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似乎感受异样的眼神,缓慢抬起头跟何雨柱四眼相对。
何雨柱完全没想到秦京茹会抱着他,虽然有高达八十的好感度,但这么抱着感受到她胸前,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好还是不好呢?
何雨柱说不出来。
忽然秦京茹喊道:“小心啊!”
哗啦地一声,由于何雨柱没看前面泥泞道路,两个人双双倒在地上,身上被泥泞沾满,活脱脱两个泥人。
何雨柱急忙搀扶起秦京茹,或许是尴尬吧,两个人憨憨一笑。
扶起自行车,两个人重新上路,身上泥泞虽然难受,但好在大雨还在下。
抵达秦京茹从小长大的村庄,身上泥泞已经被冲刷干净。
在秦京茹带领下,五个人来到一处瓦房,秦京茹敲门喊:“爸,妈!”
没多久院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两位年纪在四十多岁,但常年在地里干活,略微黑色皮肤,不过看着身体有些强壮。
“闺女,你不是在城里吗,怎么回来了!”
秦京茹解释一番,好在她的父母是朴实的村民,让何雨柱等人进去。
院子有些低洼,已经有些积水状况。
秦京茹父母让何雨柱等人进屋,屋子里有些昏暗,即便开灯也是黑呼呼,五个人坐在凳子上,秦京茹的父母去拿干净衣服,雨水,于莉,于海棠三个人穿着秦京茹之前的衣服。
何雨柱则是穿上秦京茹她父亲的衣服,众人没得选择啊。
担心五个人被淋雨感冒,秦京茹父亲穿上用干草编制的雨衣去村里一家老中医开防止感冒的药。
四月份被大雨淋湿,不感冒似乎有些困难。
雨水,于莉,于海棠,秦京茹四个人出现咳嗽等症状,秦京茹地母亲贴心点火给众人取暖,又烧火煮一些姜水,用意驱寒。
何雨柱一点事情没有,从空间拿出一包烟点燃,吸着烟观望着秦京茹家中。
屋子地面也都出现不同程度凹陷和凸起,整个家里只有一些凳子和简易家具。
等到她的父亲买药回来,秦京茹母亲则是去熬药。
或许是大雨过于大,或许是家中屋顶年久失修,竟然漏雨,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
随着四个女人喝完中药,短时间也不可能有改善。
得知何雨柱是她闺女老板,老两口也是热情招待,将家中年前熏制的腊肉给众人炒制。
吃饭地时候,秦京茹的父亲,跟何雨柱敬酒,一方面是感谢何雨柱给她闺女一个工作,另一个方面,是她父亲希望何雨柱能够帮忙给秦京茹在城里找一个婆家。
秦京茹听到她父亲要让何雨柱帮忙,脸出现红色,埋怨道:“爸,你说什么呢!”
她的父亲是一个地地道道农民,朴实无华。
“害羞什么啊,你难道想跟你爹一样,一辈子都和土地作伴,到时候再随便嫁一个乡下男人度过一生!”
虽然何雨柱很想说农村有啥不好,但他是二十一世纪想法,可这是六十年代,农村和城里差别大的不是一点半点。
六十年代农村人想尽办法都要往城市里走,二十一世纪不少人却向往着农村。
“叔叔啊,京茹会有好的未来,这您就不要多多担心,只要京茹成长,将来会有很多人追求她的。”
不怕你懒就怕你没有长进心。
他笑道:“秦家也就是我哥哥,他的闺女秦淮茹不就是嫁到城里了吗,我听说她在四九城轧钢厂工作,我也就想着京茹也能嫁到城里。”
五个人想到秦淮茹,想笑又不能在他面前笑。
尤其是雨水,愣是憋出眼泪。
秦京茹父亲倒上一杯酒,砸吧一口,似乎秦淮茹嫁到城里成了秦家地骄傲。
何雨柱和秦京茹父亲聊了很晚,雨水和于莉,于海棠三个女人跟秦京茹去她的房间睡觉。
随着大雨停了,何雨柱从空间拿出二十元。
“叔叔,这是京茹工资。”
他一看到钱,虽然高兴但是不敢收。
“小何啊,你还是给京茹吧,她一个人在城里,虽然有我侄女秦淮茹帮忙,但一个年轻人对其他食物都感到好奇,有这钱京茹也可以买她喜欢的东西。”
他似乎很希望京茹在四九城站稳脚跟,这些钱在农村也花不出来,他也没时间去城里消费。
何雨柱讲钱放在桌子上:“是我讲错了,这钱啊,是感谢您留我们几个人过夜,还给我们买中药,做饭,您要是不收下,可就看不起我了。”
见何雨柱如此说话,他再不收下就过分了。
“好吧,小何,刚才我给你讲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帮忙啊。”
何雨柱表示没问题。
四个女人有房间住,刚开始秦京茹父亲让何雨柱去住他屋子,不过何雨柱拒绝了,走出院子来到小房间,里面都是一些柴火,空间很小,不过足够何雨柱睡一晚。
第二天,秦京茹父母准备好早餐,让五个人吃饱在离开。
五个人路过小库房,于莉和秦京茹两个人留下,何雨柱则是提醒她们两个人:“今天也不开工,刚下完大雨,又不是夏天,你们两个还指望今天能出去卖爆米花呢!”
雨水也跟着提醒:“是啊,现在被风一吹还挺冷的,今天晚上外出的人不会很多的。”
无奈,于莉和秦京茹只好离开。
于海棠现在不用在四合院居住了,她和雨水一起走,何雨柱和于莉,秦京茹三个人从大街进入巷子。
还没进入到四合院,就看到一辆汽车,旁边站着一个人。
小眼镜,面无表情,俗称冷面人。
陈秘书。
何雨柱苦笑着:前天答应杨厂长去和大领导做饭,今天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将自行车交给秦京茹:“我有些事情,你和于莉打扫一下雨水屋子,你就搬进去吧。”
何雨柱打开车门坐进去,陈秘书眉头微皱:真是自来熟啊,一点不见外哈。
陈秘书开车带着何雨柱抵达大领导家中,两个人一路一句话没说,刚开始何雨柱找话题,陈秘书只是一张臭烘烘的冰脸,何雨柱自讨没趣,便不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