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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梨懵懵。

“就是……走动的声音?”她绞尽脑汁形容,“我昨夜半睡半醒,好像听见院子里有人走动,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她说的似真似假,很容易让人以为她是做了梦。

“夫人是不是做梦了?我昨夜睡眠浅,没听见有动静啊。”叶庭心感疑惑。

冬日天寒,院里可安静了,驴和骡子都睡着。

秦见深也道:“没什么动静。”

苏梨露出个茫然的表情,“那可能是我做梦了。”

原来偷番薯的贼人还没来。

“一定是这几日赶路太累,累了就容易失眠多梦。”叶庭灵光一闪,“我瞧老大夫那有些安神用的香料,四爷,不如我去买一些带上?”

秦见深轻轻颔首。

这一路确实累的不轻,用些安神香能让人休息更好。

又是深夜。

这次苏梨忍着没睡,裹着薄被躺下竖起耳朵听外面动静,听了半晌什么都没听到,就有点瞌睡了。

难道她把驴和骡子牵到院里,对方找不到就知难而退了?

如此一来也好,她可以安心睡了。

朦胧中刚合上眼,寂静的黑夜中传来一声闷响。

精神紧绷的苏梨立马就惊醒了。

她屏住呼吸坐起来,旁边崔氏感觉到也睁开了眼。

“阿梨,怎么了?”

苏梨将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手势,小声说:“三嫂,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崔氏细细凝神静听,“没有啊,是不是你听错了?”

“不对,肯定有。”苏梨预感强烈,掀开薄被下了床,顾不得穿好衣裳,直接用厚实的披风兜头一罩。

“诶,你等等,把衣裳穿好再出去啊。”崔氏着急道,跟着掀了被子起来。

两人刻意轻着手脚没吵醒其他人。

一出屋门就被风吹了个冷颤。

“阿梨院子里哪有人?”

苏梨抿着嘴唇,在院子里环视一周,最后将目光放在一面院墙上。

这面院墙略矮,若有人想要偷偷翻进来,只会挑这个地方。

只是……

没看到秦见深的影子,她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夫君的耳力可是比自己强很多,他都没有出来,难道真的是自己听错吗?

“起都起了,我去看看吧。”苏梨拢着披风。

“小心些,我跟你一起。”崔氏拉住她。

两人悄悄拉开院子门出去。

刚来到矮墙那边,还没转过去,苏梨就看见三个黑影,下意识把崔氏拉回来,躲在拐角偷听。

崔氏大吃一惊,“还真有人。”

她当即不安起来,“不行阿梨,我在这看着你去喊人。”

“谁在那里?!”

黑夜中一切声音都会放大,两人的动静没有瞒过对方。

“谁在那里!站住别走!”

“阿梨快跑!”崔氏拉了苏梨一把。

苏梨正要扬声喊人,不知从何处嗖嗖飞来两颗石子,砸在那三个黑影腿弯,三人接二连三跪倒在地上,眼神惊惧回头发现矮墙上坐了一个人影。

男人身姿修长,一腿曲折踏在墙沿,手臂搁在膝上,颇有云淡风轻的闲适,不知在那看了多久。

“夫君!”苏梨惊喜。

她明明记得刚才出来时秦见深还不在的。

崔氏也暗暗松了口气。

老四来了就好。

秦见深从矮墙上一跃而下,身姿轻盈,落地无声。

侯平安和孔思义跟着从墙上翻过来。

“又是几个小贼。”孔思义拎着长刀,反手就把一个要爬起来逃跑的震慑在原地。

“你们是哪家的?”他攥起其中一个衣领。

“我,我们只是路过。”男人结结巴巴道。

“路过?大晚上的天寒地冻,你告诉我你正好路过我家矮墙底下?”孔思义瞪他,“你看我信吗?”

