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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宁(白薇薇)看着突然挡在自己身前的王子服,愣了愣神。他后背的衣服被雷火烧得焦黑,露出的皮肤却完好无损,还带着种奇异的温热。雷神的怒吼还在山谷里回荡,可王子服就像没听见似的,只是转过头,冲她咧开嘴笑,手里还攥着颗被捏烂的野草莓,红色的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淌。

“躲好。”他说话还是结结巴巴的,却把她往石头后面推了推,自己像块门板似的挡在前面。婴宁(白薇薇)看着他宽厚的背影,突然想起刚认识时,这人总爱斜着眼嘲讽她“乡下来的丫头没见过世面”,可此刻他后背的肌肉紧绷,明明在发抖,却愣是没往后退半步。

雷神的雷锤又砸了下来,金光在王子服身后炸开,像朵巨大的烟花。婴宁(白薇薇)看见他脖颈上暴起的青筋,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别硬扛!往左边躲!”王子服却像没听见,只是把她的手按在石头上,不让她探头。

直到雷神气得骂骂咧咧地走了,他才转过身,脸上沾着灰,却笑得傻乎乎的:“打、打跑了。”婴宁(白薇薇)没忍住,伸手拍掉他脸上的灰:“你傻不傻?那是雷神,你扛得住几次?”他却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眼神亮得惊人:“护、护你。”

婴宁(白薇薇)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慌忙别开脸,却看见他手心里还攥着那颗烂草莓,红色的汁水染满了掌心。她突然想起刚进王府时,他把最甜的那颗葡萄偷偷塞给她的样子,那时他眼里的光,好像和现在一模一样。

白薇薇(婴宁)攥着半截断裂的玉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玉簪是王子服当初用第一笔月钱给她买的,此刻断口硌得手心生疼。她盯着楚掌权志得意满的脸,突然笑出声,笑声在空旷的厅堂里撞出回声,带着刺骨的寒意。

“楚掌权,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瞎?”她猛地将断簪掷向对方,玉片飞溅中,袖中藏着的账本散落一地,“你以为买通下人伪造尸身,就能瞒天过海?这些是你偷偷转移王家产业的记录,每一笔都沾着脏水!”

楚母尖叫着扑上来想抢,被白薇薇一脚踹开:“老虔婆!你儿子哄骗卿兰姑娘时,怕是没说自己早就把王家商铺抵给了赌坊吧?”她踩住楚掌权试图去捡账本的手,力道大得让对方痛呼出声,“古仁被你贬去挖矿?他今早托人递信,说在矿洞找到了你私藏的兵器——你何止想吞家产,是想谋反吧?”

卿兰冲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楚母,看清账本上的字后脸色煞白,反手给了楚掌权一巴掌:“你竟骗我!”白薇薇趁机踹开楚掌权,将账本抛给闻讯赶来的官差:“人证物证俱在,带走!”

楚掌权被拖走时还在嘶吼,白薇薇捡起地上的断簪,指尖抚过上面模糊的“服”字,轻声道:“等着,我这就去接他回来。”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身上,账本上的墨迹仿佛都亮了起来。

白薇薇(婴宁)拽着傻笑的王子服站在王家大宅门口,朱漆大门“吱呀”打开时,楚掌权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像被冻住的猪油。

“你……你们怎么回来了?”楚掌权往后缩了缩,撞在身后的兰姨娘身上。兰姨娘妆容精致的脸白了三分,扶着楚掌权的胳膊尖声叫:“这不是子服!真正的子服才不会流着口水傻笑!你是谁?竟敢带个傻子来冒充!”

白薇薇冷笑一声,猛地将王子服往楚掌权面前推了推,王子服却像没骨头似的往她身上倒,嘴里咿咿呀呀喊着“薇薇”。“他傻了也是王家的种,总比某些人鸠占鹊巢强。”她眼神扫过楚掌权手里攥着的产业账本,指尖在袖中摸出个小巧的金属环——这是妖灵系统刚兑换的捆仙绳,只要注入灵力就能自动收紧。

“你胡说!”楚掌权的恶毒继母,也就是那个满脸褶子的刘嬷嬷,拄着拐杖冲上来想打王子服,“哪来的野丫头带个傻子捣乱,给我打出去!”

