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赵建海,当初退出了天沃原地之后,这羽化境四人一开始倒好相安无事,在划分好的地盘上,按照东南西北各自占据一角开始发展。
但到了后面,这些人便开始相互之间进行结盟以及交战,虽然目前还没有爆发出,羽化境修士之间的超级大战,还算是有些克制,不过这其实也是早晚的事了。
其中,高温元是混的最差的。
高温元这人,就属于是明明实力最差,还天天玩弄阴谋诡计,想着跟人勾结联盟,将其他人吃出天沃原地。
正是因为天沃原地太肥沃了,所以在这里面的四个国度,特点便是虽然从地图上看,土地面积并不大,但真按照其国力而言,却都是大国,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羽化境修士坐镇。
不过高温元被另外三家给夹击瓜分之后,不得已高温元几乎快被打出了天沃原地,这一千五百年来已经迁都了数十次了。
高温元整出来一个东失西补的策略,勉强还维持着自己的地位。
就是在东面失去的领土,靠着往西面扩张进行补回来。
所以从实力上看,东元国是天沃原地的四国里最弱的,但是其面积却又是最大的。
只是东元国的扩张,目前却慢慢的威胁到了陈信了......
陈信的大衍国所处方位,正是西州东部,一开始距离东元国还有些距离,但架不住东元国的快速吞噬,眼下已经开始接壤了。
而除却这五个国度之外,还有快要将西州西部岛屿统一的西海国,南部相互争霸的飞云国以及血魔宗。
除此以外,还有个位于中部一带的明极国,西南一带的天贵国。
其中,明极国也渐渐跟陈信开始接壤,并且这个国度很有意思,其统治者究竟是什么境界无人知晓,反正如今已经能跟大乘境巅峰修士打一打了。
说完一千五百年以来的局势发展之后,再谈谈陈信目前的处境吧。
被明极国和东元国,架在里面的陈信,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大衍国好像要完了。
东元国,其中有羽化境修士在其中,陈信时至今日还从来没跟羽化境修士交过手,也不知道其实力究竟如何。
况且,这高温元是“天外来敌”,乃是太仓昭从天上唤下来之后,将其封在了下界,其实力如何先不提,手中的法宝肯定不简单。
连刘求剑,东元国的使者离开之后,都不得不跟陈信聊起了现状。
“主人,这东元国现在相距咱们大衍国,就剩下不到两个国家的间隔了,而那两个国家目前也正在被其攻伐,投降也只是时间问题。”
“咱们要与其交手吗?”
陈信道:“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大南灵地的好了,大南灵地虽然不容易进入,但一旦能建立一方势力,便能长久兴盛下去,不像这西州之地,咱们接手大衍国还没过五千年,看起来就已经要亡了。”
对于陈信而言,目前这算是西州的特色了吧。
刘求剑听了陈信这番话,心里差不多算是明白陈信的想法了,问道:“主人是准备换地方了?”
“只能说有可能。”
对于陈信的自信,刘求剑十分自信,也是颇为不甘心。
“这里,是咱们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势力,就这般让于他人?”
“主人,你看这样如何,咱们正好试一试这羽化境修士的实力,到时候让那赵之农再出来,唤出个缚灵空间,给他关入其中,到时候咱们叫上灵界修士,将他围杀?”
“陈信道:“我想找机会跟他交手一下,可是缚灵空间,在这些羽化境修士身上,恐怕是不奏效的,想关住他们有些难啊。”
“而明面上交手......”
这一点刘求剑倒是知晓,陈信很少明面上出手跟人交战,最是不喜欢被人探查出情报了。
刘求剑此时,开始冥思苦想起来了。
“既然主人不希望在明面上大战,那除了缚灵空间之外,还有什么是能让人短暂停留出不来的?”
“那些秘境?”
刘求剑眼前一亮,提议道:“主人,咱们这些年手中,不是拿到了一些周围涌现出的秘境空间吗?这些秘境空间产出并不丰厚,虽然没什么用处,但咱们却可以用来诱敌啊!”
“说说你的想法。”陈信见这刘求剑有点子了,自然要询问一番。
“造假!”刘求剑道:“咱们可以造假,在大衍国境内,搞一个假陵墓出来,在墓穴的深处,放置这秘境空间的入口!”
“以那高温元的实力,他在下界探索这些秘境,绝对称不上什么谨慎可言。”
“一旦将其诓入秘境,主人关上秘境入口,到时候在秘境之中唤出灵界修士与其大战,若胜了他便证明羽化境修士并非不可敌,以后像那些西门举之类的羽化境修士,便都要陆续进入灵界去了。”
“若是不敌的话,主人也可以逃进灵界,他总不可能追进来吧?”刘求剑说道。
陈信摇摇头。“还真有那个可能啊。”
“不过,也可以一试吧。”
最后抗争一下?陈信这些年也一直找不到对手,在大乘境修士中处于无敌的存在,也确实想跟人好好的交手一番了。
正当陈信感到心动之时,甚至已经开始让刘求剑亲自开始筹划造假陵墓之时,明极国这边的情况,让陈信又有了别的选择。
......
“所以按照你的情报,这大衍国皇帝,比起治理大衍国,对大衍商会更加重视对吧?”明极国的皇帝明极道人对着自己的心腹刘千新说道。
刘千新点了点头。“根据潜入的那些修士们传来的情报,确实是这个样子。”
明极道人皱起眉头,盯着地图道:“这些年来,那高温元一直都在向西扩张,而且根本无人能够抵挡的住他。”
“正如他说的那样,他在东面失去的,就要往西面全给补回来,这人自己打不过同样出身的四个人,却要往咱们西面扩来。”
“不能再让其,如此肆无忌惮的扩张了,若是那般的话我们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