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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俏还没说话,身边的保镖立即提醒她:“大小姐,注意辨别他的话,还有,他可是白家人。”

“我没有要给他开门!”

乔俏后退了一些:“我也知道他是白家人,危险得很,自然不会犯这种蠢。”

白忱抬手碰了碰鼻梁上的半框眼镜,笑得斯文儒雅:“就这么防着我啊?”

乔俏特意纠正:“来我们家是客,怎么会防着客人呢,是你说错了,我们家防着的是白家人,很不巧,你就是白家人,那我就不能给你开门了,请你回去吧。”

今晚白老爷子寿宴,大家都在举办寿宴的地方,爷爷和小叔叔也都去了,但她知道今晚小叔叔安排了很多保镖守着乔家。

这个节骨眼上,白忱来了,还以今晚寿宴上会发生什么事情来诱惑乔俏给他开门……

他可真敢来。

白忱从那一束红玫瑰里单独抽出一支,他低头轻嗅,然后从铁门缝隙递进去:“你不待见白家人,我理解,那我以穆忱这个身份来拜访,可否能得到乔家的款待?”

乔俏没有伸手接那支玫瑰花,反应很意外:“穆忱是谁?”

白忱:“我亲生父亲姓穆,把姓氏挪了,穆忱也是我。”

乔俏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给他:“我说你也真是够豁得出去,白家给你的姓氏,说不要就不要。”

白忱的回答非常坦然:“我本来跟白家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丢掉白这个姓氏,对白家来说也无足轻重,大逆不道这四个字,还轮不到我来背。”

说完,白忱冲乔俏眨了眨眼,扬起轻佻的笑:“看在我态度这么真诚的份上,真的请我进来吗?你不是也想知道,今晚宴会上发生什么事吗,我可以告诉你。”

乔俏丝毫不为白忱的话所动,她双手环胸:“白忱,你小时候有读过格林童话里《大灰狼和七只小羊》的故事吗?”

白忱不太理解:“什么?”

“看来你的童年并不完整啊,连这个童话故事都不知道……唔,我这话有点损,好像也不是所有小孩都喜欢看童话故事。”

乔俏懊恼自己一时嘴快,因为她忽略了白忱是白庆风继子这件事,也忘记小叔叔说,白忱的母亲在他六七岁的时候改嫁到白家。

父母很早就已经离婚,所以白忱确实没有完整的童年。

她刚才那句话,一不小心就往白忱心窝子里捅进去。

“怎么不说了?”白忱似笑非笑看着她:“你该不会以为我生气了?”

乔俏抿了抿唇角:“抱歉。”

刚才乔俏那句无心之说并未惹白忱生气,反倒是此刻这声道歉,让白忱有些不悦,唇角笑意淡去:“这两个字我不爱听。”

乔俏:“我……”

白忱再一次将刚才那只玫瑰递给她:“我不进来了,花你收下,就当做朋友的见面礼,你好好想想下次见到我,应该回什么见面礼给我。”

乔俏还是没接:“你这样说的话,我可不接,对我来说最麻烦的事情就是送回礼。”

白忱眸光柔柔地:“那我不要回礼了,这支玫瑰花给你。”

乔俏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接那支玫瑰。

身旁的保镖立即提醒:“大小姐,谨慎一些比较好。”

乔俏手僵在半空中,她转头看向保镖,只见保镖很紧张很担心,生怕她因为接这支玫瑰花而出什么事。

乔俏又转过看向正在等她接花的白忱。

他并不催促,只耐心等待。

乔俏犹豫了大概十几秒,还是将手伸过去,从白忱手中接过那支玫瑰花,并说:“谢谢。”

白忱眼底闪过一抹意外:“你竟然真的接了我的玫瑰花。”

乔俏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低头轻嗅了嗅玫瑰花香:“谢谢你的玫瑰花,不过你可不要瞎想,我只是接了你玫瑰花,并不代表接受你成为我朋友。我也不管你叫穆忱还是什么忱,在我看来你依然是白家人,无关你的姓氏。”

她将话说得很明确。

也是要告诉白忱,以后不要再试图接近她,尤其是像今晚这样,竟然堂而皇之来乔家。

就算他真的没有恶意,她也不可能让他进来乔家。

可这时候白忱却问她:“那如果我脱离了白家呢?我能跟你做朋友吗?”

