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悔冷笑一声,显然对玄冰婧的话不以为然。她心中依然对主上的选择充满了质疑和抵触,但面对玄冰婧的坚持,她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什么。
“既然是主上的选择,那我自然无话可说。”花无悔面无表情地说道,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人瞠目结舌,“那我便成为那一个激进这一世人格的反派强者吧。如果他不幸死在我的手中,那只能说明他能力不足,根本不配带领我们前往那片禁区。”
花无悔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玄冰婧的耳边炸响。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花无悔,完全被她的言论惊呆了。
“什么?你竟然要和他作对?”玄冰婧失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惊愕和不解。
“你难道不清楚他这一路走来有多么艰辛吗?暗族的强大已经让人望而生畏,而禁忌一族更是比暗族还要强大数倍,更不用说那些原始生物对主上的仇恨了。这些都是他将要面对的巨大挑战啊!”
玄冰婧的情绪有些激动,她无法理解花无悔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她继续说道:“如今再加上你这个君王,我看就算是主上,恐怕也难以应对吧。”
花无悔听着玄冰婧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她缓缓说道:“我可不管他面对多少困难,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只知道,如果他无法战胜我,那就证明他根本没有资格成为我们的领袖。”
玄冰婧看着花无悔那冷漠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花无悔一旦决定了某事,就绝不会轻易改变。但她仍然希望能够说服他,让他放弃这个疯狂的念头。
暗界生灵虽然处于黑暗之中,但它们的存在仅仅是为了生存,并非是极致的恶。
与之相对的是禁忌一族,他们的恶是发自内心的,对所有生灵都有着强烈的摧残欲望,这种恶是一种意念的凝聚,成为了实体。
“这都完不成,还有什么资格可言?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我了。”花无悔说完这句话后,便如沉睡一般,再无动静。然而,就在她沉睡的瞬间,花无悔的本尊意识却突然苏醒了过来。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仿佛对周围的环境感到陌生和困惑。经过短暂的观察和思考,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位置,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花符宗疾驰而去。
花无悔的离去让玄冰婧感到十分迷茫,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不解和无奈。最后,她只能喃喃自语道:“司马千面,你就等着灭亡毁灭吧。”
就在玄冰婧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化作一道绚丽的长虹,以惊人的速度朝着花符宗疾驰而去。
这道长虹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带着无尽的气势和力量,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
当玄冰婧与花无悔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一道低沉而又充满力量的声音,如同晨钟暮鼓一般,在玄冰婧的脑海中轰然响起。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在玄冰婧的心头炸响。她的身体微微一颤,速度也稍稍减缓了一些。
然而,仅仅是一瞬间,玄冰婧便恢复了正常。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你还是老样子啊,千面君王。”玄冰婧轻声说道,“我们虽然彼此之间有些不和,但我不得不说,对于你的这份决心和勇气,我还是非常敬佩的。”
说罢,玄冰婧再次加速,如同一道流光般消失在了远方,只留下花无悔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感受到一股力量离去。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玄冰婧风驰电掣般地赶回了花符宗。
与此同时,花无悔仍在马不停蹄地赶往花符宗的路上。
如果换成是千面君王,那么毫无疑问,她肯定会比玄冰婧更早抵达花符宗,而玄冰婧恐怕就会被远远地甩在身后,甚至可能会被遗忘在某个角落里。
然而,玄冰婧并没有丝毫犹豫,她像一阵疾风一样迅速地找到了程师。
就在这一刹那间,她如同穿越时空一般,眨眼之间便进入了程师的脑海之中,然后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霸天和猊银的面前。
乌音一见到玄冰婧突然现身,喜出望外,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嗖地一下冲到玄冰婧面前,紧紧地抱住了她。
“姐姐,你之前到底去哪里啦?我可想死你了!”乌音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亲昵。
玄冰婧微笑着,温柔地抚摸着乌音的头发,轻声说道:“没什么啦,只是去做了一件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已。”说罢,她轻轻地拥抱着乌音,仿佛要将所有的关怀都传递给她。
霸天和猊银惊恐地站在原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们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玄冰婧,仿佛她是一只凶猛的野兽,随时都可能扑过来将他们撕碎。
玄冰婧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愤和暴怒的气息,这股气息如同一股无形的重压,让霸天和猊银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们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玄冰婧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而他们则成了这怒火的直接目标。
他们的内心深处非常明白,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场极其惨痛的暴打,这不仅会给他们的身体带来巨大的痛苦,还会在他们的心灵深处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这种恐惧和不安如影随形,让他们无法逃避,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果然不出所料,玄冰婧的话音刚刚落下,她那冰冷的目光便如同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了霸天和猊银。
那目光中透露出的丝丝寒意,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不要啊!”霸天和猊银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然而,他们的求饶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玄冰婧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伴随着一阵拳脚相加的声音,肉体的打击感在空气中震荡,清晰地传入了程师的耳朵里。