白薇薇侧身躲开拐杖,反手将捆仙绳甩了出去。银亮的绳子像活蛇似的缠住刘嬷嬷的手腕,越收越紧。“老虔婆,上个月你偷偷把库房里的玉器当给当铺,账本上还记着日期呢,要我念出来给大家听听吗?”她踹开想偷袭的家丁,将王子服护在身后,“兰姨娘,你前天夜里给楚掌权送的那碗燕窝,里掺的东西够你蹲三年大牢了吧?”

兰姨娘吓得瘫坐在地,楚掌权色厉内荏地喊:“来人!把这疯女人和傻子赶出去!”可家丁们看看被捆得嗷嗷叫的刘嬷嬷,又看看白薇薇手里闪着寒光的绳子,没一个敢上前。

白薇薇掏出从系统兑换的“真言符”,“啪”地贴在楚掌权脑门上。楚掌权突然像被按了开关,扯着嗓子喊:“是我把王子服推下井的!是我让兰姨娘下药的!我就是要吞了王家!”

周围的仆妇丫鬟倒抽冷气,白薇薇拽着傻笑的王子服,一脚踹开挡路的楚掌权:“现在,还觉得他是假冒的吗?”她瞥了眼系统面板,“兑换成功,捆仙绳时效三小时,够我把你们的龌龊事抖干净了。”

白薇薇感受着掌心王子服温热的呼吸,听着他含混不清的“薇薇”,眼底闪过一丝厉色。读心术发动的瞬间,她清晰捕捉到自己心底翻涌的念头:

“婴宁?那是传说里为爱痴傻的仙子,老娘可是从现代卷过来的狠角色。软弱?可欺负?当我加班猝死穿越过来是为了给人当受气包的?”

她瞥了眼被捆仙绳勒得哭嚎的刘嬷嬷,又扫过脸色惨白的楚掌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真当穿越来的都好拿捏?我手里的系统商城能兑换一百种让你们哭爹喊娘的法子,捆仙绳只是开胃菜。王子服傻了又怎样,我护着;王家的龌龊事,我掀了;敢动我的人,我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投胎。”

念头刚落,她突然攥紧拳头,捆仙绳猛地收紧,刘嬷嬷的惨叫拔高了八度。白薇薇冷笑一声,拽着王子服往内院走:“走,带你去拿你藏的那箱宝贝,够咱们离开这破地方,重新开始了。”

王子服似懂非懂,却牢牢抓住她的衣角,仿佛那是乱世里唯一的浮木。而白薇薇的系统面板上,“狠戾值”正悄然上涨,与“守护值”并驾齐驱——她要的从不是委曲求全,而是以牙还牙的快意。

白薇薇指尖在虚空中划过,系统面板的蓝光闪过,掌心瞬间多了条泛着冷光的长鞭——鞭身缠绕着幽紫色的妖纹,末端坠着枚骷髅铃铛,晃一下就发出细碎的脆响,带着刺骨的寒意。

“妖灵鞭,兑换成功。”系统提示音刚落,她就扬手一鞭抽在旁边的石桌上。“啪”的一声脆响,坚硬的青石桌面竟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吓得周围的家丁齐刷刷跪了下去。

“刚才谁说要把我和子服扔去喂狗?”白薇薇踩着碎裂的石渣往前走,鞭子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眼神扫过缩成一团的楚掌权和刘嬷嬷,“现在再说说,谁是废物?”

刘嬷嬷抖得像筛糠,刚想求饶,白薇薇手腕一扬,妖灵鞭带着劲风擦着她的脸颊掠过,将她身后的花瓶劈成两半。“别说话,听着就好。”她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们动王子服一根头发时,就该想到有今天。”

王子服虽然痴傻,却似懂非懂地往白薇薇身后躲,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白薇薇低头看了眼他,鞭子轻轻一勾,将旁边的椅子勾到他屁股底下:“坐着,看我怎么收拾这群杂碎。”

楚掌权壮着胆子吼道:“你敢!这里是王家地盘!”