乔俏皱起眉心:“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做朋友?你不觉得荒唐吗?”

“怎么会荒唐呢,我认识你,代入的是我穆忱这个身份。”白忱笑得意味深长:“当然,也是因为你很合适做朋友。”

乔俏都懒得搭理他,侧过身:“你赶紧回去吧,我得进去了。”

“行,初来拜访就被拒之门外,我也是开了你们乔家的先例,希望下次再来拜访,我可以进门。”

他说完,轻抬了一下手:“走了。”

他来的时候带来一束玫瑰花,走的时候,留下一支玫瑰花给乔俏,其余的带走了。

乔俏目送白忱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身边的保镖提醒她:“大小姐,更深露重,先进去吧。”

乔俏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那只玫瑰,然后转身进去。

此时乔母和乔父都已经坐在餐桌前。

乔母见乔俏回来,手里还捏着一只玫瑰花,疑惑问道:“哪来的花?”

乔俏随手将那只玫瑰放在餐桌上:“院子里野生的,随手摘了。”

乔母说:“乔家这里里外外,前院后院我哪里不清楚,长出野玫瑰来,你也真敢忽悠。”

乔俏:“……”

这时候乔父问道:“是白家的谁来了?”

乔俏坐下来回答:“就白家那个……”

乔父提醒她:“你敷衍你妈就算了,别敷衍我。”

乔俏乖乖把两只手平放在餐桌上,然后乖乖回答:“白忱。”

乔父嘴角动了动:“白忱……”

虽然乔父没怎么见过白忱这个人,但也知道白忱是白庆风的儿子,不过不是亲儿子,是继子,不受白家待见!

乔父皱了皱眉头:“你什么时候跟白忱这个人打交道了?”

乔俏伸手去拿筷子:“能先吃饭吗?”

乔父点了一下头:“那就边吃边说吧。”

筷子已经到乔俏手里,她夹了一个丸子,吃之前说:“我从小爷爷就教导我,食不言寝不语。”

乔父:“……”

搬出爷爷的话之后,乔俏抗拒的话题就这么避开了。

饭后,乔俏打算直接回楼上卧室,刚踏上楼梯,乔母忽然叫住她:“姽姽,你的玫瑰花还没拿。”

乔俏说:“不要了,妈妈你帮我丢了吧。”

“这么好看,丢什么丢,留着,等蔫了再丢。”乔母是真觉得这只玫瑰花好看,所以就留了下来。

并在给乔俏送牛奶上去的时候,顺便把这只玫瑰花也给她拿上去,插在她房间的花瓶里。

十点左右,外面下起了淅沥的雨。

乔俏搬了坐垫在榻榻米窗前,她抱着膝盖,眼巴巴的望着外面。

她身体呈僵硬的姿态,维持着一个姿势坐了很久,望眼欲穿也不见车辆驶回来,她开始无意识叹气。

叹到第二十三声的时候,也就是十一点过一些,一辆黑色的车终于出现在她视野里。

乔家大门打开,那辆车缓缓驶入乔家,最后在别墅面前停下。

乔俏几乎是下意识起身,像之前那样,准备偷偷摸摸下去接他,可还没等她从坐垫上起来,当看见下车后的邵京墨和林星若同撑一把伞,而且邵京墨的外套还罩在林星若身上时,她心里的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乔老爷子坐在轮椅上,身边有助理撑伞,也有人推轮椅。

后面邵京墨撑着伞,遮着自己和林星若,两人步伐一致走在后面。

林星若似乎在说着什么开心的事情,脸上那星粲般的笑容,从下车后到进来就一直没消失过。

乔俏心堵得厉害。

就算难受那也是自找的,是她提出让邵京墨改变主意,带林星若去参加寿宴。

此时乔俏已经没了心情再下楼。

怕看见更心塞的画面。

她在榻榻米上静坐了一会儿,在她准备回床上睡觉时,听见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幻听。

直到第二声、第三声敲门声传来。

乔俏立即趿上拖鞋朝门口跑过去,不过她没立即把门打开,而是先做了一个深呼吸,让心情平稳一点之后,这才把门打开。

邵京墨站在门外,他身上还穿着沾了雨水的外套,头发没有一丝凌乱,那张脸依旧是乔俏最喜欢的模样。

心里那份暗喜溢于言表,眉梢眼角很快就漫开了笑意,她悄声说:“你回来了。”

