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看了她一眼,内心有些欣赏,太软弱的女人确实不适合当陆家的儿媳妇。
他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安以沫道,“说吧,怎么样才不会带年年离开?”
“这个简单,年年跟我一起生活,周末我会带他回去陪你跟伯母,最重要的就是,让你儿子别再来骚扰我的生活。
如果你不同意,我一定要带年年走,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无所谓,我只要我的孩子。”
安以沫将心里的想法如实的说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在陆爷的面前这么强势。
“好,我会劝星辰,让他给你自由,至于骚扰你,一时半会可能不行,如果你真的不爱他。
那就给他时间,让他看清楚你的心意,他会慢慢的释怀。”
陆时宴做出了退让,他宝贝可是交代过了,无论如何不能伤了她们母子。
陆时宴继续道,“年年跟你一起生活,我老婆很喜欢他,周五下午我们会去接他放学,周末跟我们一起过。
她身体不太好,我所想的并没有那么多,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想干涉。”
安以沫明白,也知道他们是真心疼爱孩子,陆星辰的母亲对自己也很友善,很好,她不能拒绝这个请求。
毕竟五年前的事情与这两位老人无关。
“好,希望伯父说到做到。”
肖凡算好了时间,牵着年年走了过进来。
“陆爷,孙少爷不放心四少奶奶,吵着要过来。”
“嗯,小子,我还能凶你妈妈不成。”陆时宴冷哼了一声。
小奶包一个,住在景春园,霸占他的床就算了,还一副他会欺负人的样子。
“爷爷,你不会凶妈妈,但你会让妈妈受委屈。”
“是吗?我有吗?”陆时宴看向了安以沫。
可谁知,安以沫却点头了。“你们一直惯着陆星辰,帮亲不帮理。”
“哼,爷爷,你欺负妈妈。”年年双手环胸,气呼呼的道。
陆时宴突然被气笑了,“你们母子是祖宗,等着,一会陆星辰来了,我给你们出气。”
“爷爷说话要算话哦,不然会变成小狗的。”
将小宝哄好后,陆时宴对着安以沫说道,“我知道你想治病救人,医院的事我也知道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医院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安以沫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大惊小怪了。
他可是陆爷,自家公司里的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等你们到我这个时候就知道了,想不知道,有人非要告诉你。”陆时宴眼都没抬一眼,看着手机。
“当我没问。”安以沫说道。
陆时宴看向年年,“年年这么穿不合适,去帮他换衣服吧。”
“我觉得挺好看的。”安以沫看着眼前的年年,越看越好看,她觉得自己儿子要是个女儿的话,肯定也很可爱。
“爷爷真没眼光,我觉得挺好的。”
年年说完,还提了提小裙子。
陆时宴冷哼了一声,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到了桌上。
年年吓了一跳,往安以沫怀里扑去。
这时。
陆星辰从外面冲了进来,一把将他们母子抱在怀里。
陆星辰开口问道,“没事吧。”
安以沫有些尴尬,低头看着儿子。
年年仰头看向了妈妈,又看向了爸爸,“爸爸,你来得也太晚了点吧。”
安以沫一抬眼,就看到了陆星辰脸上挂彩,“放开。”
她的语气不悦。
哼,这个臭男人,刚还在为姚雪跟人大打出手,现在就出现在这里装深情?
陆星辰看着她的眼睛,想起刚才找她时心里的慌乱,瞬间变了脸,不但不放手,还将她抱得更紧了。
“安以沫,你竟然又跑,你真是欠收拾!”话落。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乔装打扮成女孩的儿子,她这是要带着儿子一起跑。
为了不被他找到,还将儿子打扮成女孩了,陆星辰咬牙,“我倒是不知道,这些年你长本事了。”
他现在只想将安以沫绑回去,把她锁在家里,看她以后还怎么跑。
“陆星辰,放手!”安以沫被他禁锢的发疼,大喊道。
“爸爸,快放手,你弄疼妈妈了!”
年年急得直喊,可却没用。
他连忙看向了陆时宴,“爷爷,你说过的不会让妈妈受委屈的,你说话不算话,会变小狗的。”
陆时宴看着自己一向沉稳的儿子,气得将手里的杯子砸了过去。
“嘭咚~”
一声闷响,陆星辰忍着。
“哼,跑去医院跟封御争风吃醋,活该你女人五年前不要你。你要是喜欢姚家那个,你就和安以沫好聚好散。
然后去把姚家的娶回来,让你妈给安以沫找个好人家嫁了,你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
“爸,你说什么呢?这跟姚雪有什么关系?”陆星辰急了。
“封御跟你打架,难不成是为了安以沫?”
陆时宴冷冷的道。
这个儿子他是真不想要了,真是脑子不转一下,不会把话跟人说明白了,让人误会,还得他这个老子来点醒。
“爸,我说了,我和姚雪从来没有过关系。”陆星辰快要气死了。
陆时宴扫了他一眼,“没关系,你有老婆有孩子,你不避嫌,还跟人往来,这不是让人误会吗?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人打架,满脸挂彩,还敢跑到自己老婆孩子面前来,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年年在一旁开心的,双手环胸,看热闹,可他发现,怎么就只是拿杯子砸一下呢,倒是打啊!!
“把人放开!”
陆时宴看着儿子。
年年大喊,“爸爸,你快点放开我妈妈。”
陆星辰白了他一眼,看向了向东,“把他身上衣服给我处理了,丢人!”
年年瞬间炸了,“陆星辰,你敢说小爷丢人,你才丢人呢!”
说着,年年就朝着他冲了过去。
向东一看大事不妙同,连忙上前一把抱住了年年。
年年更气了,气得手脚乱蹬。
没一会儿,年年不动了,“放我下来。”
向东不敢放手,抱着他。
年年看向了陆时宴,“爷爷,子不教父之过,是你没教好他,你就拿杯子砸一下,根本没用。”
“年年想怎么办?”陆时宴看了一眼安以沫,心里有了个主意。
“拿家法来,打他,打到他知道错了为止。”
要不是向东抱着年年,年年都恨不得上前去打了。
陆时宴看了眼安以沫。
年年一看不乐意了。“爷爷,也是你儿子,你舍不得是不是?我要告诉奶奶,你欺负我,欺负我妈妈,我让奶奶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