“王家地盘?”白薇薇笑了,扬鞭指向院门口,“看到那对石狮子没?昨天我让系统兑换了‘噬魂阵’,只要我鞭子一响,这院里所有心怀歹念的人,魂魄都会被吸成干尸。你要不要试试?”

话音刚落,妖灵鞭上的骷髅铃铛突然剧烈晃动,发出刺耳的尖鸣,楚掌权顿时觉得胸口发闷,冷汗直冒。他这才真正意识到,眼前这女人根本不是他能惹的——她手里的东西,是能轻易撕碎他依仗的权势的利刃。

白薇薇没再理他,只是用鞭梢挑起楚掌权刚藏起来的账本,慢悠悠道:“私吞家产、买凶害人、勾结外敌……这些够你把牢底坐穿了吧?”她侧头对王子服笑了笑,“子服,咱们把这些交给官府,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

王子服似懂非懂地点头,看着白薇薇手里的鞭子,突然伸手摸了摸鞭身,小声说:“薇薇……不疼。”

白薇薇心里一软,收起鞭子揉了揉他的头发:“嗯,不打你,只打坏人。”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两人身上,妖灵鞭的寒气似乎都柔和了几分——这系统兑换的武器再厉害,也不如身边这人依赖的眼神让人觉得踏实。

白薇薇手腕一扬,妖灵鞭带着破空声劈下,“啪”的一声抽在楚掌权脚边的青砖上,碎石飞溅。楚掌权吓得猛地蹦起,裤脚瞬间被冷汗浸湿。

“第一鞭,替子服讨回被你克扣的月钱。”她声音冷得像冰,不等对方求饶,第二鞭已经落下,正抽在他藏账本的木箱上,木板应声裂开,散落出的银票混着碎纸飘了一地。

“第二鞭,算你诬陷子服偷东西的账。”鞭梢扫过刘嬷嬷的发髻,将她的珠钗打落在地,刘嬷嬷尖叫着抱头蹲倒。

第三鞭带着劲风缠上楚掌权的脚踝,白薇薇稍一用力,他就“扑通”跪倒在地:“第三鞭,是你动歪心思害子服的代价。”

王子服坐在椅子上,看着楚掌权趴在地上哀嚎,又看看白薇薇紧握鞭子的手,突然跑过去抱住她的腿,仰着脸说:“薇薇,不打了……”

白薇薇低头对上他清澈的眼,心里的戾气瞬间散了大半。她收了鞭,踢了踢楚掌权的屁股:“滚去官府自首,不然下次就不是鞭子了。”

楚掌权连滚带爬地跑了,刘嬷嬷也屁滚尿流地跟在后面。白薇薇扔掉鞭子,弯腰抱起王子服,他小手还攥着她的衣角,把脸埋在她颈窝。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刚才的戾气仿佛从未出现过,只剩怀里的温度暖得人心头发烫。

(白薇薇快步走到兰姨娘面前,眼神冷得像结了冰,没等对方反应,手已经扬了起来——“啪”的一声脆响,在院子里回荡得格外清晰。)

兰姨娘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你敢打我?”

(白薇薇没说话,指尖捏得发白,刚才还带着暖意的眼神此刻全是寒意):“我当是谁在背后撺掇楚掌权克扣月钱,又是谁偷偷在子服的药里加东西——真当我们傻?”

(她扫过周围瑟缩的仆妇,声音陡然拔高):“王家容不下嚼舌根、下阴招的东西!从今天起,你别再踏进门半步!”

