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牧原点点头，“经过计算，科学家发现有一半的质量不见了！”
“是啊，于是这群白痴就提出一些什么暗物质、暗能量之类的概念，还试图去发现这些东西，可笑！”彦歆说，“质量是怎么产生的？”
“引力波吧！”
质量是物体所具有的一种物理属性，分为惯性质量和引力质量，自然界中的任何物质既有惯性质量又有引力质量。最初，牛顿把质量说成是物质的数量，即物质多少的量度，没有惯性质量等于零的物体存在。在狭义相对论中，惯性质量和引力质量是表征物体内在性质的同一个物理量的不同表现。
“那就对了，整个宇宙都是由磁场、波、弦组成的，就是你师父提到的‘宇’，那群笨蛋只会计算能检测到的东西，却忘记了万物之间的牵引力，当然会算错了！”彦歆说，“所以，只要一个物质能够与周边的磁场、引力波产生强大的牵引力，它的质量就会趋向于无穷大！”
“一叶伏虎？”牧原眼前一亮。
“没错，就是一叶伏虎！”玄无理点点头，“这可是一门极其深奥的法术，只有道行高深的人才能使得出来。据我所知，当今世上能使出这一招的绝对不超过两只巴掌！”
“这么少？”尹浩瞟向豫若川和焕若释，他可见识过这一招，当时蔡合仅用一片茶叶就压住他的手，让他抽离不得。
在那次之前，牧原早就听说过一叶伏虎，不过他认为“一叶伏虎”就是一种催眠术，但蔡合却打破了他的揣测，让他有了一次顿悟。
“那我为什么能拿的起来呢？”牧原嘀咕着。
“这有什么啊，有时候我也能拿得起来，不过只能瞬间拿起！”彦歆说。
“你的意思是……”
“没错，你猜对了！”没等牧原说完，彦歆就点了点头。
冥铁这种东西是针对灵魂的，拿起它只有两种办法，一个是“熟”，一个就是“骗”。所谓的“熟”就是熟悉，如同刑天和龙灵儿一样，将这东西长期带在身边，长期的接触之后会让灵魂与之慢慢同化，慢慢抵消掉冥铁的反作用力。而所谓的“骗”就是一个身体内有多道灵魂，用一道灵魂去做幌子，而第二道灵魂却能抓住机会拿起它。
但这种“骗”是暂时的，就像彦歆所说的“瞬间拿起”，一旦被冥铁拘束住第一道灵魂，那么它的作用力就会迅速作用到第二道灵魂身上。
此外，这多道灵魂可不是简单的附体，而必须是融合，彦歆和牧原有一点相同，也有很大的不同。彦歆是以自己的天魂为主体，去替换或者融合下一世的天魂，肉身可灭，但记忆永存，有点类似于藏传佛教中“转生”。但牧原却生有两道主魂，其融合的程度不是彦歆能比的。
“老幺儿，你们嘀嘀咕咕地念叨什么呢！”付伟挠了挠头，什么质量、引力波的，好像很深奥啊。
“行了，二哥，说了你也不懂，不过我倒是明白这东西是什么了！”
“我也知道了！”毛毛虫嘿嘿地笑着，“这东西是乌路！”
“乌路？雷神用的那玩意？造锤子的？”蜗牛问。
“对啊！”毛毛虫兴奋地点点头，“这玩意多像啊，除了教主谁也拿不动，和雷神的锤子一模一样啊！”
“对，对，对！”郑步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我说老幺儿，你丫干脆用这个玩意弄把锤子得了！”
“闭嘴！”牧原一脸黑线啊。
在陪都“锤子”可是一句脏话，指男人的某个器官，别说这点材料不够做成一把锤子，就是能牧原也不会那么干的。
“就是！”一向喜欢和郑步对着干的付伟开了口，“我们老幺儿哪是什么雷神啊，是地狱骑士才对，魔火一出，杀尽一切妖魔邪祟！”
“行了，行了，赶紧吃饭吧！”牧原实在是有点扛不住了，“吃了饭抓紧时间玩，晚上还得回去呢！”
将近半夜，一群人才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郑步几人以房子太大、怕牧原害怕为理由，带着付伟和尹浩住了进来。三老在外面耽搁了不少日子，也都回去了。涣若释似乎没玩够，倒是很想去牧原那蹭一晚，不过最终还是被豫若川拎着耳朵带走了。
等众人都回房去睡了，牧原来到一楼正堂，把正对门的书桌仔细地清扫了一下，然后把含坼地的灵牌端端正正地摆了上去，点燃三根香后，牧原又跪到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因为没有什么睡意，牧原就去了院里的小亭，烧开一壶水后慢慢地冲泡起茶水，最近的事情太乱了，他需要好好地理一下。
“你在看什么？”厉素素轻轻地走了出来。
“哦，朋友给我几份档案！”牧原将资料放回牛皮袋子里，笑着问：“都后半夜了，怎么还不睡啊？”
“睡不着！”厉素素摇了摇头，在牧原身边的位子坐下，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扫了档案袋一眼，“你要动手了，对不对？”
牧原盯着厉素素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是！”
“要不……我来吧！”厉素素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着牧原，“你……不方便，会有很多人盯着你的！”
“你！？”
“是！”厉素素点点头，“我保证能做到万无一失，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而且……而且我的身份比较保密，没有人会注意我的！”
牧原摇了摇头，厉素素说得有几分道理，但他不能把她拖下水。牧原收留她就是想让享受阳光下的生活，而不是要把她推向深渊。
“牧原，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但如果我帮不上你的话，我更没办法平静下来！”厉素素咬了咬嘴唇，“你……是不是怀疑我杀……杀死的那个男人……我的……我的父亲！”
“是！”牧原点点头，“所以，我不想刺激你！”
“你……猜得没错！”厉素素点点头，神情里不但没有一丝的慌乱，反而像是放下了什么负担，“那一年……我六岁，不止是那个男人……我妈妈……也是我杀死的！”
“你！”牧原一惊，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个答案和他猜想的还要相差甚远。
“我妈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是被迫嫁给那个男人的，被她打怕了！”厉素素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我怜悯她，更恨她……因为……因为那个男人对我……的时候，她居然不敢出来保护我！”
牧原缓缓地坐了回去，伸出手去拉厉素素的小手，在碰到她的那一刹那间，厉素素就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动物，身子猛地一震，如果她长了羽毛的话，这一刻，每一片羽毛都会乍立起来。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