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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在上河村内。

大家对于村口那座土地庙的修缮事宜愈发上心。

原本只能容纳三五人的小庙,如今倒是像模像样地加盖至十平米。

完工之后,村长还特意挑选了良辰吉日,举行请神归位仪式。

仪式上不仅备上三牲祭品,还挂彩放炮,整个村子热闹了整整一日。

想起绍临深曾提及的话语,余村长还特意请来木匠精心雕刻了不少桃符,并举行开光仪式。

挨家挨户上香后,方能领取一枚桃符悬挂于房门之上,以求心安。

说来也巧,自打每家大门挂上桃符,村民们便觉得待在家中时,那种浑身阴冷潮湿的感觉消失不见了。

然而,绍家小院里的情形却截然不同。

纵然大门上也挂了桃符,可每至深夜,院中时时有冷风呼啸。

即便夜里门窗紧闭,绍家人依旧能感觉到外头的冷风拼命往屋里钻。

与此同时,他们还时常瞧见窗户外有人影晃动,伴随着时断时续的哭声,令人头皮发麻,整日惶恐不安。

偏偏绍家人大多有伤在身,虽说保住了性命,却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起身。

如今一家老老少少全挤在正屋里,大房夫妻俩用几块木板靠墙搭了一排通铺,将众人随意摆放其上。

即便有人拉屎撒尿,也任由他们躺着,时日一久,下身都快被屎尿沤烂了,也不见大房夫妻俩收拾一下。

老爷子等人如同活死人一般瘫在床上,时刻忍受着伤口和下身传来的剧痛,他们有心想闹,却苦于是行动不便,根本奈何不了那对夫妻俩。

也因此,他们只能委曲求全,每日仅靠一顿野菜粥勉强果腹,甚至于什么汤药压根不见踪影,要是他们伤口疼得很了,这俩夫妻竟烧些符纸灰和着冷水灌进他们嘴里。

偏大房夫妻俩还口口声声说是特意去庙里花了大价钱求来的,保证比什么灵丹妙药还管用。

“爹,娘,你们可别把符水吐了,这可是用咱们家那些地换来的,你们要不喝,就是浪费家里的银子啊!”

绍临深站在床边,用手指在破碗里搅了搅,也不管这些人被气得铁青的脸色,自自顾自说完话,卸掉他们的下巴就将符水灌进去。

“深哥,我这还有,给咱爹娘多喝点,这伤势才好得快。”

盘古幡抠了抠鼻子,提起地上的一桶冷水凑到他跟前。

“咳,咕噜噜,你,咕噜噜……”

老爷子双目赤红,想破口大骂,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凭老大夫妻俩摆布。

旁边的绍家人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替老爷子说半句话,生怕这老大夫妻俩又发癫,将矛头对准自己。

如此过了十数日,绍家人原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对夫妻手里头。

却不想即便条件如此艰苦,他们除了心神受创、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外,身上的伤竟奇迹般一天天愈合,人也还顽强地活着。

只除了得知地契被老大夫妻抢走后,老两口变得浑浑噩噩,倒也没什么感觉。

可二房三房夫妻却不行,他们有孩子需要照顾,自己又正值壮年,可还不想就这么死去。

故而几人想方设法讨好老大夫妻,硬是苦苦熬了一个多月,才勉强能够起身。

结果,他们才从床上挣扎着起身,耳边就传来大门外有人猛烈撞门的声音。

二房夫妻和孙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一伙人凶神恶煞地举着棍子闯了进来。

几名壮汉一看到他们一瘸一拐从屋里出来,便大声叫嚷着让三人把家里的逃奴交出来,否则就要去衙门告状。

“咳咳,你们擅闯民宅还有理了?什么逃奴不逃奴的?