每一拳每一脚都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狠狠地砸在霸天和猊银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让你狂,让你威胁我,让你做恶人,我做好人。”玄冰婧一边毫不留情地痛殴着霸天和猊银,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委屈,眼角更是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乌音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她似乎对玄冰婧的行为颇为满意,甚至还跟着一起对霸天和猊银展开了攻击。
只要有玄冰婧和程师在,霸天和猊银就任她揑圆拍扁。
此时此刻,程师正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全心全意地修炼着。他的心境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
然而,就在他全神贯注之际,他的脑海中却悄然发生着一些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事情。
突然间,程师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再次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这个世界并非真实存在,而是他的意念所创造出来的一种忘我境界。
在这种状态下,他能够忘却自我,但又并非完全失去自我意识。
程师环顾四周,心中充满了疑惑。这里一片漆黑,与他所熟悉的金光闪闪的符海截然不同。
他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哪里?我明明在修炼,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呢?这里如此黑暗,完全不像是符海啊。”
正当程师苦思冥想之际,一道耀眼的金光从无尽的黑暗中缓缓浮现。
那道金光如同黎明的曙光,穿透了黑暗的重重迷雾,逐渐清晰起来。随着金光的靠近,一个身影也逐渐显现出来。
这个身影浑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宛如仙人降临。他静静地站在程师面前,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他而静止。
程师凝视着这在黑暗中突兀出现的金光,心中充满了狐疑。
他缓缓抬起手,向那道神秘的金光打招呼,声音中透露出些许疑惑:“你好,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呢?”
然而,那道金光身影却宛如雕塑一般,毫无反应地沉默着。
它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在程师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审视着他的每一个细节。
过了一会儿,金光身影突然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对程师的表现颇为满意。
然而,这短暂的交流并未持续太久,那道金光身影在眨眼之间便如烟雾般渐渐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程师呆呆地望着金光消失的地方,心中的迷茫愈发浓重。
原本无尽的黑暗此刻再度笼罩而来,如同一股强大的冲击波,狠狠地撞击着他原本就有些脆弱的心灵。
时间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似乎失去了意义,程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片虚无中待了多久。
就在他的思绪逐渐被黑暗吞噬的时候,一道人影突然从那无尽的黑暗中缓缓走出。
这道人影同样散发着微弱的金光,与之前的那道身影如出一辙。
他步履稳健地走到程师面前,然后像一棵挺拔的松树一样静静地站立着。
他的面庞轮廓分明,与程师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睛,更是如出一辙,让人不禁感叹基因的神奇。
不仅如此,他的体型也与程师几乎一模一样,同样的身高,同样的身材比例,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有着微妙的相似。
如果不是因为年龄的差异,恐怕很难分辨出两人谁是谁。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个中年男人简直就是程师中年时期的翻版,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都如出一辙。
“你又是谁?”程师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中年人,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然而,中年人并没有像程师预期的那样详细解释自己的身份,而是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然后缓缓说道:“哈哈哈,我是长大你或者未来的你。”
程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中年人,他觉得这个答案太过模糊,让人摸不着头脑。
“长大的我?未来的我?这怎么可能?”程师摇了摇头,坚决地否定道,“天机卫士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他想起之前从霸天那里得知的关于天机卫士的信息,天机卫士是一个极其严密的组织,他们掌控着时间的流动,绝不会让时间出现错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对时间线的干扰。
一旦发现有人违反规定,天机卫士将会展开一场无休止的追杀,直到将违规者彻底消灭。
“切,天机卫士?那不过是以前的看门狗罢了!”中年人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经过长时间的苟延残喘,把那些真正的强者都给熬死了,他们才有脸给自己封个什么天机卫士的名号,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天机卫士的鄙夷和不屑,似乎在他眼里,天机卫士完全就是一群无能之辈。
程师并没有对天机卫士的事情表现出太多的兴趣,他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周围的环境上。
这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暗所吞噬,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和绝望。
“这里是哪里?怎么会如此黑暗?”程师忍不住问道。
中年人环顾四周,缓缓说道:“这里是暗黑源,准确地说,是毁灭后的暗黑源。曾经这里也是一个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地方,但现在,一切都已经化为乌有,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不过,这也意味着它即将开始苏醒和恢复,新的生命将会在这里诞生。”
“暗黑源?什么是暗黑源?”程师疑惑询问。
“暗黑源是禁忌一族的老巢。”中年没有过废话,短短一句话就说出暗黑源的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