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查过你的身体，却是人族无疑，所以这就奇怪了”
魔荒天尊的话总是只说一半，秦羽又不好意思追问，还好他身边有个好奇心拉满的小魔女
“老头，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哪里奇怪了，你为什么怀疑他是古魔族”
听到自己宝贝女儿的抱怨，魔荒天尊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随后看向秦羽说道：“既然如此，现在也该告诉你们一些秘密了”
说着魔荒天尊转过身踏出一步，带着秦羽两人瞬间来到了九天之上，看着遥远的一方璀璨的星团
“伯父，这是哪？这还是祖地吗？”
魔荒天尊指着远处的星团道：“那里就是祖地”
秦羽有些惊讶，他以为祖地只是一个开辟出来的独立空间，并不是以星球的方式存在，却没想到这里居然是一方宇宙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做赤魔祖地吗？”魔荒天尊的问题秦羽早有想法
“因为赤魔族的祖先是从这里发源的”秦羽胸有成竹答道
“那赤魔族的祖先又是什么人？”魔荒天尊接着问了一个问题
“赤魔族祖先？我知道现在的魔族是由远古时期的古魔族发展而来，想必赤魔族的祖先也是其中一员”
听到秦羽回答，魔荒天尊再次追问：“那古魔又是从何而来？”
这下可把秦羽问住了，这都啥时候的黄历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古魔的来历
于是秦羽按照常识猜测道：“古魔应该是九重天远古生物慢慢进化出来的吧？”
魔荒天尊摇了摇头，秦羽有些惊讶，随即他忽然回忆起来曾经在别处听到的一个说法
“我也从某些地方听说魔族乃是域外而来，再根据在万魔界的见闻，我猜古魔或许是其他世界的移民？”
对于秦羽的这个猜测，魔荒天尊轻笑一声，接着摇头道：“这个说法有些接近，但还是不太对”
“其实，魔族最早的祖先”魔荒天尊转过头，看着秦羽的眼睛，他接下来的话将会击碎秦羽的世界观
“是九重天上个纪元的幸存者”
“什么！？”“什么！？”两道不同的声音从秦羽身上发出
还是小魔女最快，抢先道：“老头，你说我们是上个纪元来的？这怎么可能！”
“灵儿，你也知道宇宙寂灭的事情？”
“不知道啊，我就是觉得听起来很厉害，所以问问”
两个男人纷纷无语……
秦羽看小魔女这么激动，还以为她知道有关纪元毁灭的事情，合着就是纯起哄的
其实小魔女当初是在秦羽身边听过珍珠见见讲宇宙寂灭的事情，但是因为离开了万魔界后，她的很大一部分关于人性的记忆都被魔性覆盖了，所以像是失忆了一般
“看起来，你知道纪元更替的事情”魔荒天尊从秦羽的话语中听出一些东西
秦羽点头道：“晚辈在万魔界有幸结识过一位域外的朋友，他告诉过我这些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就好解释了”魔荒天尊再次转过身，看向那片赤魔祖先的家乡
“我们魔族是经历过一次大寂灭的种族，是九重天宇宙最古老的种族，比你所知道的上古神族还要古老”
“所以，这赤魔祖地……”秦羽立刻意识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魔荒天尊轻点下颌，“不错，这是一片从上个纪元残存下来的星空，在这里你可以感悟魔族祖先的修炼环境”
秦羽虽然猜到了，但是从魔荒天尊口中听到这个事实，还是感到十分震撼
他忍不住喃喃道：“这里……居然是……上个纪元遗留下来的……”
“所以，在这里待得越久，你就会越接近远古魔族的样子，因为这片世界就是会把人往那个方向塑造”
魔荒天尊的话解释了秦羽之前察觉到的一些不同，可是这解释不了之后的变故
“可为什么我只待了三千年就这么大的反应，而其他赤魔族人反倒没什么事情”
秦羽的这个问题也是魔荒天尊想知道的：“所以我才怀疑你本身就是古魔族，因为你现在的已经凝聚出天魔道身了”
“天魔法相？那又是什么！”秦羽感觉今天听到的新名词太多了，他脑袋有点不够用了
魔荒天尊耐心道：“当你应该知道当界王成功凝聚出天尊法相，便意味着他已经成功晋升为天尊境”
秦羽点头，这是武者的常识
“可这是九重天的修炼体系，但在上个纪元中，是没有这些修炼体系的”
“当人们修炼到足够高的境界时，会将自己的道与天地融合，凝聚出独一无二的天魔道神”
“天魔道身与天尊法相有些相似，但从根本上来说，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东西”
“一个是内在力量的外溢显现，一个是外部力量的协同灌注”
秦羽脑中立刻显现出一段回忆，“我想起来了了！当时帝宫圣子他们每个人战斗的时候，身后都会出现一个实力强大的黑雾巨人！”
魔荒天尊点头道：“不错，帝宫圣子所召唤的便是天魔道身”
接着他又话锋一转，神色有些复杂道：“但我也曾经看过一些圣子的战斗，他们的天魔道身远不及你刚刚身后显现的那尊精纯”
“所以我才怀疑你是古魔族出身，甚至还是最纯血的，从寂灭中幸存下来的那种！”
秦羽这下彻底懵逼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天魔道身是怎么来的
“难道是我的太初印和九天独尊功太滥用了？”秦羽目前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性
魔荒天尊摇头：“不可能的，功法和宝物会强化你的身体，但不能从根本上改变你的种族”
两人原地思考了一番后，依旧想不出答案所在，最后是小魔女打破了沉默：“哎呀，你们真是婆婆妈妈的，要说这不是好事儿嘛！”
“如果秦羽真的拥有上古魔族的体质，那融合赤魔体一定是事半功倍，老头儿，你赶紧去准备吧！”
魔荒天尊无奈一笑道：“好，原本我是打算在你出关前最后一百年，再让你融合赤魔体，但如今看来你已经完全超越我的预期了”
“那我便将魔荒道最宝贵的一具赤魔体交给你，它来自我的师尊，上一任魔荒天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