赶紧出去,我家没你们要找的人,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们可就要喊人抓贼了。”

绍长贵好歹在酒楼当了几年跑堂小二,面对这种场面,倒也没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可不等他高声呼喊,为首一名管事打扮的男子便从袖中掏出一张卖身契,捏在手中抖了抖,声音阴恻恻地说道:

“栖云县上河村,绍长富之女绍大丫,咱没找错地方吧。你们既然已将人卖与我家老爷,此女的生死便由我胡家掌控。

别以为人逃了,我们就找不到这儿。赶紧把绍大丫交出来,否则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

绍长贵冷不丁被猛地推了一下,身子顿时失去平衡,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

旁边的钱氏见状,忍不住惊呼出声,急忙弯腰去搀扶丈夫。

她抬眼望向那几个凶神恶煞、不由分说便闯进家中,还四下翻找的大汉,眼神中满是愤恨。

然而,她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向那紧锁的东侧屋,心中念头一转,口中话音瞬间改变,装作急切地说道:

“你们自己把人看丢了,就该去官府报备啊,凭什么跑到我们家里来找人?

我们这儿压根就没瞧见大丫的影子,你们如此蛮横无理,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说着,她当着众人的面,张开双臂,死死护在东屋门前,那模样俨然透着一股心虚。

一名大汉见状,心中顿生狐疑,质问道:

“你这屋子关得如此严实,难道人就藏在里头?”

钱氏眼神闪烁不定,却依旧嘴硬道:

“胡说!我……我只是怕你们粗手粗脚碰坏里头的东西。你们要是再不走,我可真要喊人了。”

旁边原本正想趁机出门求助的孙氏,见此情景,立刻明白了妯娌的心思。

她脚尖一转,也快步走到钱氏身旁,两人如同门神一般,紧紧堵在屋子外面,说什么也不让这群人靠近。

那群大汉见此情形,愈发觉得屋里有蹊跷。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扯开两人,然后拿起手中的木棍,对着门上的铜锁,“哐哐哐”地一通猛砸。

绍长贵这时刚从地上站起身来,看到这一幕,嘴上虽喊着气劲儿,双脚却像被钉住了一般,半步未动,目光中还隐隐透着期待,看向东屋的方向。

这一个多月来,老大夫妻没少偷偷享用荤腥,那顿顿白花花的大米饭,香得他肚里的馋虫都快按捺不住了。

偏偏这夫妻俩左一句让他们自个儿掏钱买,右一句敷衍他们闻错了,就是连点汤汁都没让他们尝一尝。

可惜——

门上的铜锁才刚落地,还没等这群人迫不及待地冲进屋内。

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住手!”

一声洪亮的大喝在众人耳边炸响。

原本正准备进屋搜寻的大汉们下意识地回头,只见一群手持农具的村民,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为首的是个高瘦男人,面色冷峻,眼中寒芒闪烁,令人心生畏惧。

“你们好大的胆子,一句前来找人,就能把我家搅得翻天覆地。

这不知情的,还当你们是衙门里的官差,竟有这般大的排场和威风。”

绍临深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抬手“啪”的一声,狠狠甩了绍长贵一耳光,口中怒喝道:

“没种的东西,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你居然还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莫不是以为他们弄坏的是我的屋子,你们就可以无动于衷?

呸!枉我夫妻俩辛辛苦苦照顾你们这么久,没想到竟养出几头黑心烂肺的白眼狼。

好,好的很!既然你们这般见不得我好,从今儿起,我和娇娇就搬出去,省得碍你们的眼。”

绍临深这一巴掌甩得响亮,绍长贵被打得脑袋一偏,嘴角顿时溢出一丝血迹。

他捂着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怨愤,但在众人面前又不敢发作。

钱氏和孙氏被绍临深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愣,呆呆地站在原地。

那几个大汉被绍临深和村民们的气势震慑住,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为首的管事见状,强装镇定道:

“你又是谁?我们是胡家的人,来这找逃奴绍大丫,这是我们的事,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绍临深冷哼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管事,说道:“我是绍长富,绍大丫的养父。”

“你若要找大丫,我们可不知道她在哪里。倒是上月村里跑进来两个贼偷,伤了不少人,被烧死在村中的禾坪上,这事整个村子的人都能作证。

你们若是想找,大可以去村外的那处乱葬岗瞧瞧,兴许那里有你们要找的人。”

