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每天和这么一群蠢货在一起,能学好才怪。
以至于她都有些怀疑皇上就是故意的 。
毕竟,三皇子和萧景旸一比,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的。
就在云蕖和叶砚汐两个人进了国子监之后。
那湖水之中连个水泡都没有了。
楚中福走了过来,他手中握着一根粗麻绳,套圈一样把沉在水中的李世子给捞了上来。
这旁边有人过来,立刻按住他的腹部,让他把喝出来的水都给吐出来。
半盏茶的功夫过了之后,这李世子终于醒了过来,神志也清醒了。
他有气无力的说道:“楚小侯爷,谢谢你。
我欠你一条命。
叶砚城,我,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这李世子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心中就对叶砚汐充满了怨恨。
这小子手段越来越狠辣了。
明明都是一样的国子监学生,叶砚城是太傅最嫌弃的学生,更是罚的最多的学生。
为什么他有种错觉叶砚城反倒比他更厉害,他和叶砚城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楚中福听见李世子的话,在心中冷笑。他冷冷的瞧着李世子道:“你以后少招惹他,明明是你自己蠢。”
说完便把他身边的另外一个人给推下了水中。
那个人掉入湖中之后,扑腾了两下,便站起身大喊道:“楚小侯爷,我没得罪你吧!你干嘛推我下水?”
无辜遭殃的监生一脸的不忿,他也没招惹这楚小侯爷,怎么就被推下了水,真是无妄之灾。
而那个坐在地上瞧见这一切的李世子,瞪圆了双眼,瞧着那湖中的监生。
恨不得当场就昏过去算了,这湖才及腰深?
他怎么没有发现?
造孽呀!
那边楚中福也走进了学堂里面,他换了个位置,坐在了叶砚汐旁边的那个位置。
想要多和他距离近一点。
却没想到屁股还没坐热,那边敖东旭就出现了。
“楚小侯爷,这是我的位置,麻烦你让一让。”
楚中福起身,又瞧了一眼叶砚汐,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心中想着叶砚汐,如今萧景梅已经怀了他的子嗣,他的父亲病也一直没好。
这个孩子他会给留下来。
他知道叶砚汐已经和太子殿下在一起了。
他也不介意,只要他同意做她的妾室。
只要是她,他什么都不介意。
现在就是要让太子撞见他和叶砚汐生米煮成熟饭。
萧景旸是太子 ,身份尊贵,不可能娶一个不三不四的女子当太子妃。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便暗了暗,为了他,他不惜给她的哥哥下药,就是为了能够见他一面。
为了他,他可以放弃眼前的一切。
可是,她就是不肯接受他的真心。
既然如此,那么他便自己拿到好了。
只要被太子殿下撞见这一幕,他便会立刻带着她离开。
去过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日子,这世间的纷扰从此与他们无关。
而叶砚汐则是不知道楚中福的心思的,她觉得这国子监她就不应该来。
怎么忘记了这楚小侯爷回来这里上课,失策。
不过也还好,就来这一天便是了。
主要是要逗逗太傅玩。
就在敖东旭想要凑到叶砚汐身边说几句话的时候,太傅进来了。
一眼便瞧见了叶砚汐,太傅便心情好了。
最近这国子监里面的有些安静,之前三皇子那几个狗腿子,都接连出事。
这国子监里面就剩下了监生,让太傅也觉得是一言难尽。
“叶砚城,你回来这么久,才知道要滚回来上课。
今日罚你抄写十遍论语。”
瞬间学堂里面就开始哄堂大笑。
果然太傅最讨厌的就是叶砚城,这还没开始讲课,叶砚城就领罚了。
叶砚汐撇撇嘴,她就知道太傅是故意的 。
不就是抄写论语吗?多大点事,她的笔可以派上用场了。
但是,云蕖不知道太傅的心思。
“太傅,您这样不对。汐……,阿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为什么您上来就要处罚他?”
云蕖光顾着给叶砚汐出头了,却忘记她现在是男子的装扮,可声音却是女子。
之前叶砚汐都是故意压低声音,很难让人分辨。
可云蕖不知道。
瞬间这学堂就变得乱哄哄的,众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可都是一脸的愤怒,除了楚中福还有奥东旭。
他们都知道这云蕖是何人,但是国子监的监生不知道。
这太傅更是眉眼一挑,一个叶砚汐冒充自家哥哥来国子监上学,叶茂兴和他这龙凤双胎一对子女糊弄他和皇上十六年都没有人发现。
今儿这又带来一个?
不过,早早就被发现了。
果然,叶家人出现,在哪都是个令人觉得开心的事情,他又有好戏看了。
“叶砚城,你什么意思?
这女子不得读书,更不能进国子监。
你居然坏了国子监的规矩,把女子带到这里来。
这国子监都是培养国之栋梁之才,这女子无才便是德,本就应当在家生子带娃。
你却无视国子监的法度。
太傅,叶砚城该罚。
理应将他见逐国子监才是。”
说这话的人是京城户部侍郎的儿子,他一直自恃是太傅的得意弟子。
更是瞧不上叶砚城,时不时的就被罚,叶侍郎养了这么一个丢人的儿子,怪丢人现眼的。
“说得头头是道的,先见逐你好了。
叶公子招谁惹谁了?”
敖东旭可是听不的别人说叶砚城坏话的,之前风城出生入死,并肩作战,他觉得叶砚城就是他的好兄弟了。
既然是好兄弟他自然要维护,再说眼前这个不是他的兄弟,而是他倾慕的女子。
虽然,两个人没有缘分,不妨碍他把叶砚汐当成妹妹来对待。
这身为兄长,自然要维护自家妹妹的不被人欺负。
“太傅,您瞧见了这世子也是个不长进的,这自古以来的规矩,就没有女子可以随意进入国子监。
毕竟日后我们都要进入朝廷为官,女子能做什么?
整日不是涂脂抹粉,便是搬弄是非。完全不懂我们男子所做之事,为天下百姓谋福祉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