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着呢？”
“韩为哥！”
“韩为哥来了？”
“韩为哥！”
韩为抵达隔壁偶练3的时候，明显少了好多人。
距离正式播出的话，估计也没几天了。一周多一些不到两周。毕竟也要考虑时效性，第一次公演舞台都结束了，第一期还没播出，之后怎么靠节目让练习生吸粉？
这边人家都已经淘汰了，你第一期刚粉上她？多闹心？
不说这些，多大点事？但想闹大借口不是有的是？
吗的我看上谁是你的造化，不说求着够着，该干龇毛？是我有儿子之后脾气好了不莽了是吧？都敢过来给脸色看？我问她有经纪公司吗？回头你就过来骂她还给她骂哭了，你是怼她还是怼我？！
管那么多。等你老板来再说。
这边因为顺序不同，偶练3是先公演舞台之后是主题曲考核，所以也算是放松一些，因为一半练习生淘汰了，大家压力也会慢慢增加，这不用说的，已经不是闹着玩的时间段了。
“没事。”
韩为开口：“我过来第一个是问问你们的身体状况还有治疗阶段。医生都开始针对性调理了吧？”
练习生都答应着，然后道谢。
韩为看着孟霜儿：“你呢？什么情况？”
说到这韩为自然那没有好语气，孟霜儿本来想说的也低头了。
自然就是Nancy过来开口：“挺好的。其实她也不是不注重保养，而且都算旧伤积累，没有特别严重的。医生给了方案，慢慢执行就好。说容易恢复，毕竟还年轻。”
韩为看了孟霜儿一眼，孟霜儿抿嘴笑。
韩为瞪眼：“笑？！你还笑？！”
孟霜儿嘀咕：“那我还能哭吗？”
“我去？！”
韩为站起，孟霜儿无奈躲在Nancy身后。周围练习生都起哄，果然关心自己家练习生。
韩为不理她，坐下看着众人：“放心治疗，包括淘汰的也只是不录制了，治疗还是继续。不管轻重。”
大家再次道谢，毕竟这的确是关乎自身切实利益的事。出去的话别说是不是有钱治疗，关键不一定有时间呢。
“第二件事……”
韩为笑着：“上次你们的舞台，尤其其中两个她们给我反馈了。真的特别棒，和我预期差不多。”
大家都围过来，韩为开口：“一个就是《play》。”
这个没有意外，《play》组的都笑着。韩为继续：“还有一个就是《破风》。这两组最好，她们觉得最炸。”
徐佳琪和李雨馨也笑。
韩为示意：“当然，不是说其他的就不好。只是她们毕竟不是普通观众和粉丝，人家也和你们一样多才多艺的，普普通通的也触动不了人家，所以这次是我挑人过去，她们那边第一次公演舞台也要开始了。你们谁去看看？”
“我！！”
“我去！！”
“我们去！！”
纷纷举手。
韩为想了想，开口道：“那这样吧。之前她们选了8个人过来，但你们这边刚刚结束公演舞台，而且淘汰将近一半人。就当放松一下，想去的都去。”
“喔喔喔~”
大家都拍手欢呼。
韩为举手示意：“但是。”
所有人愣住，韩为开口：“就没有现场给人打投的资格了。因为你们不是8个人，而是六十多个的话，这对于现场投票来说已经可以有影响了。所以你们只有旁观的资格不露脸。”
几人面面相觑，那也行吧。
既然不用选人了，韩为也就不多留了。又询问一下谁的身体情况，不打扰让她们继续练习。过去指点一下，看一下她们练习的过程，也出出镜和Ella还有胡文武Jonny一起算是帮忙考核和练习。
大概晚上的时候，那边说秦升来了，那个传奇音乐老板也来了。
那韩为就过去呗，手插兜溜达回去。
一个会议室已经坐齐了。
秦升主位，然后胡兴，还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有希林娜伊，以及孙导演。
见韩为来了都站起，韩为走到秦升下手坐下：“来了？”
秦升示意：“我听说了。我也训过孙导演，这里私下说什么话是私下我们自己愿意的事，除了工作人员，练习生也都签了保密协议。结果就能传到他们耳朵里？”
那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客气看着韩为：“韩总，我是传奇音乐的老板，我叫陈静吉。”
“我就一个问题。”
韩为开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当时说过那句话的。”
看着陈静吉：“别外行跟公众似的说什么当时人很多的话，你是圈内人你知道的，在星空视频的节目组里内部，说什么话都不该被外人知道。”
陈静吉犹豫，半响开口：“韩总。其实根本原因不也是我们说了希林娜伊，所以你不高兴才找这么个借口吗？”
韩为恩了一声：“借口……”
秦升看着陈静吉：“和你们用得着吗？”
韩为摇头打断秦升，看着陈静吉：“那我……希林！”
