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场交易。”秃头皮条男清了清嗓子，对于促成交易极为热情，他们这奇怪的行业，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法国的外国人有，但肯定相比于本国人是少数。
阔绰的银肤精英女性对于金肤的混血宝宝有着偏执的追求。
想要找到合适的金肤男性，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多的是一些来远西养老的老年金肤人。
不过即便是老年的金肤男性也会得到银肤上层和底层女性的青睐。
更何况是李查这般…正当年的年轻炎国男人，简直是s级资源。
“我们很专业的，不会随便找人应付客户，我们会安排你们双方会面，你们双方都满意，并同意，才会最终确定是否进行交易。”
“不同意也没关系。”李查看的很开。“我并不是看重钱，只是性格上比较乐于助人。”
“不过…这还需要会面的话，和相亲没什么区别了吗？”
“嗯。”秃头男子想了想解释道。“还是有区别的，你们在会面的过程中，甚至在交易的过程中，只需要看到对方的五官和身材就够了，不需要进一步了的了解，不需要过多的交流，甚至不需要知道双方的姓名。”
“她们只想有孩子，并不想牵扯感情，所以最好就是交易完之后，这辈子都不会相见，避免打扰各自的生活。”
“是吗。”李查点点头，也认可这种交易模式，李查也不想涉及感情…太麻烦了。
…
约定的见面地点，在巴黎最有情调的中餐厅…沙县。
精致的排骨汤饭，飘香的拌面，热气腾腾的蒸饺，再配上一碟小炒。
这是精致的小资生活格调。
每每拿着筷子夹动着里面的食物，都带着让普通法国人折服的优雅气质。
李查和女方一言不发，按照中介的要求，双方没有任何交流，只是简单的看了下对方的容貌。
女方不知道李查叫什么，她似乎也没兴趣知道，只是在看到李查的本人后，便面无表情的起身，扭头离开。
但李查知道这女人叫什么。
丽雅，西尔维。
啧啧。
…
“她这直接走了，是因为不满意吗？”李查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自己应该比法国人时期帅一点吧。
这都看不上吗？
“不不不。”秃顶的老男人把一个钥匙放到了李查的面前。
“她是直接去了房间，等一会儿你直接上去就行。”
“哦。”
沙县酒店，吃住一体，当初李查在这里住了很久，西尔维小姐也是。
或许选择这地方是有特殊的用意。
当天同意，当天拿钱，李查喜欢这样爽快直接的交易。
昏暗的灯光下，已经看不清西尔维小姐的容貌，但从身下那呢喃的声音可以确定是本人无疑。
李查…
李查…
李查…！
身下的西尔维小姐闭着眼睛，不断呢喃某个男人的名字。
“…”
事后的李查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西尔维小姐在摸索着衣服。
“为什么…你刚才一直喊李查这个名字…”
“和你没有关系吧。”西尔维小姐回应道。
“嗯，或许吧，不过在做那种事情时候，听你一直喊这个名字…总感觉很奇妙。”
“你可以走了。”西尔维小姐没有过多的解释。
三个炎金盒子被扔到李查的面前。
行行行…
李查不再多言，收了钱，穿好衣服，准备走人。
“等等…”西尔维小姐叫住了即将离开的李查。
“还有事情吗？”
西尔维小姐想了想，还是问道。“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这种交易不便透露姓名吧，不过看在是老熟人的份上。李查勉为其难的说道。“我？我吗？我叫李查…”
昏暗的房间里，西尔维似乎能看到李查的浅笑。
“开什么玩笑！”西尔维小姐有些恼怒，忍不住的咆哮。“不要拿李查开玩笑…他已经死了…”
西尔维小姐捂着脸伤心的哭泣起来。
“那真是遗憾。”李查叹道。“节哀顺变吧，正常来说，人死不能复生。”
“能多留一会儿…陪我说会儿话。”
“这个…”李查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广场钟，从进入房间以来，自己快一个小时，很久了。
“这个…也不是不行…得加钱。”
…
“李查是我曾经喜欢过的一个男人。”面对陌生人，西尔维小姐似乎敢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这样让她心里舒坦很多。
或许这便是她把李查又留下来的原因。
“他太过于优秀…以至于我根本找不到任何人可以替代他在我心里的位置。”
“可惜他死了，连最后的念想也没了，现在我已经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了…”西尔维小姐悲伤道。
“他死后，生活都凌乱了许多…一切都很不如意，公司快资不抵债了，每天都是债主上门要钱，我想从公司脱身，但脱不了大量的债务，真是烦死了。”
“或许有了孩子，能让我的生活平静下来，或许李查如果还活着，他一定有办法。”
公司都快资不抵债了，还有钱搞受孕呢，李查扣着鼻屎，听着西尔维小姐的近况。
“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西尔维小姐只是在向陌生人发牢骚，听到李查的话，不禁有些疑惑。“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说想从资不抵债的公司里脱身，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啊？你有办法？”
“把公司打包上市，让股民帮你还债。”
“这能行？”西尔维小姐觉得不合适。“公司的业绩很差，财务报表都很难看，就算上市了，正常股民肯定不会买我公司的股票的。”
“肯定会有人买的…比如基金经理，给他一些好处，他会拿基民的钱去买你公司的股票，基金的管理费才几个钱…怎么把基民的钱合法的搞到自己的腰包，才是他们每天要考虑的事情。”
“所以你只需要与基金经理合作，把你的公司卖给股民和基民，你从繁重的债务中脱身了，基金经理赚钱了，皆大欢喜。”
李查说的有点多。
西尔维小姐听的是一愣一愣。
“你…”那种熟悉的感觉，不可能…
“能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吗？”
“哦，我就叫李查。”
“不要再拿死去的人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