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不过是水属性的,对上他稍微显的弱一些!
听着余离的话,柳永刚想接话,就听到余离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在说了,柳兄,我是你的手下败将,我在这里唯你马首是瞻,你不动,我也不动,所以并不是我吆喝不过这家伙,而是我看你都没有吭气儿,自然不会说什么!
听着余离话音落下,柳永一愣,随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着余离道:“余离仙子,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我让余离仙子没有发挥好咯!”
看着柳永一脸尴尬的样子,余离当即笑了笑,随后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发挥,而是看着柳永开口说道:“柳兄,难道我们也要听从金牛的号召,和他们一同冲杀过去攻击夜魔族大军吗?”
听着余离的话,柳永看着远处一脸笑意的看着冲过来的金牛他们几人的夜魔族骨翼首领,随后转头将目光落在了余离脸上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对着余离回答道:“余离仙子,不必听那个家伙的号召,那金牛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罢了。他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气势汹汹,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少实力。
刚才夜魔族骨翼首领并没有使出全力,而且还是先震碎了金牛的一道攻击剑气,才轰在了阵法屏障上的!
说白了这夜魔族骨翼首领只是因为并未将金牛等人放在眼里,才这般有恃无恐的!说白了,现在夜魔族骨翼首领只是觉得好玩儿罢了!
若是骨翼首领全力以赴,这所谓的阵法恐怕就如同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
而且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就是,你看现在的夜魔族大军并没有行动起来,就凭他们这数万的夜魔族,这近千的试炼者说白了,只有拼命的逃跑这一条路,和他们对抗真的就只是在厕所点灯,找死而已!”
听着柳永的话,眼前的余离眉头微皱。看了看柳永,又看了看前面的夜魔族大军!刚准备开口之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原来就在柳永话音未落之际,前方冲向夜魔族大军的试炼者在一阵嘈杂的喊杀声中,朝着夜魔族大军冲过去!
这时,只见夜魔族骨翼首领正一脸得意的看着金牛他们五人组成阵法,身后领着一群试炼者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冲杀过来。
面对这来势汹汹的试炼者,夜魔族骨翼首领却显得异常兴奋。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沉的笑容,冷声道:“夜魔族的儿郎们,都不准动啊,没有本座的命令都不能动,本座今天要好好和他们玩玩儿!
啧啧,真是愚蠢至极啊!你们这些人族试炼者们,难道真的以为本座就只有那么一点实力吗?”
随着他这句话说出来,就见其身上猛然鼓动起一道道漆黑的魔气。这些魔气如同黑色的火焰一般,在他周身熊熊燃烧,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紧接着,夜魔族骨翼首领背后的那副巨大骨翼猛地张开,随后这他身上如同火焰般的魔气在这一刻全部涌进了副骨翼之中。
下一刹那间,随着骨翼猛的一震,巨大的两面骨翼之中突然同时喷射出五道漆黑的魔气!
这五道魔气如同五道黑色的闪电,以惊人的速度飞射而出。它们在空中两两交织在一起,瞬间化作五道漆黑的利刃,每一道都闪烁着黝黑且摄人心魄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这五道漆黑的魔气利刃如同飞刀一般,在夜魔族骨翼首领的控制下,以极快的速度径直飞射向离它们最近的金牛等人所布下的五行阵法屏障!
眨眼间,五道飞刀般的魔气撞在了五行阵法屏障上的几道核心阵基处!
“砰,砰”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狂暴的声音响起来后,又是“噗呲噗呲”几声,五道魔气飞刀就直接斩进了阵法屏障内的阵基上!
就在五道魔气飞刀斩进阵法屏障内的瞬间,那看似坚不可摧让金牛他们引以为傲的阵法屏障,竟然真的如同柳永刚才所说的那般,就像是纸糊的一般,应声而碎!
随着这道屏障的破裂,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出,直接将屏障内的五道身影儿击飞出去。
这五道身影儿刚飞出去的瞬间,就如同被突然抽走了灵魂一般,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撞击了一下,同时闷哼一声,口中喷出一股猩红的鲜血,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血花,在空中绽放开来。
紧接着,他们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重重地栽倒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尘烟散去之际,地上的金牛五人,全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仅仅只是一击,这家伙竟然就如此轻易地让金牛他们失去了战斗力!
随着金牛他们的阵法被破,而且本人还躺在地上生死不明,这时原本还在吆喝着要冲上去的试炼者们,全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他们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傻傻地站在原地,眼睛瞪得浑圆,嘴巴张得足以塞进一个鸡蛋,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场面都变得异常安静,只有那五道身影儿倒在地上不停的“噗呲噗呲”喷血的声响,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就在这时,柳永身后的余离看着眼前的一幕,惊恐的对着柳永说道:“柳兄,柳老大,你这说的也太准了吧,金牛他们几个看起来也太脆弱了吧?还真如你所说,外强中干!”
听着余离的话,柳永当即开口道:“余离仙子,还是要小心谨慎些,千万不可大意啊,这金牛修为境界和你差不多,他接不下夜魔骨翼首领的一击,你估计也一样!
是这夜魔族骨翼首领太强了,虽然他的境界看起来只有地仙境界顶峰,但是这么多年的沉积,比起你这个半步天仙的境界还可怕!”
柳永话音刚落下,余离看着他直接撇了撇嘴 ,道:“柳兄,这好赖话儿都让你说了,我能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