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冷了，下雪上冻，局里的工作暂停了。
何雨柱乐得清闲，每天出去一会儿，拎着鸡鸭鱼肉回来。
阎埠贵和刘海忠冷得受不了，在张罗着搭个棚子。
因为这事有安全隐患，没成。
天气不好的时候摆不了摊了。
冉爸给易中海送了饭，拿着个空碗回来，“今天三个大爷都在，院里挺热闹！”
话音刚落。
听到阎埠贵喊了一声：“秦梗，你缺了大德！”
冉爸大衣没脱，干脆出去看看热闹。
冉晓问：“秦梗做了什么？”
何雨柱：“可能拿了阎大爷什么东西！”
外边吵闹声越来越大。
冉晓和何雨柱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出去看看！”
阎埠贵跟秦淮茹拉拉扯扯。
秦淮茹穿着一件旧棉衣棉裤，扑通一声跪在雪地里。
眼泪当场就掉了出来：“阎大爷，求求你放秦梗一马！做做好事吧！”
秦花也跪在阎埠贵面前：“求求你饶了我哥吧！”
阎埠贵激动的拍着胸口：“我求求你积积德，让你儿子别祸害我们！我这把老骨头挣的一点钱全都叫他给霍霍了。”
秦淮茹攥着衣角，朝着阎埠贵使劲的磕头。
冉晓扯了扯何雨柱的袖子问：“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何雨柱摇头：“不知道！”
阎埠贵声音又大又急，“我告诉你们！我换的零钱全都叫他偷了。地窖里存的土豆黄瓜全都叫他给扎了，全烂了！”
阎埠贵：“我是刨了你家祖坟，还是前世跟你有仇！要这么祸害我啊！”
阎大妈从地窖里出来，手中拿着筲箕，里面装着还能看的菜。
辛苦了这么久，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阎埠贵指着自己的胸口，“要想我死就拿到朝这扎！”
秦淮茹：“我赔！你的损失我都赔！”
阎埠贵：“你拿什么赔？好几百元！还有我从儿子那借来的！”
秦淮茹哭得鼻头通红，举起右手：“我发誓一定还阎大爷的钱！”
阎埠贵只能往好处想，好歹秦淮茹还有房子。
大不了用房子抵债！
阎埠贵松了口：“你给我立个字据！”
随身带着纸笔，掏出来让秦淮茹当场签名。
秦淮茹冻得鼻子发红，朝手心里哈勒口气，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
手冻麻了，歪歪扭扭的签上了名字。
阎埠贵把字据叠好收进了口袋里。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
“秦梗，你个王八犊子！”
刘大妈推着刘海忠出现，两人脸色都很难看。
刘海忠：“秦淮茹，你养的好儿子！”
秦淮茹脸刷一下白了。
秦花吓得抱着她的胳膊，“妈，不会吧！”
刘海忠：“不会！有什么样的妈就教出什么样的儿子！”
何雨柱觉得外边站着挺冷的，刚想要走。
秦淮茹委屈的擦了下眼泪，“何雨柱，冉妹子，你给评评理！”
何雨柱：“刘大爷你说，出什么事了？”
刘海忠喘着粗气：“我那些水果！全都烂了！”
秦淮茹：“那也不干我的事！”
一上来就发脾气。
刘海忠：“你的好儿子！用针把我的水果全都给扎了眼！一个不剩！”
秦淮茹站都站不稳，跪坐在地上。
刘大妈：“你赔我们的钱！这么祸害粮食是要遭累劈的！”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我～赔！”
阎埠贵：“你先赔我家的！”
刘海忠吃惊的看着他：“你家地窖不会也被祸害了吧！”
阎埠贵：“就是！”
秦淮茹快要崩溃了，“我赔！我全都赔！”
刘海忠怒气冲冲：“你拿什么赔？我总共200元的水果，还有钱！”
刘大妈急得跺脚：“杀千刀的！”
阎埠贵掐指一算：“总共有400元左右，你拿什么还？一个月工资不到40元！”
还到猴年马月去了。
秦淮茹挪了挪腿：“何雨柱，你能借我点钱吗？”
刘海忠冷笑：人家能借你钱？
你拿什么还？
秦淮茹一个劲的磕头，“求求你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没有把孩子教好，这是我的报应啊！”
她觉得为了挣钱忽视了秦梗。
心里愧疚，再加上付出太多了。
要是放弃了秦梗，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
何雨柱：“拿你房子抵押！要是还不上钱，房子归我！”
秦淮茹深呼吸，轻轻点了点头。
何雨柱回头看着冉晓，冉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借钱给秦淮茹。
但是看他答应了，扭头就回屋去拿钱。
阎埠贵小声嘀咕：“生气了？”
冉晓很快拿着400元钱出来了，交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双手捧着钱，用力吸了吸鼻子：“谢谢！”
把钱还了，背上400元外债。
她还没有松口气，派出所打电话通知，凑齐秦梗偷的东西，还要赔人家的医药费。
秦家二嫂知道消息找来，把秦淮茹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吗？趁着还年轻赶紧生一个！”
白了秦花一眼，“一个小偷一个木头有什么好的？”
秦淮茹不是没有想过嫁人，但她看不上那边那些男人。
试着想要和小韩过日子，但是人家现在已经结婚了。
秦淮茹心想，要是当初没有和贾东旭相亲就好了。
如果那个人换成何雨柱？
……
冉晓问何雨柱：“你为什么要借钱给秦淮茹？知道她困难，但是她家的秦梗 就是个无底洞，迟早把她给拖垮。”
到时候，她靠什么还钱。
要那么多房子有什么用？
何雨柱：“房子可以买卖！”
冉晓不以为然，房子要那么多有什么用？
早些年，一家十口挤在一个屋里的情况都有。
天黑了。
何雨柱和冉晓刚准备睡下。
忽然有人来敲门。
冉晓：“谁呀？”
她穿好棉袄去开门。
看到阎解成站在小院子外边，双手揣在袖子里。
扭头鬼鬼祟祟朝远处看。
冉晓：“这么晚了有事？”
阎解成笑着说：“雨柱兄弟没有睡吧！我找他有点事！”
冉晓打开院门，“你进屋去说！”
何雨柱坐在桌边等着他，“有什么事？”
大晚上的扰人好事！
阎解成坐下来，小声说：“我爸那间屋子卖给你，不过要等人死了，价钱可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