苏梨小跑到秦见深身边。

“他们肯定是来偷咱们东西的。”她话音刚落下,兜帽就被男人捞起盖在头上。

“不把衣裳穿好就出来了?”秦见深语气平平静静,却有告诫意味。

“我怕院子里进贼,没来得及。”苏梨拉住他的手臂,指着旁边早准备好的麻袋说:“你看他们还准备了麻袋,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定要是把咱们的食物换走。”

秦见深扫过地上三大袋,不予置否。

侯平安过去拆开一袋,里面全是石头。

“四爷全是石头,还真别说这么一打眼,和咱们的粮食袋子一模一样。”

“冤枉啊,我们三个真是路过的,这三个麻袋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本来就在这。”

三人被捉逃也逃不掉,只能胡搅蛮缠意图挣脱。

“胡说八道,你爷爷白天才刚巡逻一圈,周围别说麻袋,连块大石头都没有,你现在告诉我装了这么多石头的麻袋,是他凭空冒出来的,信不信我把你打的满地找牙?”孔思义脾气暴躁。

好好一个晚上可以睡一觉,硬是被这几个小子给搅和了,他正做着美梦呢。

“老孔消消气,别这么暴躁。”侯平安劝道。

这时叶庭和杜观雁也从矮墙跳下来,手里拿着一打麻绳,半开玩笑。

“这一路目的地还没到,麻绳倒是用了不少,光绑人就绑了这么多,再这么下去绳子都不够用了。”

“没办法,谁让咱们东西太多,引来这么多觊觎的贼呢?”杜观雁感叹。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子,我是村里人,只是路过而已,你们几个外来人怎么有权利处理我们?”

“就是我们只是路过,我们什么都没拿,你们平白无故把我们捉了,定要给我们还个道理来!”

付贵挣扎着叫嚣,还是没能争过力气大的孔思义,被绳子五花大绑着扔在原地。

“夫君,你准备怎么处理他们?”苏梨知道这三人是小贼,趁着半夜打算翻墙把番薯换成石头,但他们现在还没开始实施,若狡辩一定是自己路过,他们也没有办法。

“等天亮再说,回去睡觉。”秦见深揽住苏梨肩膀往回走。

“把这些人看好了,若再喊,直接全都敲晕。”

秦见深将苏梨送到房间门口,崔氏看小两口恋恋不舍的样子,很识趣先进屋子里去了。

苏梨牵着秦见深的袖子不想走,赖在他怀里像一团雪白的小熊。

秦见深也纵容着她的依赖,“粘人?”

苏梨脸颊红了红,“我只是想着天这么冷,这白狐披风总不能单单只给我用,也要让夫君感受一下好处才是。”

“所以好处就是你穿着它,我抱着你?”秦见深挑眉问。

苏梨强忍着嘴角弧度,一双眉毛弯的像月牙。

“当然不是,夫君抱着我,难道没有感受到温暖吗?”

秦见深眼眸含笑,“嗯,暖了。”

院门口探出四个脑袋,一个摞一个悄咪咪偷看。

“四爷和夫人该不会要亲上吧?咱们在这是不是不太好?”孔思义睁大眼。

“你小声点,别被发现。”侯平安敲了他一下,“生怕四爷不知道你偷看是不是?”

“哪有,我声音够小了。”孔思义嗓门又低了几个度。

“你们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不管我们声音多小,四爷都能听见?”叶庭怜悯道。

孔思义:“……”

侯平安:“……”

两人不约而同往院子里看去,苏梨早就回房休息了,只剩秦见深一人。

秦见深漫不经心往这边看了眼,并没有同他们计较的意思。

两人这才呼了口气。

吓死了吓死了。

“肯定是看在这几日都很累的份儿上,放在以前少说不得操练一番?”叶庭摇头叹息。

“说的好像真操练你就能逃得过一样。”孔思义吐槽。

叶庭轻咳一声,“都去休息吧,我守着那几人。”

折腾了半宿,距离天亮也不远了。

秦老根睡的不踏实,天刚蒙蒙亮就醒过来。

打开门,顿时被冷意吹得清醒许多。

院子里驴子和骡子还卧着。

他想去茅房解手,人还没出院子,门口就传来拍门声。

秦老根感到奇怪,“这么早谁出去了?”

一边嘟囔一边往那边走,“来了来了,别拍了。”

他拉开门,门外站着付里正和两个不认识的男人。

“付里正,您这一大早的过来,是有何事啊?”

“我儿子在哪?”付里正开门见山。

“啥?”秦老根脑袋一阵发懵。

儿子?

他这里哪有付里正的儿子?

