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轻轻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纱帐上,吉娜坐在床沿,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肌肤泛起淡淡的红晕,双眸羞赧地闪避着叶天的目光,开口道:
“叶……我还是习惯喊你章墨,章墨,我……我们夜叉族的同房需要……”
吉娜的声音越来越小,黑色肉角尖端泛起粉色的光晕。
其实吉娜可不是什么扭扭捏捏之辈,更是极少露出小女儿姿态,毕竟这是能为了夜叉一族,主动前往红岩矿区寻找退路,最终还真让她当上矿主的女人。
不过此时面对叶天,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的吉娜,却已经羞到了极点。
虽然相处短暂,但她对叶天的感情,已经随着叶天带给她的震撼一次次加深,若真是纯粹的交易,以吉娜的性格,未必会害羞。
叶天自是不知道吉娜的想法,但也能感受到一点变化,笑着在她身旁坐下,闻着她身上那特有的香气,如幽兰般淡雅,忍不住伸手轻轻触碰她额前的肉角,吉娜顿时娇躯一颤,整个身子都仿佛酥软了几分,红着脸呼吸急促道:
“别闹,我可是说正事呢!我们……我们……”
吉娜我们了半天,也没好意思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叶天却淡淡一笑,开口道:
“我知道,夜叉族同房,需要血脉交融,代表从此夫妻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吧?”
吉娜惊讶的抬头:“你怎么知道?”
血脉交融并不是什么种族秘法,这只是一种夜叉族广为流传的意识,类似人族的交杯酒,并不具备特殊效果,只是双方划破皮肤,血液相互接触,因为夜叉族的血脉中多半带有黑夜类属性,尤其是月华星辉,不同的血脉接触后,会产生特殊的能量反应。
其实并不具备实质效果,只是不同血脉交融产生的能量反应罢了,只是因为夜叉族多多少少血脉中都带有一些月华星辉能量,所以这种反应比较好看。
夜叉族也知道这一点,可就像人族知道床底下放不放花生不会影响生育一样,这不过是中对未来的美好期盼,一种仪式罢了。
夜叉族不会举行婚礼,但这种仪式,却是古老继承每个夜叉族人都会进行的仪式。
至于叶天为什么知道……
还是那句话,他现在可不是什么都不同的小白了,同时替代了几千万人的身份,其中有不少,比如沧澜泽秘境中的那一批分身。
他们可不像打工族都是黑户,是在红岩城有着正经身份的普通散修,就算日后红岩仙矿那边叶天薅一把大地走人,可能会顺藤摸瓜的查到打工族,但这些来历正儿八经的土着修士,大概率蛮族懒得理会。
因此,那一批一共一万五千人的身份,被叶天利用了起来,让替换抢夺了他们命理气机的分身,顶着他们的身份陆陆续续回了红岩城。
这些人可都是凡境以上修为,接触到的层次不算高,但也算低了,很多传言八卦之类的事情自然听得不少。
再加上叶天本身夺舍了那么多矿工,固然有飞升者,但也不缺被蛮族从各个地方俘虏回来的矿奴,替换的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就算叶天想,分身的制造速度也跟不上啊!
尤其是那些矿奴,为了监管方便可都是安排在一起,替换周期长,这个过程中,分身们还要扮演好身份不让其他人怀疑,暗无天日的矿洞中,一边干活一边拉着人聊天的话唠可不少,自然也得到了大量的信息。
就凡仙地仙这个层次,叶天敢打包票,没人比他的知识面了解的东西更丰富,哪个种族有什么习俗,什么隐秘八卦,叶天知道的可海了去了,那绝对是个万事通。
当然,这话肯定不能直接说,分身的体验也不是百给的,叶天如今的阅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何况叶天不光见过猪跑,他是真吃过好的啊!自然是张口就来:
“因为你,我特意做了功课,不只是血脉交融,夜叉族的风俗我都有了解,比如这个……”
叶天深情微笑,手指轻轻触碰吉娜眉间肉角,这动作让吉娜浑身一颤,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
“你……你快放开!”
对于夜叉族女子而言,头上如同龙族,但更偏向肉质的角,是他们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别说触碰,旁人就是盯着看都会被认为是不礼貌,若是同族,更是会被直接当成流氓。
只是叶天深情的表现,让吉娜咬紧了下唇,嘴上虽然说着放开,却最终还是红着脸忍着变得奇奇怪怪的身体,没制止叶天的动作。
吉娜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半晌,终于还是受不住,猛地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叶天的手腕。
将叶天的指尖放在唇边,齿尖轻轻刺破指尖的皮肤,然后用自己的指甲在唇角微微一划,将叶天指尖的伤处贴在她唇角的伤口上。
两人并非同源血脉,根本不会产生什么反应,吉娜也只是按照夜叉族的风俗,完成类似交杯酒拜天地的仪式罢了。
不过叶天现在的情商水平,既然馋人家身子,岂能让人失望。
虽然本尊的人族血脉纯粹无比,不像章鱼本体融合了那么多血脉,还有畸变之力容纳,能够随时切换,但好歹也是百艺之道,岂能难得住他。
体内仙种一分为二,星辰和月华的力量同时融入血液之中,微弱但纯粹的星辰光辉和月华之力激活了吉娜血脉力潜藏的力量,卧室中陷入一片黑夜中,无数星辰环绕二人,一轮明月出现在了两人上空。
“给我……”
早就动情的吉娜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喷薄的情感,叶天自然不会客气,双手轻轻扶住吉娜的细腰,对着一双红唇便吻了上去。
要么说人家吉娜是御姐呢,一旦放开了,就算是没有任何经验,也要坚持在上边,一个翻身便反客为主,将叶天抱住,夜叉族柔软的肉翼将两人包裹,滚倒在了床上。
烛火摇曳,床榻摇曳,墙上渐渐融在一起的影子,也跟着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