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你......”
素丸子好像是问什么，但是说到一半又不说了。
阿尔伯特最烦这个，说道：“你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好了。说到一半，又闭嘴了，真的是......”
素丸子尴尬笑道：“没什么，本来是好奇，但是觉得会不会太唐突。”
“所以是什么事？”阿尔伯特问道。
“欧巴接下来的计划。”素丸子说道：“XB娱乐现在发展的不错，欧巴也算是在韩国彻底有了自己的事业吧。我想，应该不会有离开的打算了？那么，还有什么计划呢？能......和我说说吗？”
阿尔伯特想了想，说道：“接下来就是让旗下的组合出道，让皇冠在韩国再复出，然后就公司要拍一部剧作为自己的宣传方式。不过我画大饼了，其实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慌的。但是已经骑虎难下了。这些也不算是商业机密，你想问，可以告诉你的。”
素丸子听到这句话，倒是没有什么开心的表情，而是犹豫一下，继续问道：“然后呢？”
“然后？”阿尔伯特说道：“然后什么？没有了，然后就是赚大钱呗。额，我躁郁症也会受到控制，别的好像就没什么事了。这么说起来，还是挺期待的。”
“嗯，那......”素丸子想了想，说道：“你和Victoria呢？”
阿尔伯特忽然头疼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每次都是说的好好的，却要提起一个无关的人。我的意思是，嗯，和本来聊的话题，无关的人。”
“无关吗？”素丸子说道：“我觉得挺有关系的。看来想知道的人很多呢，欧巴是每次都敷衍过去吗？”
阿尔伯特转过头，看着素丸子：“你还是直接问吧，我现在很累，猜来猜去的更累了。”
素丸子脚步变慢，说道：“欧巴，上次在医院里，你来看我，她也正好来。那一次，我是不是失态了？”
“这事情都过去多久了？”阿尔伯特哭笑不得。
“好。”素丸子继续问道：“欧巴现在还是坚持最开始的想法吗？来到韩国的初心？”
阿尔伯特感觉很头疼，但还是说道：“嗯，是这样的。”
“没想过改变？”
脑海中浮现了很多人的样子，但是阿尔伯特最后还是没有自责，反而说道：“没有改变。”
“好，那我没有什么问题了。”
素丸子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几个了。而且自己好像也没有任何资格可以说什么。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阿尔伯特帮助的人，而已。如果再多想，反而会让两个人，不，阿尔伯特那么冷漠的人，不会觉得尴尬。最后落入尴尬境地的只有自己。
算了吧，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走路还需要人扶着，到底是怎么有了这些莫名其妙的痴心妄想呢？
想起过去好多的夜晚，睡不着的时候拿着自己和Victoria偷偷比较，比这个比那个，素丸子总觉得自己不差。只可惜Victoria出现的太早，自己攻不破那个心里的城堡。
想到这，素丸子也闭嘴了。本来今天挺开心的，还是别破坏了。
阿尔伯特看着素丸子的情绪转变了几下，最后变成落寞，想了想，也没有开口劝说一句。
没必要。
阿尔伯特转移了话题：“你们最近应该有学习中文吧？这是我一直要求的。”
素丸子回过神，点点头：“嗯，是的呢。不过有些难。”
阿尔伯特看着素丸子：“说一句试试。”
素丸子想了想，用中文说道：“腻浩，五四飘苏言，恨唉泥闷%#%￥#......”
“闭嘴！闭嘴！闭嘴！”
阿尔伯特听着素丸子的这个中文，脑瓜仁都疼。因为自己到后面都根本听不懂了。
素丸子抿抿嘴，解释着：“有点难学，而且我好像现在沉不下心来了。”
阿尔伯特问道：“她们几个呢？学的怎么样？你们平时应该有聊天吧？”
素丸子说道：“好像也就这样吧，毕竟挺难学的。但是基本的口语会一些，有翻译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听到这句话，阿尔伯特气笑了。
“我这个人计较得很，本来把你们送到我们国家，已经是违背了我的初心。但是想着，都不容易，而且也是一起走过困难的，所以才那么做了。我让你们学中文，就是想让你们即使去了，也能好好活动。结果你现在说，只要会一点点的口语，别的就交给翻译了吗？”
阿尔伯特停下脚步，看着素丸子很生气。
素丸子想不到阿尔伯特为什么忽然生气，说道：“不是，都是这样的吗？”
“去一个国家活动，学习那个国家的语言，这是起码的吧？”阿尔伯特说道：“拿出这种口语水平，就算唱首歌，我都听不懂。就这样的程度，算是努力了？本以为上次那件事之后，你们会珍惜机会，看来我错了。”
“欧巴，不是这样的。”素丸子连忙解释：“如果你觉得我冒犯了，我愿意道歉。但真的不是那样的，我......我不是那样想的。”
阿尔伯特把另一只手的手杖递给素丸子，素丸子一怔，然后松开了阿尔伯特的胳膊，然后一点点接过了手杖。
阿尔伯特也知道，自己生气是有一点借题发挥的意思，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自己生气，还要在乎谁的感受吗？而且这个事，本来就很离谱。
之前，是阿尔伯特亲口说的，让皇冠这些人好好学中文，其实也是抱着把皇冠看成自己公司的自己人，结果没想到是这个态度。阿尔伯特很不高兴，不好意思，他就是一个有些偏激的大天朝观念者。
不肯学中文，那么不好意思，阿尔伯特起码不会完全把这样的人当成自己人。有些东西，无关人和人的性格，只不过是立场问题而已。阿尔伯特和素丸子合得来，可是不同国籍之下的影响，却让两个人根本就无法靠近。
其实想了想，阿尔伯特和充儿和知恩酱关系这么近，有些隐藏的因素，就是因为这两个人的中文其实不错，特别是充儿，可以说是阿尔伯特见过说中文最好的韩国偶像了。既然是宠儿，自然有她应该受宠的理由。
“什么时候能和我中文聊天，我们再做亲故吧。在此之前，叫我社长。”
阿尔伯特说完，转身而去。说翻脸就翻脸，喜怒无常，有时候都不确定这是因为躁郁症的原因，还是因为阿尔伯特本身就是个混蛋。
妈的，你们用偶像宣传韩娱，老子就在偶像里宣传中文！先全洗脑了，不管有用没用，先学会了再说。
早晚把这群漂亮妹子全都给拐成精中！自己就是中文推广大使！
半岛垃圾！天朝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