长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