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的没错的话,卢忻的正妻可是单瑜吧。
虽然,她挺隔应单瑜的。属于又菜又爱玩的那批。
说起来,自从上次宫宴之后,她就没有听到过单瑜的消息了。
主要是懒得打听。她每次都能把自己折腾的更加凄惨。
倒是卢忻,偶尔还是能见上一面的。他如今也是权柄在手,很是意气风发。
而且,每次她提出什么意见或者建议的时候,卢忻从来都是站在她这边的。
不对,更加准确的来说,卢忻始终是站在皇帝那一边的。
算起来,卢忻是一个坚定的保皇党。
提起单瑜,卢陈氏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反而是微笑着说起了这件事情。
“安国公主有所不知。单姐姐自从上次小产之后,身子就不大好,母亲怜她辛苦,日日都把她带在身边照顾着。如此一来,相公身边就没有了伺候的可心人。所以才由母亲做主让妾身以平妻之位入门。一来可以伺候相公,二来也能料理料理府中的琐事。”
宋卿辞挑眉,这女人还真挺厉害的,三两句话既说明了她如今在卢府得力,又说明了单瑜如今的处境。
儿子还在跟前的情况下,儿媳妇天天跟老婆婆在一起能是什么好处境?
不过,宋卿辞是不会替单瑜抱不平的。
路是她自己走的。
当初卢家娶她的时候,也是拿出了诚意的了。
并且婚后卢忻待她也还不错。
能混到如今的情形,只能说一句,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别人还真的帮不了。
但凡她脑子清楚那么一点点,卢家也不至于做出娶平妻这样的事情来。
“你拦住我的去路所为何事?”
宋卿辞并不觉得卢陈氏是专门拦住她耀武扬威的。
她跟单瑜可是隔了房的亲戚。
真犯不着。
“安国公主误会了。”卢陈氏赶忙解释。“妾身只是想来给您见个礼,毕竟将军府和卢家也算得上是亲戚。”
她的意思该不会是……
还没等宋卿辞想完,就听见卢陈氏继续说道。
“单姐姐如今身子不好,日日缠绵病榻,也不好多走动。可是咱们两府之间若是就这样不走动了,那还算什么亲戚呢。这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嘛。”
卢陈氏一脸的真诚,完全看不出她有丝毫的不情愿。
这女人真是豁的出去啊!
跟丈夫正妻的娘家攀亲戚。
还真不是人人做的出来的。
“卢小夫人,你这话说的。单瑜是将军府二房家的姑娘。他们家如今跟将军府也不是一家人。卢家跟他们家才是正儿八经的亲戚,跟将军府,隔着一层呢。而你又跟他们隔着一层呢。”
一句卢小夫人,成功的让卢陈氏的脸色变了变,后面的话更是不留情面。
旁人说话或许还要考虑考虑人情世故。宋卿辞今时今日的地位,还真的不用特意给人留脸。
更何况是一个精于算计的人。
这一番话说下来卢陈氏纵然是脸皮再厚,也有些撑不住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只绣工精巧的荷包递到宋卿辞面前,讪讪道,“这是单姐姐绣的荷包,今日特意嘱咐我带来给您。如今交托到您的手上,我也算是忠人之事了。”
见宋卿辞并未伸手,她直接一把塞到她的怀里,然后转身便走。
速度快的好像后面有狗撵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