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你不必紧张，我只是在问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导致想来找我询问“无属性”功法一事。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无属性”功法没有什么副作用，同时也不会因为修炼它而出什么问题。”
“那……它会让修炼者爆衣，是因为别人做了手脚吗？但是……”
“等等。”
周舟伸手叫停了男子。
“你是说，你只是因为爆衣这个问题才来找我的吗？”
“是……是的……燕儿……因为修炼了“无属性”功法，导致在很多人面前……若不是我眼疾手快，那就……”
周舟就看着男子脸上露出一副后怕的表情，感觉微微有点体会他一开始那生气的原因是为什么了。
但是，这个问题其实也算不上他的问题，毕竟他没想到真有人会把这功法传到女生那边。
就此，周舟只能咳了一声道：“这个问题，大概也不是有人在背地里作祟，应该是将功法传播出来的那人，没想到会传到女子那边。”
“周师兄的意思是……”
“这个爆衣的问题，其实一直存在，不然你怎么没见到有人当着人的面修炼？这并不是因为这功法是什么禁忌，只是因为它的这个缺点。”
经过周舟这么一说，男子明显有些愣。
“那……”
“你只需要安抚好你的好妹妹便好，那个功法不修炼就行。”
说到这，周舟觉得这档子事应该结束了。
正要起身离开时，男子却是再次提问：“那……周师兄，修炼成功后真的能匹敌高一个大境界的敌手吗？”
周舟一听，顿时一愣。
“这是传给你的人告诉你的？”
“对，因为宗门大比近在眼前，所以……我们希望可以多一些手段……”
“你若是能从中领悟自己的路，那么多几招他人意想不到的招式，还是很可能的……但跨大境界败敌……还是看自己。”
周舟走到男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随后离开了小空间。
在周舟走后，小空间内那种严肃的氛围也是淡淡减退。
“我突然觉得，周师兄好像也很帅。”
“是啊，好有话本中，大师兄的感觉……但是你还是别想了……周师兄身边有陆师兄了。”
“我不是去拆散他们的，我是去加入他们的……不过说到陆师兄，陆师兄走了一年了，周师兄不想他吗？”
“说不定他们之间有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联系方式吧……”
————
回到小院时，易凡和孙袅已经离开了。
周舟看着院子里的草坪上的人形痕迹，略加思索。
“我在斋膳堂里面应该没有太久，不至于那么夸张，最多是孙袅将易凡扑倒在这，腻歪了很久。”
观察着痕迹周边没有奇怪的液体出现，周舟也是稍稍舒了一口气。
“果然孙袅现在应该没有那么疯狂了，只希望两个人能修成正果吧。”
推开门，一位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屋内的茶桌旁。
桌上的茶杯之中正有丝丝热气上升。
“回来了？”
“回来了。”
“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面容，周舟语气渐渐变化。
而面前之人，除了陆渺还能是谁？
陆渺拿起茶杯微微一抿，随后看着周舟笑道：“不知周兄所说是何事？”
“别跟我装傻，自己招吧。”
“陆某不明白，还请周兄明示。”
看着陆渺脸上那好像并不是作假的疑惑，周舟还真愣了一下。
他说的自然是上官莫瑶一事，虽然他已经确定了是陆渺做的，但他还是秉承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对待态度。
只是陆渺的伪装水平居然有所长进。
居然周舟都看愣了一下。
“好小子，出去一年，唬人的本领倒是长进了不少，上官莫瑶那边，你绝对又插手了，别否认，没用。”
“周兄，说了这么多，还是先坐下吧。”
陆渺没有急着回应周舟，而是让周舟先坐下。
周舟坐下后，陆渺像往常一样，推了一杯茶。
趁着周舟喝茶的时候，陆渺说话了。
“周兄大概是忘了，那一世，你与师姐，比之我和彩绫，有过而无不及。”
“噗！”
陆渺像是早有预料一般，身边早已升起了一道元气障壁。
随着茶水缓缓滑落，映入陆渺眼帘的周舟震惊的眼神。
“我警告你，不要给我编排额外的记忆，我现在可不是以前，我也有着多世的记忆，我……”
“那周兄为何偏偏对上官师姐最不放心？南纤雪也在周兄的身边，周兄却任由她在旁陪同，可连面对上官师姐的勇气都没有？”
“……你……”
“因为周兄身上有着天地眷顾气机，所以我能感应到周兄心里那隐隐的退缩。”
周舟不太开口，隐隐有些沉默。
“你之前是不是也丢失了记忆，不然不会这个时候才对我说这个……”
陆渺没想到自己如此紧逼下，周舟还能察觉到他的一丝漏洞。
但好在周舟此时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挖。
“……我其实比一开始对上官莫瑶的记忆，还多了一些，但越多，就越让我不愿意去探究。
我和她，到底走到哪一步，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有个画面，我很清晰，她与我一同落入玄冥海，我知道之后我们都没死，但之后有记忆的就是我们分道扬镳的画面了。
如果说其他人，暂且止步于我们互相停留在朋友以上的关系，那上官莫瑶就是其中的例外。
我心底有种感觉，我与她之间发生了很多，但可惜……”
周舟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而是盯着陆渺的眼睛。
“……想必你想起的，也不过是我们之间那些相处细节，但我们分开的原因，你也不是很清楚。”
周舟说的没错。
陆渺确实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两人好像在玄冥海一遭后，原本亲密的关系，变的形同陌路。
“那时，我还没有恢复记忆，我知道，我大概率会做什么……我如果对别人只是欠了情，那她便是我欠了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