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杰罗姆拿出一管从哥谭警局偷出来的证物摆在桌前。“真是完美的垃圾。”
死而复生的杰罗姆，显然看不上毒蛇这种副作用要命的垃圾。
“用几个小时，奉献全部生命的最后一春。”想了想，杰罗姆将药剂倒进了身前的玻璃瓶中。
“呵呵~”
“笑气~”杰罗姆看着一旁最令自己喜爱的完美作品。“这才是完美的东西。”
看着眼前这个气罐，杰罗姆的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浓浓爱意，它上面甚至还有杰罗姆亲手画上去的小丑脸谱。
“少量的你能让世界充满笑声，混合毒蛇后能够让人变成怪物，一头只会吃的怪物。”
杰罗姆抚摸小丑脸谱的手滑下，转而从桌上捧起一管装有石榴般翡翠模样的玻璃管。
“而爱丽丝的这管血液~”
杰罗姆看着手中这最完美的血红宝石，就像是那整日拜读耶稣基督一样虔诚的信徒一般，将手中的这管血液尽数和毒蛇混合在一起。
“能够让我亲爱的哥哥，那只企鹅...变得那么的强壮。”
“让人带有最激烈的情绪复生，还有力量，即便是那一点小小的缺陷？”
“不，怎么能算是缺陷？”
“桀哈哈哈！”
杰罗姆拿上装载着笑气的罐子，将其连接到混有毒蛇和爱丽丝血液的玻璃瓶上。
噗！~~噗！~~
随着浓绿色的气体飞扑而出，小丑的笑声似乎回荡在人们耳畔，最终驾驭着淡绿色鳞片的毒蛇，两者在一股红色液体的交汇下。
随着杰罗姆不知什么手段，什么材料的加持，那玻璃瓶中的红色液体，最终化作一头通体红褐色，头角狰狞的巨兽。
“那才是‘神’，一个不会被情绪，被杂念耽搁的‘天神’！”
“摒弃那属于人的杂念，成为掌管世间笑容的‘神’！”
杰罗姆看向身后慢慢靠近自己的杰罗麦和伊恩，看着眼眸中没有丝毫掩饰的欲望。
“就让我们，让这世间充满笑声！”
“桀哈哈哈！”
杰罗姆笑着，将玻璃瓶中的药剂分配完毕，三人相视，一同饮下这杯红色的烈酒。
啪！~
随着三声脆响，三个小巧的玻璃管砸落在地发生了崩解，而后，在昏暗灯光的照影下，一道身影和一道身影缠斗在一起。
淡淡血花洒落在地，一旁，还有一道黑影立在原地，就仿佛在看戏一般。
...
哥谭市失去了动静，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日子一样平静。
当然，如果忽视街上撞击的车骸，那被军方戒备的大桥，和不知何处去了的哥谭市民。
趋利避害，人之本能，谁知道为了躲避这场灾难，人们会选择躲在何处呢。
从昨晚离开被犁了一遍的韦恩庄园后，芭芭拉，哈维等人兵分多路，可一直到次日正午，却还是没有人找到有关杰罗姆几人的踪迹。
更奇怪的是，那庞大的怪人群体也不知道藏身何处，就仿佛凭空消失一般，可惜的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灾难毁灭了街上多数的监控，没人知道孰好孰坏。
“嘿，有消息吗？”芭芭拉再次无功而返的回到在街上找的临时居所。
一座小型诊所，戈登和巴恩斯可都还昏迷着，不吃不喝可不行，只能在这输点水了，刚好队伍里还有个孕妇，三人就这么躺在诊所后院用来接待病人的病床上。
当然，还有苏醒过来的阿尔弗雷德，这位兢兢业业的老管家。
比芭芭拉先一步赶回来的哈维走了出来，看着芭芭拉“唉~”哈维失落的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利奥也回来了。
可惜，同样无功而返。
“你们说，杰罗姆会躲在哪？”
“还有那些怪人群，那么庞大的队伍该如何隐藏？”
芭芭拉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语气有些低沉。“哥谭河边那几个大的仓库我们都查过了，没人。”
“就连奥斯瓦尔德手下几个用来藏私货的地盘我都看了，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哈维也接着说道：“街上我们知道的仓储区也没人，杰罗姆简直就像是，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没人？”
利奥也想着，那么多的怪人都没了踪迹，这哥谭市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仓库，可谁知道呢？
“对！”
利奥想到了什么，起身找到正陪着阿尔弗雷德的三小只。
“发生什么了，利奥？”
眼见利奥来的急促，一直观察四周状况警戒心十足的赛琳娜问道：“找到小丑了？”
利奥摇了摇头，不过转头便抓住了在为阿尔弗雷德喂食的布鲁斯。
“谢天谢地。”阿尔弗雷德松了一大口气。“我这把老骨头，怎么能麻烦布鲁斯少爷来为我服侍呢。”
“要不是布鲁斯少爷坚持。”
“噢，韦恩少爷，韦恩夫人，你们能看见的话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布鲁斯少爷，真是一个温柔的人。”
就在阿尔弗雷德心中感叹时，利奥将布鲁斯手上的粥夺走，在布鲁斯不解的眼神中，塞给了一旁看戏的卡尔。
“啊？”
“啊什么啊，我找布鲁斯有事。”
“你去帮布鲁斯的忙。”
就这样，摸不着头脑的卡尔开始为眼眶湿润眼看就快要落泪的阿尔弗雷德喂食。
“利奥师傅，您有什么事找我？”
利奥看着跟前神色恭敬的布鲁斯。“是这样的。”
利奥简单说了下自己的分析。
从昨晚到现在，所有的找寻工作都一无所获，利奥想到自己或许想错了一个点。
杰罗姆要藏起来，不光需要一个足够隐藏那些怪人的地点，小丑抓走了爱丽丝，为的是爱丽丝的血液。
他需要一个地方，一个不光具备大的空间，还能够稳定提取爱丽丝血液，并能供他研究的地方。
材料，器材....
利奥想了想便开口问道：“布鲁斯韦恩集团作为整个哥谭最庞大的集团，拥有哥谭市最顶尖的实验室。”
“我需要你给我，韦恩集团实验室的地点，特点是拥有极大的仓储空间，在哥谭市范围。”
布鲁斯认真想了想，抬头看向利奥。
“我需要回到韦恩庄园，在庄园地下室有台电脑，我可以在上面帮你找到韦恩集团的实验室具体位置。”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