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到时候好好想。”
何大清其实第一反应就想取何晓青，听着就像小清一样，可又觉得不太合适，再想想，不急。
“爸，另外有个事，往后伙食费你年底一起再给，明年过年再说了。
您刚给了五百，家里不缺花费。”
何雨柱也是想到老爹刚给的钱里边有块票，保不齐老爹已经被掏空了家底儿。
就算他猜错了，也不打紧。
老爹去了娄家，怕是不会跑了。
“哎！那就等年底再一起给，之前给的三个月就不算了。”
何大清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每月交钱了，还是儿子好啊。
何雨柱接话说：“爸，雨水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坏毛病，老是要钱，我每月给她拿六块钱伙食费，只是读书在学校里边吃中午。
其余文具、衣服啥的，都不包含在里边，只是吃饭。
淮茹那儿也在偷偷给她拿钱。
就这，她还经常找我要零花钱，唉！”
“柱子，苦了你了。”
何大清能理解，他当初跑了，柱子不得惯着妹妹，怕是就惯出坏毛病来了。
这也怪他，但没事了，他回来了。
“爸，您再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是您儿子，雨水是我妹妹，有什么苦的。
都这么晚了，您今儿还是坐火车回来，就早点歇着了，明早啊，我让雨水过来叫您吃早饭。”
何雨柱觉得该撤了，责任全在妹妹，老爹总不能跟雨水计较吧。
“哎！柱子，你也早点歇着。
后边得空，我说说雨水，你和你媳妇别太惯着她了。”
何大清忽然想起一个事，忙说：“柱子，你还没说拜干亲呢。”
“爸，你问这事啊。”
何雨柱没想到没给糊弄过去，只好说：“这，您不是说不回来了吗，我是想着晓义不能没有爷爷奶奶啊。
淮茹平时一人在家，也没谁搭把手。
你看这院里贾东旭有老妈，后院刘光齐也有妈。
他俩的媳妇可都是有婆婆帮衬。
我起初是想让一大妈搭把手，后来一大爷就说干脆拜干亲，免得院里人说闲话，就这么回事……”
“柱子，唉，这也怪我。”
何大清后悔了，当初就该在院里给柱子找个后妈，还能帮着带孩子。
“爸，没事儿，您不是回来了吗。
我不反对您再找啊，但别跑外边了，山高路远的，要是您有什么事，我和雨水也赶不过来啊。
但在京城就不一样了。”
何雨柱确实不可能拦着老爹再婚。
但老爹到了娄家，应该不会再跑了吧！
“柱子，这个家难为你了。”
何大清眼中含泪，多好的儿子，多理解他啊，他确实不能这么单过一辈子，还得找个寡妇。
但遭了之前的罪，下次再找，但凡带儿子的寡妇他都不要了。
“没事儿，爸，您歇着。”
何雨柱撤了，言多必失，少聊。
何大清也赶紧洗漱休息了。
或许是换了环境，夜里睡不踏实，老做梦。
“来咯，您到哪儿……大过年呢，不讲价啊，就一毛五……”
……
“老易，老易……”
一大妈忽然惊醒，摸了摸大孙子，这才小声叫睡在最外边的男人。
“媳妇，啥事啊。”
易中海醒来，也下意识去摸孙子，好好的。
“老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好像有人在喊什么。”
一大妈也没听太明白。
易中海赶紧认真听了听，“媳妇，啥动静没有，快睡吧。”
“哎！”
一大妈摸了摸孙子的后背心，没凉着，这才踏实的睡了。
……
翌日！
秦淮茹一觉醒来，见都快七点了，奇怪了，今天隔壁院里的公鸡没打鸣呢，是没熬过大年三十吗。
她赶紧起来把炉盖打开，换了煤。
接着就拿着水壶到外边接水。
“爸，您起这么早啊。”
秦淮茹意外了，这大冷天的，外边天还没怎么亮，公公就在院子里转圈了。
“没，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何大清早就起了，在屋里待着有点闷，就到院里转转。
“爸，您多歇会，我这就做早饭了。”
秦淮茹说着就去接水。
“哎！”
何大清跟着就回了东屋，心想着，女儿也太不争气了，啥活都不干啊，不知道早点起来帮嫂子煮早饭。
……
何雨柱醒了，一看时间，正好七点，生物钟一直比较准。
“淮……”
“小声点，雨水还睡着呢。”
秦淮茹拿着水壶进屋。
“等她多睡会。”
何雨柱连忙穿戴好，就到外边去洗漱，谁知道就见老爹从对面屋里走了出来。
“爸，你起这么早啊。”
何大清答非所问的说：“你妹妹呢？”
何雨柱解释说：“雨水还睡着呢，她平时都起得晚，有时候怕迟到，都是我骑自行车送她去学校，家里没辆车真不行。”
“不像话。”
何大清又说：“柱子我不说车不该买，是你妹妹这么懒可不行。”
何雨柱忙说：“爸，没事儿，小孩子嘛，都贪睡。
您去歇着，早饭好了，我叫您。”
“哎！”
何大清只好又回屋去了，但他真睡不着啊，习惯了晚睡早起。
“嫂子，你都起了啊。”
何雨水在沙发上坐起，揉着眼睛。
“有一会了，饺子快下锅了，你去洗漱吧。”
秦淮茹见锅里的水要开了。
“嗯！嫂子，啊，哥，你也起了啊。”
何雨水见平时起得最晚的傻哥都坐在桌子边了。
“起好一阵子了。”
何雨柱在帮着剥蒜。
“啊！今早晨公鸡没打鸣吗？”
何雨水一般是听到打鸣声就起的。
“不知道啊，没留意。”
何雨柱说的是实话。
“嗯！”
何雨水也没多说，赶紧起来了。
等她到了外边水槽那儿就见老爹走了过来。
“爸，你也起了啊。”
“雨水，你跟我到屋里去一趟。”
何大清想着趁现在，好跟女儿谈谈心，不能再这么懒惰下去了。
柱子当大哥的不好说，儿媳妇当嫂子的也不好说重话，但他这个当爹的可以。
“爸，什么事儿啊。”
何雨水一头雾水，大清早的，难道老爹要私下里给她拿零花钱。
那回头要不要把这事跟傻哥说呢？
算了，还是跟嫂子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