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国公府中,雕梁画栋,一步一景,亭台楼阁,美不胜收。
府中下人纷纷低头做事,甚至不敢抬头停歇。
李承璟下马进入府内。
府中管家站在门口迎接李承璟,半鞠躬行礼“公主!”
“那两个人又闹什么幺蛾子!”
李承璟皱眉,眉宇中满是厌恶之感。
管家也无奈,但还是开口道“公主,奴才也没办法啊!公子,他吵着要见公主!”
李承璟一个眼神扫去,管家立马颤动,还是强行控制住发抖的身体。
李承璟抬脚往后院而去。
屋内昏暗,房中窗户紧闭,李承璟掀开帷幔进去,床榻上瘫着一个男人,因着常年卧榻,面上是不正常的白皙,发型也乱糟糟的,见李承璟进来,就破口大骂道“李承璟,你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李承璟伸出手指,按在耳后,不去听男人的污言秽语。
李承璟绕过床榻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正巧身后是窗户,尽管窗户紧闭,但透出的光亮在李承璟身后,将李承璟的面容隐在阴影中。
但也正是这个位置,刚巧能看着床边角落里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活像恶鬼,见到李承璟也瑟缩的往里面缩着。
脚上还拴着镣铐,一条长长的铁链将人拴在床头,能活动距离也不过从床头至床尾。
李承璟就这么高坐台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二人,一个前序国公独子,另一个,呵!
“李承璟,你个毒妇,我楚家真是……”
李承璟一掌拍在桌子上,满脸不耐烦的看着面前的人,“说完了吗?”
楚翔噤声,看向李承璟一点点靠近,面上也由嚣张转为恐惧。
“你,你不要过来,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
李承璟的手掐住了楚翔的脖子,男人都面色逐渐青紫的喘不过气来。
“你看我这不活的好好的吗?至于老国公,你看他们敢吭声吗?你楚家现在剩下的唯一子嗣就是我腹中出来的阿瑜,你说他们敢来惹我吗?”
说着李承璟打量着楚翔的下三路,嫌恶的将人丢开,仿佛手中是什么肮脏的垃圾,嫌恶的不行。
“你,你不要过来啊!”
李承璟看着楚翔惊恐的表情很是满意。
李承璟的笑容扬起,落在楚翔眼中却是另一幅恶鬼索命的场景。
“怎么当初不是你要害我性命的吗?这会倒是害怕了。”
李承璟的话语平淡,却是将楚翔的脸掰向床尾女人的方向。
“我连你真爱都弄来陪你了,这还不够吗?”
似乎是真爱的字眼触发了地上疯女人的神经,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往楚翔身上扑。
嘴里却喊着“楚郎,我爱你啊!我们终于是一双一世一双人了。”
李承璟嫌恶的往后撤了一步,转头离开,临走时吩咐守门的侍卫道“把他的舌头拔了,保证两人不死就行。”
一个残废,一个疯女人,被关在一起,确实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当初既然敢在他生产时派人出手杀他,那可要承受好来自她的报复。
至于楚家,唯一的独苗可是她腹中出来的孩子,只要楚家不想香火尽断,就会一直装聋作哑下去。
还有那个疯女人,既然敢联合楚翔害她,那就一直锁一起吧!不是自诩真爱吗?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吗?那就成全你们!
不知道这是什么时代吗?封建吃人的社会,在本宫面前玩什么真爱的把戏,不弄死你,还真对不起本宫凶名了。
李承璟纵马离开,回了公主府。
相比于序国公府,景阳公主府更加奢华大气,木料雕梁画栋,绘刻吉祥云纹,漆彩的张扬凤凰栩栩如生。
“浮生,去查范闲的身份!”
李承璟刚回到府中,还未喝一口水,就先让人去查范闲的身份,她倒要看看陈萍萍为何要如此算计她。
“另外去查检察院最近发生了何事?”
“是!”
浮生领命,立刻下去查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