为首的管事闻言心下一跳,看着这群泥腿子莫名胆寒,却强撑着不肯离去,只咬牙行礼道:

“但我等也是接到消息,得知那丫头从胡家逃跑后,一路往上河村而来。

我们也是听命行事,故而一时急躁了些,有不对之处,在下向各位赔个不是。”

他说着,还从怀中摸出一把铜钱,有些不舍的递给绍临深,见对方收下,这才暗暗松了口气,随即他朝两名手下使了个眼色。

当下,那两汉子便绕过一众村民径直往外跑,看模样是往村外而去。

绍临深也不阻拦,只大大方方走到东屋前,将大门推开,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那名管事随意察看。

那管事瞧见绍临深这副坦荡模样,心下一沉,对于这人方才说的上月死人的事情,信了七八成。

莫不是被烧死的人,就是从他们胡家跑掉的绍大丫?!!

面对一众村民虎视眈眈的目光,那管事暗暗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地向前几步,探身朝东屋内仔细巡视一圈,确实没在里面发现任何可供藏匿人的地方。

他眉头紧皱,目光下意识地扫向几名手下,只见有人从另外两间空屋出来,纷纷摇头示意没找到人。

这名管事心中一沉,正要开口,却忽闻正屋方向传来一声怒喝:

“好啊,我就知道你们在撒谎,若那丫头真不在这儿,你手里的镯子又是从何而来?”

“松手,这……这是老婆子的陪嫁之物,你……你莫不是找借口……故意强抢?”

赵氏沙哑的声音从屋里传出,紧接着便是几个孩童被吓得呜呜哇哇的哭嚎声,以及老爷子大声呼救的声音:

“咳咳,来人呐,有人抢东西啦!长富,长贵,你们还不进来帮忙,有人都欺负到你们爹娘头上了。”

“不好!”院中的绍长贵三人听闻,心头猛地一紧,瞬间想起当初绍大丫拿金镯贿赂他们的事。

三人脸色骤变,慌忙朝着正屋快步赶去。

然而,他们才迈出几步,便牵扯到伤口,胸口一阵闷痛,喉间涌起一股腥甜,动作陡然一顿。

就在这时,旁边几个大汉抬手拦住了他们。

那管事怀里搂着一块包袱皮,里面裹着两身年轻女子的棉袄和几件钗环首饰,原本勉强挤出的和善面容瞬间拉下,冲着众人讥讽道:

“看来我们收到的消息没错,你们不但窝藏逃奴,还胆大包天,私自扣下我胡家的东西。”

“你,你别血口喷人!”

绍长贵浑身一震,强撑着胆子冲管事狡辩道:

“你们凭什么说那些东西是胡家的?依我看,你们就是贪图我家财物,故意找借口占为己有。”

“各位父老乡亲,我绍家好歹也是上河村的一份子,这些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大家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一旁的钱氏见状,立刻配合地以袖掩面,嘤嘤哭泣起来:

“简直欺人太甚,纵然我们是乡野村妇,可哪个女人出嫁没几样物件傍身?

那些银饰被你们抢走,竟还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孙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中顿时起了贪念,当下便迫不及待地往前冲,妄图将那几件银饰和金镯一把抢回来。然而,她的手还未碰到分毫,便被人猛地一把抓住,紧接着一股大力传来,她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狠狠甩到地上。孙氏摔得七荤八素,半天只能在地上挣扎着,却怎么也起不来。

动手的管事面色阴沉如水,他伸手接过手下递来的金镯和新钗,手指在物件上轻轻拨弄,便找到了上面隐藏的印记。

那管事阴恻恻地斜睨了绍家几人一眼,眼神中满是讥讽之色,冷冷开口道:

“我胡家内宅女眷的私物,向来都是由专门的匠人精心打造,每一样物件上都刻有独特印记。就凭眼前这些确凿证据,我们大可去衙门告你们一个盗窃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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