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希林娜伊，韩为开口：“坐过来！”
希林娜伊不确定，但是陈静吉看看她，点点头。
希林娜伊咬着嘴唇，绕开桌子坐在韩为身边。
韩为靠在椅背上，指着旁边希林娜伊对着陈静吉：“那我这么问吧。我是对她很欣赏，问了一句你有经纪公司吗？”
探身开口：“怎么了？你不高兴了？”
陈静吉开口：“那不至于……”
“不至于你骂她干什么？！”
指着自己：“我是病毒啊？我问一句你们赶紧过来让她撇清关系？人家都上赶着找我欣赏，你们这么清高的吗？还是看不起我？”
“没有~”
胡兴开口：“没那个意思。”
“你闭嘴。”
秦升看着胡兴：“有你说话的份吗？！”
打断韩为：“不行！我得把问题说回来。”
指着陈静吉：“你告诉我韩总这句话你是通过谁知道的，是当时在场的某个练习生还是节目组的某个工作人员。是谁当面告诉你还是打电话告诉你的，你都说明白。”
秦升开口：“如果你不说没关系，我会自己查。但与此同时你们公司以后的任何艺人还有商务活动做好绕开星空集团的准备。”
韩为恩了一声：“还有天秀传媒以及正东影业。”
胡兴脸色惨白，陈静吉沉默许久，淡定笑着：“至于嘛？吓死人了。何必呢？”
韩为惊讶：“你是觉得我们吓唬你啊？！”
陈静吉看着韩为：“韩总。你身为偶像协会会长，加上你本身就是顶流。其他圈子先不说，偶像圈尤其选秀节目，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我们公司好不容易有这么个不错的新人，还推到节目里来。本来你第一期cue到她我们很开心，胡兴还过去和您打招呼。您说让我们都不要私下搞小动作我们也听了。”
询问韩为：“然后您公开问她有没有经纪公司？你是大人物，你一句话不要紧，我们怎么想？我们怕不怕？”
“我去？”
韩为指着自己：“话都不让说？”
秦升开口：“你别避重就轻，到底谁告诉你这句话的？”
陈静吉看着秦升：“秦总，您也是大平台的高层。我避重就轻还是你们避重就轻？你们根本不在乎谁告诉我的，只是借题发挥而已。我们是说也好，你们自己查也好，无非只是借着这个把柄要教训我们，达到目的。”
秦升要说话，韩为打断看着陈静吉：“有点道理。”
指着自己：“都说我莽，其实我也是讲道理的。我和你掰扯一下。”
示意陈静吉：“你口口声声把偶像协会帽子扣我头上绑架我，有个前提是……”
询问陈静吉：“你们是偶像经纪公司吗？”
陈静吉语气一滞，胡兴开口：“现在哪有纯偶像公司……”
“月华算不算？”
韩为看着胡兴：“娲姬算不算？”
胡兴没说话，韩为对着陈静吉：“你得自己先是偶像经纪公司的，你才有资格拿偶像协会说事。或者哪怕你没加入协会，你却是经营偶像公司的，那我也算你。”
看着孙导演：“他们公司资料有没有。我说过要做背景审核的。”
孙导演看了两人一眼，对着韩为：“有。旗下包括希林娜伊，有几个歌手。纯粹的歌手，不是偶像。”
陈静吉示意：“希林娜伊算。她都加入选秀节目了。”
韩为摇头：“她还是练习生，你不会觉得她一定能出道的？出道之前都还不是艺人。”
对着陈静吉：“而且这一届我明确表示不许买出道位，你们就算能组织买粉打投，人家也可以。怎么就是她一定出道？至少目前她还没有以偶像身份活跃在娱乐圈。”
陈静吉沉默。
秦升看着他：“不是讲理吗？有话就说吧。”
胡兴犹豫一下，赔笑开口：“秦总，韩总。孙导演。”
示意陈静吉：“其实我们陈总根本也没有要和你们对抗的意思，我们也没那个实力。就是因为韩总一句话给我们吓到了，眼看公司有希望借着希林娜伊可以有发展，韩总的身份地位，虽然对他来说是一句话而已，我们却如同听雷似的，抱团瑟瑟发抖。”
韩为抱歉：“那我还对不起了？乱说话让你们困扰了？”
“没有没有。”
胡兴示意：“那韩总如果你真的欣赏我们希林，我们公司让给你就是了。”
“哈！”
韩为指着他：“套路我？！”
胡兴无奈：“那你看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好了。你真的非得揪住谁告诉我们这句话不放，最后就算知道了，也是出出气而已。我真的不信你就是为了这件事发脾气，不最终还是因为你欣赏希林，结果我过来说她一顿她哭了你心疼了……”
“你特么给我少放屁！”
韩为打断：“话说那么暧.昧好像我和她怎么样了是的。”
询问秦升：“他是不是一直玩我呢？”
秦升点头：“我看像。”
胡兴张张口，最终也没说话。气氛一直沉默。
至于希林娜伊，一直低头，此刻她是插不上话的。哪怕所有事，围绕着她发生和展开。