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对方一直都是在带着沉重的枷锁跳舞,每一个动作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土耳其队的教练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震惊和愤怒。
他猛地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
仿佛这样就能稍稍缓解一下他那快要炸裂的情绪。
只见他的脖颈上,暴起的青筋如蛇一般蜿蜒扭曲着,清晰可见。
“他的移动速度!刚刚的冲刺居然都是在负重状态下完成的!”
教练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有些颤抖。
“这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场边的测速仪突然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能量一般。
疯狂地跳动起来。
紧接着,大屏幕上跳出了一个刺眼的数字 —— 米海尔?俾斯麦此刻的发球初速,竟然比之前快了整整 37km\/h!
这个惊人的数字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场边的观众们甚至忘记了欢呼。
整个球场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而俾斯麦本人却显得异常平静。
他活动着刚刚重新获得自由的关节。
感受着身体里那股被压抑已久的力量在瞬间爆发。
他的金色发丝随着大幅度的甩头飞扬而起。
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着他的归来。
他故意将球拍在掌心重重地拍击着。
“啪、啪” 的声响如同战鼓一般,在寂静的球场上回荡。
似乎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打着节拍。
“看到了吗?”
俾斯麦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这才是德国战车真正的引擎!”
说完,他突然猛地低身弓步。
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线条分明。
如同雕塑家精心雕琢的大理石一般。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勾勒得更加高大威猛。
“阿方索?索隆,准备好迎接 ——”
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
一声尖锐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瞬间撕裂了空气!
阿方索的身体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一样。
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
他的球拍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在胸前划过。
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御弧线。
就在这一瞬间。
网球如同一颗绿色的炮弹。
以惊人的速度疾驰而来。
它擦过阿方索的鼻尖。
带起一阵疾风。
让他的头发都飞舞起来。
紧接着,网球狠狠地撞击在他身后的广告牌上。
发出一声巨响。
广告牌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蜘蛛网状的裂痕。
仿佛被这一击撕裂开来。
这一幕让看台上的观众们惊恐万分。
尖叫声此起彼伏。
有的人甚至因为太过震惊而踉跄着撞倒了座椅。
电子记分器的报分声冷漠地响起:“米海尔?俾斯麦,AcE 球!”
这个声音在寂静的球场上回荡着。
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权威。
“这怎么可能……”
日本队替补席上,越前龙马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了帽子。
他见过无数令人惊叹的发球。
但眼前这道裹挟着风雷之势的绿影。
完全超出了他对网球速度的认知。
乾贞治则推了推他那副反光的眼镜。
手中的数据记录本因为他的紧张而簌簌作响。
他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记分器上的数字。
喃喃自语道:“风阻系数…… 不可能!这已经超出了人类肌肉爆发力的理论极限!”
阿方索的鞋底在地面上擦出了一道黑色的焦痕。
他的身体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微微颤抖着。
他抹去嘴角被网球划破的血迹。
一股铁锈味的苦涩在他的舌尖蔓延开来。
对手的每一次挥拍都如同精准的导弹。
直直地砸向他的预判系统。
引发一场场剧烈的爆炸。
当第二颗 AcE 球如闪电般呼啸而来时。
他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容 —— 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原来如此…… 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却又在空气中回荡。
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
他的瞳孔在阳光下急剧收缩。
变成了针尖般的一点。
透露出一股无法遏制的癫狂。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
他的身体突然像离弦之箭一样猛然启动。
他的速度快如闪电。
在塑胶场地上拉出一道道残影。
让人眼花缭乱。
他手中的球拍在空中划出一道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诡异弧线。
仿佛是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伺机而动。
这一次,当网球与拍面相撞的瞬间。
整个场馆都似乎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撼。
那声音如同金属交鸣的铿锵。
震耳欲聋。
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撕裂开来。
当电子记分器上的数字跳向 5:4 的瞬间。
场馆顶棚的聚光灯突然开始剧烈闪烁。
仿佛是被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所惊扰。
而俾斯麦则用球拍挑起额前的湿发。
汗珠顺着他那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
最终在地面上砸出深色的斑点。
他故意放缓了脚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们的心脏上。
发出清脆的金属鞋钉刮擦地面的声响。
这声音如同死神的倒计时。
让人不寒而栗。
“最后一分。”
俾斯麦的声音仿佛被什么东西压抑着。
听起来有些沉重。
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他站在球场上,手中紧紧握着网球。
不断地在掌心中揉搓着。
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到这颗小小的球上。
那网球的皮革表面,原本应该是光滑的。
但此刻却在汗水的浸润下。
泛出了一层诡异的光芒。
俾斯麦的双眼紧盯着对手。
眼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决心。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让你见识一下…… 真正的腕力美学。”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仿佛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般。
阿方索听到这句话,心中猛地一紧。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涌上心头。
他死死地盯着俾斯麦。
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当他看到俾斯麦挥拍的弧度比之前低了整整十五度时。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愕。
这完全违背了网球动力学的发球姿势。
按照常理来说,这样的发球应该是毫无威力可言的。
然而,就在阿方索还在思考的时候。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他感觉到空气都似乎被这股力量挤压得扭曲了起来。
而那原本应该毫无威力的发球。
此刻却如同炮弹一般。
带着惊人的速度和力量。
直直地朝他飞来。
球拍破空的尖啸声,如同利箭一般。
刺破了阿方索的耳膜。
在这一刹那。
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 侧身。
就在他侧身的瞬间。
那颗网球如闪电般擦着他的运动衫下摆掠过。
然后狠狠地撞击在他身后的防护墙上。
只听得 “砰” 的一声巨响。
那防护墙竟然被撞出了一个碗口大的凹痕!