他这里只有自己的儿子啊。

“我儿子昨晚一直没有回家,还有这两位家中的也是。”付里正沉着脸,“他们说三人结伴上这边来了。”

“啊?”秦老根更不懂了,“上这边来干什么?可是我这没有啊?”

“废话少说,是不是你把他们抓起来了?”

付里正身后的男人按捺不住站出来指责,“你们几个外来的人,怎么能把我们村的人抓起来呢?快把他们放了,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什么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抓你们的人了,我们这两天一直没离开这院子。”秦老根被他蒙头一顿说的脑袋全是浆糊。

这人在说什么。

“别装了,一定就是你们抓的,里正快进去搜他们院子,一定可以搜出来,我儿子都一晚上没回来了,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样。”

“是啊里正,我们直接进去吧,反正这院子也不是他们的,他们只是借宿而已。”

付里正道:“既然你执意不肯,那我们就进去搜了。”

虽说借的是别人的地方,秦老根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让人搜,这涉及到他们的面子问题,而且这一大清早的好些女眷还没睡醒呢。

“等会等会,我家里的人都还没有睡醒,你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搜成何体统?全都站住!”

秦老根正愁自己一个人拦不住他们三个,余光看见叶庭从废弃柴房出来,连忙道:“小叶快把他们三个拦住,他们要强行闯院子!”

“明明就是你先把我们的人绑走藏起来了,快些把他们交出来!”

叶庭气定神闲来到几人面前,质问那人:“你好像很确定是我们把他们给绑了,为什么呢?”

男人目光闪烁。

“我儿子说他好奇新来的一家子人要过来看看,但是来了就没有回去。”

“他是自己来的吗?”叶庭又问,“何时来的?”

“就昨夜,不是自己一人,还有另外两人一起全都失踪了。”

“他们失踪,你们不报官不去找人,反而一大早就直接上门问我们,好像很笃定他们在这儿?”

“外面到处是灾民,官府哪里还能管得了我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昨夜说来找你们,突然失踪,那不也得和你们有关系?”

秦老根听着就离谱。

“他们是来找我们,但我们也没见着人啊,怎么就和我们有关系了?连认都不认识。”

他正要好好跟那人理论,废弃柴房忽然传来闷声大叫。

“爹!爹!我在这儿,爹快来救我!”

这个开了头里面接二连三响起呼救声。

秦老根傻了。

“柴房怎么还有人呢?”他扭头问叶庭。

叶庭摸摸鼻子,“昨夜捉了三个小贼,也不清楚是哪家的,就暂且扔在柴房了。”

“好啊,果然就是你们,里正你听!”男人像是抓到什么把柄,迫不及待说:“我儿子就在那柴房里面!”

不用他说,付里正也听到了自己儿子的声音,心焦地大步走过去。

“儿子,付贵!”

几人冲进柴房,柴房里五花大绑着三个人,歪歪扭扭靠在墙边,搓磨了一夜精神惨淡,没有任何伤势,精气神儿却像磋磨了好几日。

“你看这就是你说的没抓吗!”男人愤怒质问秦老根。

“此言差矣,方才我已经说了,这几人半夜意图盗窃我家的食物,被我们捉到,他们既然是诸位的家人,我倒想要问问,这桩事情咱们该怎么清算?”秦老根随机应变。

“爹,你别听他胡说,我们三个只是随便来玩玩而已。”付贵赶紧解释。

“对对对,我们只是来玩玩路过,他们忽然就从墙头上跳下来,把我们给绑了。”另一人也忙说。

“你们都听到了,我儿子只是玩玩!”

男人当即理直气壮,扭头对付里正说:“里正,这些人平白无故绑咱们的人,一定要让他们拿出个说法来,我儿子不能白白受这委屈。”

他坚信无比里正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别的不说,里正的儿子也在这边呢。

果然,付里正缓缓开口:“此事你们秦家是该给我们一个说法,你们路过此地,要借宿需要看大夫,我们好声好气帮你们引路,给你们提供住的地方,但是你们绑了我们儿子,该如何定论?”

秦老根皱起眉头,“若是他们先偷盗,我们才是苦主。”

忙着看儿子的男人哈哈大笑,“偷盗?那你说他们偷你们什么了?你们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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