(兰姨娘捂着脸哭着跑了,白薇薇却没松气,转身时撞见王子服担忧的眼神,才稍稍缓了缓神色,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别怕,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王子服眨巴着眼睛,伸手抱住她的腰,小声说):“薇薇姐姐好厉害。”

(白薇薇低头笑了笑,眼底的冷意慢慢化开):“厉害有什么用,还不是怕你受委屈。”

楚掌权看着兰姨娘哭红的眼睛,心里那点对县官的不舍瞬间压了下去——毕竟是白花花的银子,但若事情闹到公堂,他克扣月钱、纵容下人构陷子服的事一旦曝光,王家的脸面可就彻底没了。他咬了咬牙,从袖中摸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塞给县官,又附耳低语了几句,看着县官眉开眼笑地收了银子,才转身往子服他们那边走。

“行了,多大点事。”楚掌权扬着下巴,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松,仿佛刚才的龌龊从不存在,“子服,这位是你嫂子,快叫人。”他说着推了推身边的母亲,又冲子服使眼色,“娘,子服年纪小,不懂事,您多担待。”

子服却往婴宁身后缩了缩,小手攥着婴宁的衣角,仰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依赖:“我只认婴宁姐姐。”

兰姨娘见状,嫉妒得指甲都快掐进肉里,趁楚掌权转身的功夫,凑到楚母耳边低声说:“娘,您看他那黏糊劲儿!这要是让她站稳了脚跟,往后哪还有我们娘俩的位置?您忘了她之前怎么对您的?”

楚母本就看婴宁不顺眼,被兰姨娘一挑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斜睨着婴宁:“哼,来历不明的丫头片子,也配登我们王家的门?掌权,你就是心太软!”

婴宁冷笑一声,没接话,只是反手将子服往身后护了护——她倒要看看,这对母子还能演哪出。

白薇薇猛地一拍桌案,腰间软鞭“啪”地抽出半截,银亮的鞭身在廊下日光里划出冷弧。她扫过满堂或惊愕或怨怼的脸,最后目光钉在兰姨娘和缩在她身后的几个仆妇身上,声音淬了冰:“听见没有?从今天起,我就是王家主母。谁要是不服,这鞭子可不认人。”

话音未落,软鞭“嗖”地缠上旁边一根廊柱,力道之大竟勒出深深一道痕。兰姨娘吓得往楚掌权身后缩了缩,嗫嚅着:“你、你凭什么……”

“凭什么?”白薇薇挑眉,上前一步,鞭梢几乎擦过兰姨娘的脸颊,“就凭子服认我,就凭这王家上下的用度册子现在攥在我手里。”她扬了扬另一只手的账册,“上个月厨房多报了三十斤肉钱,兰姨娘,这事用不用我当众算清楚?”

兰姨娘脸色骤白,再不敢作声。

楚母坐在上首,沉着脸刚要开口,就被白薇薇一眼扫回去:“老夫人别急,您房里那盒没入账的金镯子,我也替您收好了,回头让子服给您送过去——毕竟是长辈,体面还是要留的。”

楚母的话卡在喉咙里,气得浑身发抖。

满堂死寂里,白薇薇甩回软鞭,鞭尾在掌心轻叩:“往后采买要报账,出门要报备,谁也别想再像从前那样浑水摸鱼。”她看向缩在角落的仆役,“尤其是你,上次把子服的药换成黄连水,账,我还没跟你算。”

那仆役“噗通”跪倒,磕头如捣蒜。

白薇薇转身看向始终沉默的楚掌权,语气稍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掌权,你是家主,该知道规矩立不住,家宅必乱。往后,我管内宅,你管外务,各司其职。”

楚掌权看着她眼底的锋芒,又瞥了眼旁边抱着他胳膊、眼神亮得像星星的子服,终是点了头:“……依你。”

白薇薇这才勾了勾唇角,软鞭归鞘的瞬间,满堂气息齐齐一松,却再没人敢有半句异议。

王子服老娘的心思像淬了冰的针,一下下扎进白薇薇心里——她刚要开口呵斥,就被那股汹涌的怨气堵得喉头发紧。

“原主为你私闯凡间时,衣摆还沾着天庭的云絮呢!”那念头像带刺的风,刮得白薇薇耳朵生疼,“你倒好,转身就跟长老们说她是勾人的妖,害得她被锁在诛仙台整整三百年,连魂魄都快散了……”

白薇薇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难怪王子服每次提起“前尘”都眼神躲闪,难怪他书房暗格里藏着的那截断簪,总在月圆夜泛着银光。原来这看似和睦的家里,藏着这么深的结,像根烂在土里的刺,不碰都疼。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转身对着王子服喊道:“你书房那簪子,是她的吧?三百年了,你就打算这么瞒着?”