“AcE 球?不!”
乾贞治的惊呼声在球场上响起。
他的眼镜不知何时突然滑到了鼻尖。
他瞪大了眼睛。
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凹痕。
手中紧紧攥着被汗水浸透的笔记本。
数据在他的视网膜上疯狂跳动。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喃喃道:“时速……257km\/h!这…… 这已经超越了职业网球历史记录!”
土耳其队的替补席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嘈杂的喧哗声。
仿佛被惊扰的蜂群一般。
其中一名土耳其选手情绪异常激动。
他猛地将头上的帽子狠狠地甩了出去。
那帽子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
在空中急速旋转着。
帽檐上的LoGo也在这高速的旋转中留下了一道模糊的残影。
“这家伙……根本不是人啊!”
那名土耳其选手瞪大了眼睛。
满脸不可置信地吼道。
与此同时。
土耳其队的教练则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
瘫软地坐在椅子上。
他的手指紧紧地掐住扶手的皮革。
由于太过用力。
指甲深深地陷入其中。
指节也因为过度的用力而变得苍白。
而在球场上。
阿方索艰难地抹去嘴角的血沫。
一股铁锈味在他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那是绝望的味道。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球拍。
只见那球拍的网线已经崩断了三根。
拍框的边缘也布满了细密的裂痕。
仿佛这球拍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压力。
当俾斯麦再次将球高高抛起时。
阿方索突然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他大吼着。
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直直地冲向底线。
这一次。
他决定不再被动防守。
而是要主动出击!
随着他的冲刺。
球拍在空中急速挥动。
划破空气的声音如同夜枭的嘶鸣。
与网球急速破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形成了一曲尖锐刺耳的二重奏。
阿方索用尽全身的力量。
狠狠地击出了一记平击球。
然而。
就在这球与俾斯麦的拍面接触的一刹那。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袭来。
硬生生地将球折向了反方向。
那力道之大。
让阿方索的虎口猛地一震。
一阵剧痛袭来。
他定睛一看。
只见自己的虎口处竟然被震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鲜血正从那道伤口中缓缓渗出。
“结束了!”伴随着这声怒吼,俾斯麦如同一颗燃烧的流星,猛然跃起,他的扣杀动作犹如天神下凡一般,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气势。金色的发丝在空中肆意张扬,仿佛一顶耀眼的冠冕,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网球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过,狠狠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与此同时,电子记分器也毫不迟疑地报出了比分:“GAmE SEt mAtch!米海尔·俾斯麦,6:4 获胜!”
全场观众都被这惊心动魄的一幕震撼得鸦雀无声,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场馆都沉浸在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
阿方索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的球拍像失去了生命一样,无力地滑落,掉落在地上。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远处俾斯麦张开双臂、尽情庆祝的身影上,突然间,他笑了。
那笑声中既包含着解脱,又透露出深深的不甘。在这片空旷的场馆里,那笑声不断回荡,仿佛是阿方索内心深处的呐喊:“原来……这就是差距么……”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看台,看到土耳其队的替补席上,有人已经泣不成声。而德国队的教练,则正悠然自得地擦拭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镜片,似乎他觉得这样做会让自己显得格外帅气。
俾斯麦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地朝阿方索·索隆走去。他的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睫毛滴落下来,但这丝毫掩盖不住他眼中那熊熊燃烧的炽热光芒。
当他走到阿方索·索隆面前时,他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拉起了那个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对手。俾斯麦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阿方索·索隆,你让我打得很尽兴。”
然而,就在阿方索·索隆以为俾斯麦要表达对他的赞赏时,俾斯麦突然握紧了拳头,他的肌肉线条在阳光的照耀下猛然暴起,充满了力量和张力。
“但记住,”俾斯麦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顿了一下,然后猛地挥出拳头,带起一阵劲风,“所有的数据和技巧,都不过是华丽的装饰!”
阿方索·索隆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每一次吸气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他的紧身运动衣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凸显出他那线条分明的肌肉。他的脖颈处青筋暴起,如同蚯蚓一般,随着他的呼吸而跳动。
汗水顺着他那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流淌下来,汇聚成一条细密的溪流。在聚光灯的照射下,这些汗水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如同点点繁星般闪耀。它们啪嗒啪嗒地砸落在脚下鲜红的塑胶场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然后迅速洇出深色的斑点。
阿方索·索隆颤抖着甩了甩发麻的手腕,试图缓解一下手部的疲劳。他紧紧握着球拍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甚至有些微微变形。此刻,就连调整呼吸对他来说都成了一种奢侈,他只能艰难地喘着气,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处酸痛和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