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陈浩楠就接到了笑面虎的电话,小结巴被他绑了,而且在逃跑时,小结巴不小心磕到了头,刚好达到了恢复记忆的条件之一,现在她已经想起来陈浩楠了。
只不过笑面虎跟陈浩楠说,如果想救小结巴,就一个人去找他们。
若罂一直对这种个人英雄主义嗤之以鼻。在他看来,想救人的方法很简单,就是人多欺负人少。
她就不信在对方只有十来个人的情况下。陈浩楠带着百十来个人过去,对方敢不放人?
他们要是敢不放人,那就全灭了,就冲人头笑面虎也不敢不放。
可是她真的没想到,陈浩楠果真自己去了,而且去的时候,他谁都没说。
山鸡得到消息,立刻给进忠打了电话,“忠哥,楠哥去救小结巴了,他自己走的,东升的笑面虎来电话说绑了小结巴,楠哥不光没带人,连武器都没带。
忠哥,我已经带着武器去找他们了,我把位置发给你,你能不能也来救救楠哥?”
进忠深吸一口气,实在忍不住骂道,“你们是白痴吗?他让你们自己去,你们就自己去?
陈浩楠我就不说了,他一直是死心眼儿,你也自己去吗?铜锣湾那么多兄弟。你们竟然真的一个都不带?
你们要带人去,陈浩楠和小结巴都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你们自己一个人去,小结巴必死无疑。”
山鸡都要哭了,“钟哥,那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快到了,我拿着手雷,到时候会把保险拔掉,他们要是敢不放人。我就把手雷扔出去,跟他们同归于尽。”
进忠深吸一口气,“行了,我现在也往那边赶,希望来得及吧。但是山鸡你得知道,这次的结果不一定会好,能救出一个都是万幸。”
山鸡立刻说道,“那好,忠哥,你快赶过来吧。”
进忠挂断电话,若罂起来开始穿衣服,进忠看了看她,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你也跟我去啊,这种事儿你去干什么?在家里等着我吧。”
若罂摇摇头,说道,“这部剧我们俩一起看的,我还是跟你去一趟吧,万一小结巴能救回来呢?”
进忠想了想,随即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就一起走一趟,毕竟笑面虎不是乌鸦,希望还来得及。”
两人到时,山鸡一手拿着手雷一手拿着枪,护着抱着小结巴的陈浩楠,刚刚出了那栋废弃的大楼。
若罂立刻下车叫了一声两人朝他们招招手,自己则上了后座。两人立刻就跑了过来上了车,进忠一脚踩死油门迅速的往回开。
这边,陈浩楠抱着小结巴一上车,若罂立刻就握上了她的手腕,把木系异能输进了她的身体里。
石沉大海!
若罂摇摇头,“来不及了,他死了。”
陈浩楠捂着脸抱着头哭的伤心不已,山鸡也气的大声的咒骂着,进忠沉默,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不对。
总不能人都死了,他在埋怨陈浩楠,亦或是山鸡没能把两个人救下来,他在挑山鸡的不是。
他和若罂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第二天,若罂又接到了乌鸦的电话。“我找人给陈浩楠送了一卷录音带,里边是笑面虎跟基哥的谈话,承认了是他杀了蒋先生,也是他杀了骆驼。现在就等陈浩楠动手了。
小班长,我有点紧张呀,你说我能做上东升的老大吗?”
不等若罂说话,进忠把电话接了过去。“只要你不给红星惹麻烦,我包你安安稳稳的坐在东升老大的位置上。”
乌鸦笑了一声,说道,“牛逼呀,怎么,你是整个香港的定海神针吗,有你。有你怎么样?我动红星你能拦得住?”
进忠笑着说道,“沉不住气了?按规矩,明天骆驼出殡,不如下午我们比一比?
从咱们俩见第一面,就约好了要比划比划的,总不能等到你真坐上老大的位置咱们俩再动手,身份不对等,不如就下午吧。”
进忠都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乌鸦的磨牙声了,“好,一会儿我给你位置,你过来找我吧,这个时候我出现在红星不方便。”
进忠听得出来,乌鸦并不是想真的跟他动手,就算俩人比划,也不过试试对方深浅罢了。
进忠便笑道,“可以把酒菜准备好,去了你的地盘,你总得招待一下吧?”
紧接着,那边便传来挂断电话的声音。进忠看向若罂,指着电话说道,“他玩儿不起呀,这什么人?”
若罂笑着双手搂住进忠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了他怀里,“管他呢,我玩得起就行了。”
她一边说一边跨上了进忠的腰,蹭着他的身子,含住了他的嘴唇。
若罂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又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弄着。进忠深吸一口气,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转身朝卧室走去。
进忠抱着他倒在床上,若罂却捏了捏进忠的脸,“下午不是要跟乌鸦动手吗?站在在我这浪费体力。一会儿脚软了怎么办?打不过他,很丢人的。”
进忠嗤笑一声,缓缓的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白皙健硕的胸膛,又握着若罂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开什么玩笑,就凭那只脏乌鸦,一只手指头都捏死他了。好了,别想下午了,想想想现在,想想我。”
两人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进忠便按照乌鸦给的地址,开着车带着若罂一起去了乡下乌鸦的祖屋。
两人停了车就走了将近15分钟,才找到了那栋老房子。
他一手牵着若罂,一手摘了太阳镜,看着坐在门口正在烤肉的乌鸦,笑道,“你这地方还真够难找的。但凡我路痴一点儿都得走丢。”
朝两人招招手。“行了,先过来喝酒,喝完了酒咱们再动手。”
进忠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你是怕打不过我,所以想先把我灌醉吗?你可打错主意了,我千杯不醉。”
乌鸦眯了眯眼睛,嗤笑一声,把手肘搭在了桌子上,“来啊,先掰个手腕,你要是连手腕都掰不过我,怎么让我相信你打得过我?”
进忠走过去把西服脱了丢给若罂,他坐在乌鸦对面,也把手肘放在了桌子上握住了乌鸦的手,“这话送给你,你要是掰不过我,怎么能让我相信你能当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