王子服的脸“唰”地白了,而王子服老娘眼里瞬间迸出的震惊与恨意,像燃起来的火,差点把这屋子都烧穿了。

婴宁将那缕发丝缠在指尖时,月光正透过窗棂,在她的睡颜上洒下一层柔光。她轻轻将发丝系成结界符,贴在他枕边——雷神再敢劈下天雷,这用他气息凝成的屏障,便能替他挡去大半威力。

“等我找到真正的心意,就回来……”她最后看了眼浮蹙着的眉头,转身踏碎窗台上的月光,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楚和兰的喜宴闹哄哄的,红绸挂满了王家大宅。服抱着个红盖头,疯疯癫癫地往堂屋冲,嘴里喊着“我要当新郎!婴宁是我媳妇!”,被楚一把拽住后领,像拎小鸡似的甩到一边。

“胡闹什么!”楚喝斥着,眼里却满是戏谑,“她早走了,嫌你是个傻子!”

服愣了愣,突然咧嘴笑起来,跑到院子里拽住刚要离开的婴宁,把红盖头往她头上一扣:“娶媳妇咯!拜天地!”

婴宁僵在原地,听着他颠三倒四地喊“一拜天地”,看着他用树枝当聘礼,认真地磕着头,心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她配合地弯下腰,在他额头轻轻敲了下:“傻小子,玩够了就睡。”

第二天清晨,服醒来时,枕边的结界符还带着余温,可屋里空荡荡的,哪还有婴宁的影子。他瞬间红了眼,掀翻了桌子,把楚刚摆上的喜酒摔得粉碎,哭喊着“婴宁骗我”,像头失控的小兽。

楚不耐烦地让人把他捆在柴房,喝醉了就去踹两脚,骂他“没用的废物”,把娶亲不顺的火气全撒在他身上。

而此时的婴宁,正站在城外的渡口,船桨都要离岸了,心里却反复跳着副哭红的眼睛。她猛地跳上岸,裙摆沾了泥也顾不上,一路狂奔回王家——她终究还是放不下。

刚进柴房就听见闷响,楚正一脚踹在服胸口,骂道:“还敢瞪?你那小媳妇早跑了!”

服咳着血,却仍梗着脖子,眼里全是倔强。

婴宁心口一紧,抓起墙角的扁担就朝楚打去,脆生生的声音带着狠劲:“放开我夫君!”

楚被打得嗷嗷叫,看着突然出现的婴宁,又看看她护在服身前的模样,懵了。

婴宁解开服身上的绳子,将他搂进怀里,抬头瞪向楚,眼神亮得惊人:“从今天起,我是他媳妇。你再动他一根手指头,我拆了你王家!”

服靠在她怀里,闻到熟悉的草木香,突然笑了,伸手紧紧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颈窝,像只找到了归宿的小兽。

婴宁摸着他后背的伤,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却又在触到他温热的呼吸时,悄悄弯了弯唇角。

或许她要找的爱情,从来就不在远方。

(婴宁扶着服往外走时,指尖不经意蹭过柴房墙角的砖块,一块松动的砖轻轻晃动了一下。她没在意,只顾着低头查看服胸口的淤青,却没发现砖块后露出的一角泛黄的纸,上面隐约能看到“城郊废窑”和“月圆”的字样。)

服的手指攥着婴宁的衣袖,指缝里夹着半片撕碎的衣角,那布料的纹样和楚房里那件失踪的锦袍一模一样,只是被他无意识地揉成了团。

(婴宁把服安置在床上,转身去拿药箱时,服突然拉住她的手,含糊地说:“他们……烧了好多东西……在西边……”话没说完就疼得皱紧了眉,可那眼神里的恐惧,却不像是因为身上的伤。)

(窗外,一只信鸽落在屋檐上,脚爪上绑着的小竹筒轻轻晃动,竹筒上刻着的记号,和婴宁腰间挂着的玉佩纹路惊人地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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