邵京墨将门推开一些,迈进了她的卧室。

他进来一步,她便退后一步,直到他伸手将房门关上。

他抬手解开外套纽扣,乔俏主动帮忙,替他将沾了雨水的外套脱下来。

她拿着外套转身去拿衣架挂起来,身后邵京墨上前拥住她:“我回来了,乔姽姽。”

他将她抱得很紧。

身上冷意在靠近她的那一刻被尽数驱散,只剩一室柔和。

乔俏闻到了他淡淡的酒气,不浓郁,说明他今晚只应付了几杯,没喝多少。

她无法转过身来,只能任由他这么抱着,背对问道:“小叔叔,你要泡澡吗?我现在去给你放水。”

邵京墨将下巴轻轻搁置在她颈窝处:“我自己放水就行。”

乔俏又问:“你今晚吃了多少?有没有饿?要不要宵夜?”

邵京墨轻声低笑:“怎么忽然这么像居家小媳妇,丈夫一回来就围着丈夫忙东忙西。”

乔俏心里欢喜:“这样不好吗?说明我眼里都是你。”

“好,但也不算好。”他说。

乔俏疑惑:“好可以理解,但是不好怎么理解?”

邵京墨:“你是老婆,不是我请的保姆,我回家之后,你只需要踮起脚搂着我的脖子,主动亲我一下就够了,其他的不用你来忙活。”

乔俏咧嘴笑:“你这觉悟好先进啊。”

邵京墨手臂稍微松开,扣着她肩膀将她转过身来面向他:“其实,有点饿。”

“我就知道你去寿宴,基本上都是聊天,要么就是应付一下酒,肯定没怎么吃什么东西。”

她理了理手里的外套:“那你等等,我把你的衣服挂起来,就去给你做宵夜,你想吃什么可以点菜,如果不耗费太多时间的菜,我可以考虑让你满足。”

说完,她转身准备去挂衣服。

邵京墨将她拉回来:“太麻烦了。”

乔俏摇头:“不会麻烦,下厨对我来说是很轻松的一件事,你要是觉得等着无聊,可以去厨房陪我说话,这样就不会无聊了。”

邵京墨勾唇笑了笑:“还是太麻烦,我有最好的办法。”

乔俏呆呆萌萌的表情问:“去外面吃啊?”

邵京墨抬起一只手,动作不紧不慢解纽扣:“就在这吃在宵夜,最方便。”

乔俏盯着他解纽扣的手:“你,你,你你你……”

邵京墨拿起她的手:“帮我解。”

若是解自己的纽扣,那肯定轻车熟路,但是替邵京墨解纽扣这件事,就算已经解过三四回,她依然还是生涩,就跟不会解纽扣似的。

邵京墨垂着眼帘看她,将此刻她脸上所有忐忑,和紧张的小表情全都尽收眼底。

他俯了俯身,凑近看她:“不好解吗?”

乔俏咽口水,忽视近在咫尺的脸:“我臂弯搭着你的外套,动作不太方便,要不还是你自己解吧,我先把你衣服挂上。”

她脸热得厉害,抱着衣服转身就走。

邵京墨看着她匆匆走开的背影,不知不觉间,笑容已经在他脸上挂了很久。

今晚喝了酒,有点口渴,他去给自己倒杯水。

走近桌边,触及到水杯的手一顿,视线停留在花瓶里的那只玫瑰花上。这个花瓶不算大,也不算小,但里面只放了一只玫瑰花,很难不引人注意。

邵京墨想起今晚去到白家,碰见了白忱,他手里拿了一束红玫瑰。

这也只是联想,其实并没有什么。

但偏偏巧就巧在,白忱拿着那一束红玫瑰从他身边路过时,说了一句:“也不知道乔小姐会不会喜欢这束玫瑰花。”

当时邵京墨说了一句:“她不喜欢玫瑰。”

白忱问:“是吗?那可太遗憾了,这一束玫瑰花里的每一朵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如果乔小姐肯收一支玫瑰,我也开心。”

邵京墨并未把白忱的话当回事,进去时,提醒了白忱一句:“你进不了乔家。”

白忱微笑:“我进不了没关系,但我一定会让我的玫瑰花,留一支在乔小姐身边,希望邵先生你也能看到我的花。”

而此刻,邵京墨的确看到了。

那支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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